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最終要走了陳曌兩千萬美元，10%的項目投資份額。
其實這筆投資，作爲投資人的陳曌反而沒放在心上。
權當是支持史蒂文的事業。
就在這時候，路邊停下來兩輛很色商務車。
先是從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
那幾個黑衣人正打算朝着他們這邊過來。
結果就被史蒂文以及卓爾.格羅夫的保鏢攔住了。
大家都是黑色西裝皮鞋，再配上黑超眼睛，全都一個德行。
然後兩方黑衣人就開始交流。
並且對着他們這邊指指點點。
過了半響，史蒂文的保鏢走過來。
“陳先生，那些人似乎是一個歐洲大公的保鏢，那位大公現在就在車內，想要和您面談。”
史蒂文的保鏢陳曌都認識，所以說話也比較隨意。
陳曌知道來的是誰，二十三代血瑪麗。
她現在就在車裡。
卓爾.格羅夫和史蒂文都有些意外。
沒想到陳曌還和歐洲的貴族有聯繫。
“陳，我下午還有事，就先走了。”
“史蒂文先生，我還要和你討論劇本，一起吧。”
兩人很識時務的告辭離開。
隨後，陳曌則是進入商務車車廂。
二十三代血瑪麗就坐在陳曌對面。
陳曌大大咧咧的做到二十三代血瑪麗對面。
二十三代血瑪麗默不作聲，甚至都沒正眼看陳曌。
而是在思考着，沉思着始終不開口。
陳曌也不說話，百無聊賴的玩着手機。
就這麼一直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陳曌放下手機，看向二十三代血瑪麗。
“還沒做好決定嗎？”
“如果沒做好決定，我也不會來找你了。”
陳曌瞭然於心，如果二十三代血瑪麗沒做出決定。
那麼兩人也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不過二十三代血瑪麗越是這麼慎重，陳曌就越是好奇。
到底她手中有什麼東西。
連開口都難做決定。
哪怕她說，她手上有神器。
難不成還怕陳曌強搶她的神器嗎？
“我在不久之前，找到了一個東西。”二十三代血瑪麗平靜的說道。
“你是打算將這個東西拿來換金蘋果？”
“對。”二十三代血瑪麗點點頭。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慎重到這種地步？你是不相信我的爲人還是怎麼的？”
誠然，陳曌也喜歡搶東西。
可是搶東西這種行當也是分人的。
陳曌註定不可能搶到二十三代血瑪麗的頭上來。
二十三代血瑪麗的實力、身份，乃至她的社會地位都給了她足夠的保障。
在任何情況下，陳曌對二十三代血瑪麗出手。
都以爲着陳曌需要捨棄掉自己的一切。
家庭、財富、地位，以及信譽都將變成過眼雲煙。
“我知道，可是我擔心這個信息如果流露出去，我將成爲衆矢之的。”
“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讓你連我都不能信任。”陳曌更多的是好奇。
到底是什麼玩意，能夠讓二十三代血瑪麗慎之又慎。
“密米爾之泉。”
“什麼玩意？”
原諒陳曌的無知，陳曌是真沒聽說過這玩意。
“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智慧之泉。”
“這種名稱的東西，我沒聽說過一千也有八百，能說的具體點嗎？”
陳曌還是沒想清楚，說實話，世界各地其實都有流傳着什麼智慧之泉、智慧之水之類的傳說，有智慧之泉這種名字的神水、聖水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所以陳曌很難聯想的到，到底這玩意是哪個神話傳說裡的。
“就是北歐神話中的智慧之泉。”二十三代血瑪麗說道：“就是神王奧丁用一隻眼睛交換來的，在喝下智慧之泉的泉水後，奧丁預測到了諸神的黃昏，在傳說中，諸神的黃昏是從奧丁喝下智慧之泉的那一刻開始。”
“這智慧之泉的主要用途就是可以讓人預見未來？”陳曌問道。
“不，是獲得無限知識，以及獲得全知全能的力量。”
陳曌翻了翻白眼：“你我都應該明白，智慧和力量是無法靠喝一口水來獲得的。”
到了他們這種級別，其實已經相當於神話傳說中的某些神靈。
說他們是這個時代的神也不爲過。
所以很多神話傳說，在他們聽來，已經不是可信不可信的問題。
而是理解和不理解的問題。
而在他們的眼中，知識和力量已經不再是那麼難以理解的東西。
“我知道，可是智慧之泉不一樣。”
“不一樣在哪裡？”
“智慧之泉是由世界之樹所產生的，蘊含着天地的真理，就如同金蘋果是天地孕育而生，飽含着法則的力量一樣，智慧之泉同樣也是如此，只是它們產生的方式有所不同。”
“你喝過嗎？你怎麼知道智慧之泉真的有這種功效？而且，你又怎麼知道你得到的就是真的智慧之泉？”
“關於智慧之泉真假，我還是可以辨別的出來的。”二十三代血瑪麗淡然說道：“因爲看守着智慧之泉的就是魔狼芬里爾，我是殺了芬里爾才獲得智慧之泉。”
陳曌倒吸一口涼氣，芬里爾，那可是最著名的狼。
一口咬死奧丁的魔狼，號稱能夠吞噬天地。
居然就被二十三代血瑪麗給弄死了？
果然，這羣老傢伙的實力，沒有一個能夠讓人輕視。
不管傳說中有幾成真假，反正能夠打敗，而且還殺死魔狼芬里爾，那都絕逼是一號人物。
“而且，即便我只是握着智慧之泉的瓶子的時候，我都感受到知識不斷的涌入我的腦海，那種來自於天地萬物的真理，我不敢想象，如果直接將智慧之泉喝下去，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那你爲什麼不直接喝掉？”
“我不敢喝。”二十三代血瑪麗居然慫了。
她居然慫了？要知道即便是砒霜，她都敢當調味料。
她居然不敢喝傳說中的智慧之泉？
“爲什麼？有毒？”
“奧丁，作爲北歐神話中的神王，他需要付出一隻眼睛作爲代價，我不知道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不是啊，奧丁被芬里爾咬死，而你能打敗芬里爾，說明你比奧丁強，沒必要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