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哭的悲悲切切,悽悽慘慘。
洛爸爸梁紅玉看着這一幕也是張大了眼睛,忙跟着問,“琴子怎麼了啊?”
琴子哭罷好久才肯從洛雪懷抱裡擡起頭來,注意到洛爸爸和梁紅玉的存在,並且還都是對她關切的眼神,她一抹眼淚,衝他們一笑道,“叔叔阿姨,我能麻煩請你們先回避一下嗎?這有些話題可是老年不宜的。”
洛爸爸和梁紅玉一陣哭笑不得,還老年不宜,他們可只聽說過少兒不宜,罷了,既然這倆年輕人有私房話要說,那麼他們也就先回避吧。
首先站起身來的是洛爸爸,“好了,雪兒,你好好養病,我跟你媽傍晚再來看你,想吃什麼,告訴你媽,我讓她回去這就給你做。”
洛雪搖了搖頭,“謝謝爸,不用了,我剛好,醫生也不讓我隨便什麼東西都吃,等我好了吧,好了我回去讓媽給我做大餐。”
“好。”梁紅玉答應一聲,站起身來挽住洛爸爸的手臂走了。
洛雪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臉上是淡淡的笑,看着他們這樣和諧的身影,看着爸爸老有所依,她是一種幸福。
琴子喊她,“雪兒,你要爲我做主哇,陳斌是你的保鏢兼司機,就是你的下屬,他現在欺負了我,你就要爲我做主。”
“哇!我們琴子是怎麼被他欺負了呀?這一次又是怎樣的傳奇事蹟?”洛雪故意逗她。
琴子白她,“臭丫頭,都什麼時候啦,你還有心思拿姐們兒開涮!說實話,真的……嗚嗚……”
笑們這麼。琴子說着又嗚嗚咽咽的哭起來,看來這一次是真的受大委屈了,洛雪的眉不由微微顰了起來。
琴子又接着道,一邊還拿紙巾擦淚,“說真的洛雪,我不騙你,要不是你非要急着見我,我現在還被那丫的綁在大牀上,繼續禍害呢。”
說着琴子撩起衣服,秀出了她腰上的傷。
青紫的掐痕,洛雪一個沒忍住,不厚道的笑了,“禍害?我看是握着你的小蠻腰需索留下的吧。”
琴子一下子臉紅了,騰地一下也怒了,“那也是被綁着需索的呀,是強/奸,強/奸!”
洛雪嚇的一下捂住了琴子的嘴巴,這可是醫院,這樣的話被別人聽去總不好,她同時也皺緊了眉頭。
陳斌綁着琴子索要總是不對的,是傷了琴子的心,而後又想起了琴子綁着陳斌在牀上大剪刀咔嚓咔嚓的那一回事,“他不會是報復你吧?”
琴子低下頭,又抽抽噎噎的哭了,洛雪是說對了,他就是報復她呢。
不過陳斌拍了她照片的事兒,她話到嘴邊可是沒說,想想那畫面被好姐妹看到,也忒丟人了。
洛雪看着琴子的樣子也是心疼的,她知道陳斌總歸是傷了琴子的心的,她要陳斌給自己的好姐妹道歉是一定的。
想着琴子也拉住琴子的胳膊又抱了抱她,“放心吧琴子,我一定會對你有個交代,替你收拾那臭小子的,我不行,不是還有蘇羽臣呢吧,一定幫你收拾這臭小子到你出了這口氣。”
琴子聽着洛雪這樣說也笑了,伸手刮一刮她的小鼻子,“臭丫頭,小樣吧你。說吧,你的芳心是不是已經在向蘇羽臣靠攏了?”
洛雪沒有回答琴子的問話倒是問琴子,“傻丫頭,那你是不是也忘記那個人了?傻丫頭,別再等了,他不會再回來了,都三年多了。”
琴子只是苦澀的笑一笑,而後埋進了洛雪的胸脯裡,枕在她的柔軟之間。
她的腦海裡又浮現起了那個帥氣的身影,他英俊的眉宇,和獨有的氣質,還有他離開的那一天,她和他所有的回憶,一切的一切。
而洛雪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經在向蘇羽臣靠攏了,她只是知道,她跟韓鵬再也沒有可能了,以前韓鵬在自己心裡的那份重要位置,已經在慢慢瓦解。
她的腦海裡,一點一滴浮現着韓鵬每一次對她的傷害,還有蘇羽臣對她的好,點點滴滴都在她的腦海裡縈繞。。
擁抱着的好姐妹都各自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時間慢慢的搖,轉眼之間中午了,琴子也漸漸從自己的沉思裡恢復過來,離開了洛雪的懷抱。
洛雪也漸漸的清醒過來,琴子說,“餓了吧,我也餓了,我去給你買飯吃,你想吃什麼跟我說。”
房門一開,一道高大的生意走進來,挺拔,步子有力,正是倜儻的蘇羽臣,他手裡拎着一個多層的保溫盒。
洛雪睜大眼睛看他,“你不是說下午纔來嗎?”
