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若初音還是成功的達到了自己的初衷,儘管這其中的過程實在是有些曲折和艱辛。
然而不管怎樣,她的目的還是達到了,不是嗎?
儘管她自己也有些提心吊膽,畢竟,她可是親眼見識過得罪宮靖遙的人是什麼下場的。
自己會不會被他報復呢?
若初音這麼一想,就有些擔心起來。一連幾天,連上課都不是很認真了。
許念念見到她那個樣子,不禁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你放心啦,絕對沒事的。你看他最近是不是都去找晴天了是不是?”
若初音仔細想了想,果然是這樣,最近好閨蜜向晴天和佐少澤好得蜜裡調油,簡直像連體嬰兒似的,果然只要沒有了宮靖遙,世界就清淨了。
“還是值得的!”若初音眼淚汪汪地握緊了小拳頭:“我們一定要將宮靖遙從晴天的身邊驅逐!”
大魔王算什麼!她若初音纔不怕!
“對!沒有錯!”許念念也跟着豪興大發。
兩人站在操場上,全然不顧同學們像看神經病一樣眼神,握着拳頭擺了一個“迎着朝陽奔跑”的奇葩姿勢。
就在這個時候,若初音清楚地聽到了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膽子挺大的嘛。”聲音冰冷,低沉而具有磁性,就像上等的樂器發出的聲音。
然而若初音在瞬間就僵住了。
許念念更是在聲音出現的瞬間,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就撒腿狂奔而去。
“我要上課了。”話音剛落,空氣裡就只剩下許念念的尾音了。
呵呵,這纔是好朋友嘛……
若初音欲哭無淚,頭也不敢回,只好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念念等等我啊!”
“你敢跑試試?”若初音隱約聽到了咬牙切齒的磨牙聲。
她只好戰戰兢兢欲哭無淚地回過頭去。
身後那個帶着一羣不良少年,紅髮囂張而狂妄,校服鬆鬆垮垮地掛在挺拔的身軀上的,不是宮靖遙還能是誰?
此刻,他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狹長上挑的鳳眸裡,盡是揶揄。
“若初音,真巧。”他這麼說着,然後身後那羣不良少年瞬間鬨笑了起來。有的甚至還輕佻地衝若初音吹起了口哨。
若初音被嚇得臉色都白了,說話都結巴起來:“宮……宮靖遙……你想幹什麼?”
宮靖遙邁開修長的大腿,氣定悠閒地朝她走了兩步:“你說呢?”
“你……你不要亂來!這裡可是學校!”若初音虛張聲勢地說道:“我會告訴老師的!”
宮靖遙帶領的那羣人頓時鬨堂大笑,其中一個黃毛甚至還誇張地拍起了大腿了:“哈哈啊,笑死我了,告訴老師喲!”
見老師對他們而言毫無威懾,若初音嚇得簡直都要發抖了。
宮靖遙倒只是挑挑眉:“把相機給我。”
“不!”若初音警惕地瞪着他。
“不給?”宮靖遙瞧了她半晌,驀然輕笑了起來:“果然是有膽色。”
他一邊說着,一邊就揮了揮手,那羣不良少年一哄而上,擡的擡手,擡的擡腳,瞬間就將若初音整個人都擡了起來。
“救命啊!”若初音閉着眼睛,放肆尖叫了起來:“宮靖遙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救命啊!嗚嗚嗚……”她一邊尖叫,眼淚順着蒼白的臉蛋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宮靖遙抓了抓亂糟糟的紅髮,走到她身邊,看似親暱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哭什麼哭,不是挺厲害的嘛?現在怕了!”
這個混蛋!若初音哭得直打嗝。
“帶走!”宮靖遙大手一揮,就在衆目睽睽之下,一羣人像擡貨物一樣,將若初音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擡出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