我笑道:“就衝巧手齋的店面設計,走的就是華貴路線,何苦我們還貶低自己的身價,是不是?以後我們就是時尚、奢侈的代名詞。顧客也不全是上帝,那些不夠格的客戶,直接拒之門外。”
茱莉婭崇拜的看着我,道:“人家這就回家把書燒掉!真是害人不淺。”
翠蓮笑道:“也別怪書,那是你看得不精,想問題太簡單啦。”
我完全同意,不過茱莉婭的管理才能還是不容小看的,就是腦袋瓜子生硬了點。
第二天我再到巧手齋,只聞一陣甜絲絲的幽香撲了臉來,竟不辨是何氣味,身子如在雲端裡一般。進門朱欄白石,綠樹清溪。滿屋中之物都耀眼爭光的,使人頭懸目眩,這就是所謂的富貴逼人!
順手從架上精巧的沉香木盒裡拿起一顆做扇墜子的玉石珠子,在魔法的作用下,燦若明霞,瑩潤如酥,五色花紋纏護,竟比最上等的玉石漂亮上了萬分。我拿眼一看,就知道他有也不過只有一個照明的作用而已,完全的中看不中用。
再看看其他大大小小的設備,無不是專門用最奢華貴氣的魔法材料煉製,而且怎麼拉風怎麼煉,就是我說的,魔法裝備的實際效果,那些貴族們根本不會關心的太詳細,不過是用來顯擺的工具而已。
這些鍊金師煉高深的魔法裝備不行,這些表面功夫,倒是都做的有模有樣。
我順便提醒茱莉婭,“所有東西寧缺毋濫,每樣只做幾個,看什麼最好賣,體會、總結、吸取它的優點,另行設計,做成其他的東西,保證也好賣!記住一點,我們不是賣菜,我們是在賣最華貴的東西,接待的是全大陸最有身份的人。”
茱莉婭不住地點頭,雖然還是沒有那麼多客戶,畢竟,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是富貴之人,但客戶都是些有錢有勢的貴族公子哥兒,花錢如流水一樣,利潤卻是以前的百倍千倍。
最重要的是富貴之人不會起早貪黑來買
東西,所以我這些娘們們也輕鬆了很多,每天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晚上輕輕鬆鬆的就關店門自己去逛街了。
她們都由衷地對我表示敬意:“主人真是太棒了,隨便出點主意就能輕輕鬆鬆賺大錢,簡直就是商業奇才嘛。”
我當然有些飄飄然,重要的是茱莉婭寶貝偷偷對我說,連準岳父都在家裡誇我頭腦靈活,讓她好好跟我學。能得到岳父這句話,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
隨着巧手齋的生意進入正軌,我也靜下心遵照岳父之言休養生息,每日除了必須的上朝,大半時間都在家裡藉助通玄劍和歡喜修禪大法修煉,二法合一,實力突飛猛進,對時間和空間的理解也越來越深入,我有信心,只要時間充裕,終有一天我能掌握到時空的真正玄妙。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這期間帝都的政局可謂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如準岳父所言,我這一停手,卡魯曼和蘭洛斯頓是鬥了個烏雞眼一樣。剛開始兩夥人還只是在朝堂上爭來爭去,想盡辦法的想插手對方的權力範圍,卡魯曼一夥人想插手政事,安插官員,蘭洛斯一夥想在軍方安插人,涉足軍政,總之兩方面爭的是臉紅脖子粗,每天都是口水戰加罵娘聲,吵得不可開交,最後又都以皇帝的呼嚕聲作爲爭論的結束,之後人模人樣的退朝。
當然,不要以爲這就結束了,朝堂之爭漸漸演變爲朝堂下的明爭暗鬥,爭鬥也越發的血腥和殘忍起來。
一月間各部要員一個接一個的離奇喪命,吏部侍郎死在女人肚皮上,內衛統領喝醉酒掉糞坑,更有甚者聽說北部軍副統領喝涼水都能噎死,一時間各部郎官、軍政要員是人人自危,沒辦法,傻子都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悲慘的成爲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最高興的就要數我了,每天都盼着他們往死裡鬥,死的人越多越好,這樣我就可以大肆安插親信,擴張勢力,坐收漁人之利也。
期間我也名正言順以擔心梭羅安全爲名到他府上住了幾天,他對我的關心感激不已,殊不知我那幾天不知給他帶了多少頂綠油油的帽子,每天找機會和那淫蕩的小娘子廝混,還冒着被梭羅發現的危險,那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刺激,搞得我都愛上這種偷情的感覺了。
這天我趁梭羅出去忙糧食物資的事,又大模大樣的到了他府上。
梭羅夫人的名字叫春桃,人如其名,桃花眼,風流命,無男不歡的**。
剛一進門,就見門廳下,大太陽底下,她正嬌笑着晃搖籃裡的寶寶,陽光斜照臉上,更添幾分別樣的嫵媚風情。
一身桃紅色的衣服弄得人比花嬌,真是花爲腸肚雪作肌膚,就這輕佻打扮足以讓無數登徒浪子爲之酥倒了。
旁邊的丫環看見我來了,趕緊推着寶寶離開。
春桃緩緩的站起來,脆生生的笑着道:“侯爺來啦。我家老爺剛剛出門,要不您到上房坐一下,估計大人一會就會回來。”
短短的幾句話,我的身子一半又木了,三兩步到了她跟前,壓低聲音道:“小**,說得這麼好聽幹嘛,想死我了!”
春桃悄悄道:“放尊重着,別叫丫頭們看了笑話。”底下偷偷掐了一把我的手。
我頓時色授婚予,面上用平常的聲音道:“老太太沒休息吧,我這就去拜望一下老人家。”
春桃很文雅的答道:“老太太剛吃了藥躺下了,過半個時辰,您再過去吧。”
老太太一直吃着我孝敬的“人蔘養生丸”,看待我更像看待兒子一樣,我點點頭,隨着她往上房去了。
因爲春桃的緣故,梭羅用的丫環小廝都不多,基本上都是老太太帶來的,畢竟外來的都知道梭羅愛死去的夫人甚甚,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一個兒子,梭羅當然不會幹這樣的傻事。
腳下剛進門,我迫不及待的一把拉上她的手,真是一對烈火乾柴,如膠似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