蘇羽臣淡淡的笑,黑眸凝在她的身上,“這不是下午了嗎?過十二點了,難道還是上午?”
洛雪直接無語了。
琴子看着他們站起了身來,給蘇羽臣讓地方。
蘇羽臣提着保溫桶過來,一一打開,給洛雪放到病牀桌上說,“我臨走的時候去問過醫生了,你現在可以吃這些,醫院做的不可口,我回家睡一覺,自己起來給你做了送過來。”
洛雪笑了,眼角眉梢似帶着溫柔。
琴子也識趣的慢慢撤了,有情人來了,她就不在着當電燈泡了,只希望啊只希望,陳斌不要在下面再堵着她了,放她自由很重要。
琴子離開了,病房的門也悄默聲的關閉了,病房裡的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她的離開。
現在的兩個人眼裡是隻有彼此,柔情蜜意那種,讓人看了心跳跳,哎呀,肉麻。
蘇羽臣爲洛雪擺好了碗筷,又幫她盛了湯,坐在她的對面道,“爸媽都走了,沒有說下午再來看你?”
“說了,可是我沒讓他們來了,老跑他們累到他們。”
蘇羽臣笑了,看着洛雪拿起筷子開動。
三個菜,一個湯,都是他嚴格按照醫囑做的,有營養,不油膩,對洛雪的身體恢復很有好處。
可是洛雪吃的並不多,只吃了半碗米飯,喝了半碗湯,還是在蘇羽臣的連哄帶威脅下。
蘇羽臣看着這樣的洛雪又急又心疼,她這樣什麼時候能好,現在不多吃一點,傷什麼時候能養好?
他真希望這出車禍的是自己,這點小傷,他挺一挺,每餐多吃一點飯,這身板一定很快就恢復了,可是洛雪就不同了。
蘇羽臣看着洛雪雖心疼,可是她不吃了就是不吃了,他也不好再勉強了,收拾了碗筷,洗好,擦乾了手,回來,坐在洛雪的牀邊,忽然發現洛雪的小臉有兩陀可疑的潮紅。
而洛雪也顯得沒那麼有精神了,無精打采的,蘇羽臣的心一緊,伸手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他又跑出去,疾步去叫醫生。
醫生很快的被蘇羽臣叫過來,檢查了包紮的傷口,又給她試了體溫,果然是發燒,而且還有點嚴重。
醫生道,“可能有些傷口有輕微的發炎引起的。”
蘇羽臣拳頭攥緊了,真想對這醫生一頓胖揍,怎麼對病人負責的?!
可是他忍住了,看着醫生給洛雪換了藥,又打好點滴。
洛雪也躺下,迷迷糊糊的想要睡着。
醫生和護士都退出去了,蘇羽臣坐在了她的病牀邊,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渾身滾燙,小手卻冰涼,這說明她燒的不輕。
這一夜,蘇羽臣也是無法安睡,更捨不得離開半步,悉心的照顧着洛雪。一會兒擡手試她的體溫,一會爲她掖被子。
被子將洛雪給包裹的嚴嚴實實,老話說,發燒了多出出汗好的快。
一夜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清早一醒來洛雪就看到蘇羽臣靠在自己的牀邊睡着,修長的雙腿垂在牀底下。
他昨晚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不是不知道,一晚上她其實幾次醒來,都是因爲燒的難受,她發現他醒着,摸她的額頭,爲她裹被子,一點一滴都是濃濃的關心和擔憂。
現在看着他,熬得疲憊的臉,還有好像帥帥的臉上也有了鬍子茬,這都是她給害的,忍不住的撐起身來,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向他拉扯了拉扯,蓋住他的身體。
蘇羽臣卻是睜開了眼睛,雖然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還是望着洛雪道,“醒啦?”伸手探她的額頭,“還難受嗎?”
洛雪搖一搖頭,蘇羽臣笑了,她的額頭溫度降下去了,又跑去叫醫生,叫醫生來給洛雪看,換藥。
洛雪看着他奔忙的背影,心裡是暖暖的情愫流過,蘇羽臣他是一個好男人。
這是她最後得出的結論,心裡也不由想起了自己跟他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雖然每一次都是他強她,可那也都是她自找的,就說是第一次吧,她那樣的刺激他,他不強她就怪了,是個傻子都會強她。究根結底是她逼的。
就說第二次吧,她那樣的白癡引誘,說他買下她不肯碰他就是想要把她去送給別人的,既然他沒有那樣的心思,又是在那樣她剛剛在宴會上給他出糗的情況下,他如她所願,買了她就要她,不強她就不是個男人了。
究根結底也是她言語引誘的,怨不得他。
再說第三次吧,也是她自找的……
PS:怎麼沒人給俺投月票呢,鬱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