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了許久,青鷹依舊坐在牀上吸着煙,而安幼舒卻開始不安的往四周去看。她是想找表的,看看幾點了,但是現在一動,下面卻疼的要死,安幼舒沒辦法,只能暫時忍着那疼痛,嬌眉緊緊地皺在一起,努力地想去拿自己褲子內的手機,但是又不敢動作太大,青鷹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她的小動作,開口問道:“怎麼了?”
猛地聽到低沉的男音安幼舒嚇了一大跳,差點從牀上滾下去。她沒回頭去看青鷹,只是喏喏地回答:“好像時間不早了,我……我該回去了。”
青鷹沒說話了,但是眼睛卻一直放在安幼舒的身上。她光滑的後背沒能被潔白的被子全部遮住,所以露出了大部分的春光,而在她的背上印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上面全是他的傑作,青鷹很滿意,情不自禁的彎了彎脣,又看了看牀上的血漬。
“這麼快就急着走?你……你……是不是,咳咳,那個……很疼?”
青鷹咳了一聲,然後將手中已經快吸完的煙掐掉。
怎麼說完這句話,他都有點尷尬了?
安幼舒咬了咬脣,點頭然後又搖頭。
她似乎又怕青鷹要說什麼,連忙補充道:“沒關係。我下午還有課,我中午之前要回家,而且……青……鷹老大……你跟我哥哥的債,是不是,一筆勾銷了?”
安幼舒說後面那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小,似乎生怕惹怒了身邊的男人。
果不其然,青鷹聽到這句話,臉黑了下來,但他沒表現出自己盛怒,只是悶悶地應了一聲,安幼舒心裡有些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心裡清楚,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不該怨恨身邊的男人,但是的確,她也無法對身邊的男人有好臉。
她也是有自尊心的。
她昨天晚上是哭着入睡的。
但是現在,她也想通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更何況,怪就怪她那個不爭氣的哥哥爲什麼要去賭博。
安幼舒吸了吸鼻子,使勁地勸着自己,昨夜發生的事情,就當作一場噩夢,忘記了吧!
心裡說了很多次,安幼舒纔好受一點,爲了避免春光走漏,於是安幼舒很小心翼翼地拽着身上的被子下牀去地上找衣服,青鷹望着她的背影,見她這樣焦急,卻充滿了疑惑。
按理說……她跟他……那樣了,不是算他的女人了麼?
爲什麼……
搞的,跟一個陌路人似得?
青鷹很不喜歡這樣的場景。
他更喜歡剛剛他在旁邊吸菸,她靜靜地等着的樣子。
那纔是一個女人該表現的。
但是這樣的不爽青鷹沒說出口。
安幼舒在地上找了一圈,發現都沒有自己的衣服,無奈,安幼舒只好轉過身,問青鷹:“那個,我的衣服貌似沒有……我能不能……”
不然,她也不能裸奔啊!
青鷹打住她的話:“阿池應該給你準備過了。你去衣帽間看看。就在左邊。”
安幼舒連忙點頭,然後朝衣帽間走去。
她在青鷹的面前不敢表現太多的難過,可是一進衣帽間之後,安幼舒看着在櫃子下面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套女裝,卻忍不住的又哭了。
果然是有預謀的。
連女裝都準備好了。
安幼舒用手捂着眼睛,不敢去看面前的鏡子。
因爲她怕一看面前鏡子內的人,就看到了自己全身那些斑駁的吻痕。
就像是惡魔留下的痕跡,讓她無法釋懷。
安幼舒,你哭什麼?
安幼舒問自己。
在這個社會上,你還指望有公平存在麼?
人家是誰啊,是青鷹啊!勾勾手指頭就能把你全家搞死了!
而且你把第一次給了他,好像,也不是多麼的難以爲情是不是?
最起碼他……他不是一個長着黃牙、有着啤酒肚一臉皺紋的老爺爺。
安幼舒這麼想着,心裡慢慢地好多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安幼舒,別想了。這年頭,處女修補術這麼多,只是一張膜而已。沒了,再去補一個嘛大不了!”
自我安慰着,安幼舒拿起下面看起來很華貴的女裝,扯開身上的被子,幼舒開始換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