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振赫的家裡,林欣蘭推門而入,儘管他的傷並無大礙,但總要象徵性的在醫院裡待些日子,這樣傳播給外界的就是事態來得。
權振赫的家雖然是豪華的別墅,但向來喜歡獨處的他只一個人住在這裡,請的保姆只是定時會來打掃一下,而林欣蘭做爲他的女友,自然是有別墅的鑰匙的。
空蕩蕩的大房子裡,林欣蘭一個人站在一樓客廳的中央顯得那麼渺小。
閉上眼睛,彷彿能感受到權振赫就在她身邊,並且緊緊的摟抱着她,睜開眼睛,四周空蕩蕩的,只有她自己的心跳聲。
“權振赫,我只是想成爲這個房子的女主人,連這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林欣蘭喃喃自語着在沙發上坐下來。
對於這個房子,她既熟悉又陌生。
從權家別墅出來,林欣蘭就直接去了本市最大最高檔的藍月酒吧。
在這裡她可以放縱自己,不必再假裝淑女,讓她狂野的一面釋放出來。
昏暗而搖曳的光線中,林欣蘭那張絕美的臉,如同黑夜裡綻放的一朵嬌豔的花朵,時而縱情狂飲,時而在舞池裡放縱的狂舞。
但凡進出這個夜場的,非富即貴,很多人就算沒有跟林欣蘭有過直接的交往,也是認得她的,作爲權振赫身邊的女人,有誰敢去招惹她呢?
跳完一曲舞,臉上,身上籠罩着一層淡淡的薄汗,摻着幽雅清香的香水味,變成了另一種氣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更加有種魅惑的妖豔。
“給我一杯血色瑪麗。”林欣蘭來到吧檯前坐下的時候,還扭動着腰肢,彷彿餘興未盡。
調酒師很快就將一杯調好的如同鮮血一般的酒放到她面前。
林欣蘭端起酒杯,舉在面前,看到裡鮮紅色的酒水,如同人的血液一般,火紅的脣角向上勾起,流露出一股蕩人心魄的妖魅。
杯口碰到她火紅的脣上,與裡面的酒水融爲一色,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越發如魔界的妖姬。
“小姐,你的舞姿真美。”一襲黑色黑裝的黑鷹紳士一般的淺笑着向她走來。
林欣蘭冷冷的哼了一聲,這種故意搭訕的人她見得多了,纔不屑於理睬呢,繼續品着那杯血色瑪麗。
“給我一杯威士忌。”黑鷹
對調酒師說話時,依然帶有紳士般的笑容。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以私人偵探爲職業的人會時時綻放出如此有親和力的笑容。
“你知道我是誰?”林欣蘭有絕對的自信,當對方知道她是權振赫的女人會有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在我眼裡,你只是一個女人。”黑鷹那抹淺笑如同生來的。
女人?正是這兩個觸碰到林欣蘭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沒錯,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只想得到權振赫愛的女人。
黑鷹見她對着酒杯出神,便知道自己觸碰到了她的軟肋,再次微然一笑,“漂亮的女人,我們乾一杯如何?”黑鷹將酒杯高高舉起。
林欣蘭對於這種在夜店裡主動搭訕的男人並無好感,但還是很給面子孤舉杯迎上。
兩隻玻璃杯撞擊時發出一聲悅耳的脆響,四目相對,彼此都一飲而盡。
“請你跳支舞怎麼樣?”黑鷹那張麥色的臉上依舊綻放着紳士般而又略顯不羈的微笑。
不等林欣蘭有所反應,黑鷹的一條手臂已經從她纖細的腰間滑過,如靈蛇一般的纏上去。
林欣蘭低垂眼眸看到攬在身前的那隻手,不由得心中一動,自從成了權振赫的女人後,就再也沒有男人敢如此輕薄。
一瞬間,她甚至有種錯覺,把黑鷹當成了權振赫。
燈光一閃,當她清楚的看到這張臉不是權振赫時,在心裡苦笑了一下,爲什麼權振赫可以去追求別的女人,而她卻只能堅守着?不,她要證明自己是有人追的,是有魅力的。
就這樣,黑鷹的手臂纏在她纖細的腰上走向舞池。
哇,這個男人是誰?權振赫的女人也敢碰,不想活了嗎?立時引來一衆人的側目與賞識。
不知林欣蘭是把他當成了權振赫還是多喝了幾杯酒,有點放縱自己,居然與黑鷹耳鬢廝磨,親暱的耳語着,甚至還有時依偎在他懷裡。
一曲舞畢,林欣蘭香汗淋漓,她累了,依偎在黑鷹懷裡,任由他擁着自己走到吧檯前坐下。
“你是誰?”林欣蘭不知是出於何種目的,問起了他的名字。
“叫我瑞恩好了。”
“瑞恩?”林欣蘭的微醉的眸光在他身上打量着,“你不是中國
人?”
“我是華裔美國人。”黑鷹依舊在微笑。
哦,林欣蘭明白了,難怪他敢邀請自己,不懼權振赫的勢力,想必是初來乍到,對這裡的情況還不瞭解。
“我叫林欣蘭。”她故意把自己的名字說得很慢,看黑鷹是否會有反應。
黑鷹果然並不吃驚,一如剛纔的微笑,似乎她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樂意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林欣蘭白皙的小手往前一伸,拉起了黑鷹那條黑色的領帶,在手裡把弄着,“你這個人真奇怪,衣服是黑色的,這條領帶也就可有可無了。”
“那你認爲應該怎麼搭呢?”黑鷹嘴角的笑意如同永遠也不會消失。
“如果你是我的男人,我一定會把你裝扮成這個世界最帥的男人的。”林欣蘭的下巴微微向上擡起,更加突顯了火紅的脣。
如同盛開的紅花,等着別人採摘。
“你真美。”黑鷹彷彿經不住誘惑,在她脣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他居然吻她?林欣蘭驚呆了,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權振赫都沒有拿正眼看過她了,這個男人一出現,似乎又把她那顆如一潭死水般的心喚醒了。
怔怔的,不可置信正視着眼前的男人。
“兩杯酒。”黑鷹衝調酒師堅起了兩根手指,轉向林欣蘭時,卻淡然一笑,“我請你。”
“謝謝。”林欣蘭並不在乎酒錢,而是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到了在權振赫那裡看不到的東西。
是希望,對,就是希望,除了錢,權振赫什麼也給不了她,而她不需要那麼多錢,她要的是一個男人的關心,一個能真正在乎她的男人。
是一見鍾情嗎?似乎還有那麼點相見恨晚,林欣蘭放下一切與他痛飲起來。
林欣蘭醉了,黑鷹送她回家,將林欣蘭放在房間裡的牀上,傭人在幾天前,也就是林欣蘭醉酒被玻璃碎片劃傷的那天被辭退了,黑鷹並沒有離去,而是不放心的守護着她。
當確定林欣蘭真的熟睡之後,開始在林家尋找着線索。
林欣蘭的手機,筆記本電腦,仔細的翻看着,終於,讓他找到了線索,那個境外組織的殺手原來是權振赫找來的,林欣蘭也只是懷疑,在文檔裡保存了一篇她寫的日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