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俘心先俘身
度??“放我離開……”田甜淚眼迷離的說着。。
“該死的,不準離開我,聽到沒有。”鬼魅一聲冷喝。將田甜打橫抱起。
“……”田甜被他嚇得重重的一顫抖。
“乖點!別試圖惹怒我!”鬼魅的狼眸盯緊了懷裡的她。厲吼出聲。
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不可原諒的錯誤。該死的,他又衝着她發脾氣了。
“嗚嗚~~~~>_<~~~~”田甜身子抖個不停,嗚咽着聲音,傷心極了。
鬼魅聽到她的哭聲,心情更加煩悶。該死的,他以爲他們的關係可以緩和,自己努力了可以改變他們的僵硬局面,沒想到今天又被自己搞砸了。
“該死的,不準哭!”
“嗚嗚!”田甜嗚咽着,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因爲帥鍋鍋在兇她。他生氣了,她好怕!
“該死的,你還哭!”看着她訝異這自己不發出聲音,瑟瑟發抖着的小身子一抖一抖的。他的心情更加煩躁了。
大跨步,走向那張豪華的黑色大牀,然後狠狠將她丟在牀上,該死的,他氣惱。他有那麼可怕嗎?
田甜在牀上反彈了好一會,才穩住身子。
只是俯視着,鬼魅就已經欲/火/焚/身了。這個小白癡給他的視覺衝擊太壯觀。只見她胸前的那兩團晶瑩剔透的柔軟隨着大牀的晃動,也在顫動着。他喉頭一緊,昨晚放過了這個小白癡,但是此刻他不想放過她。她太美了,凌亂嫵媚的髮絲,性感迷人的身體,胸部飽滿而挺俏,而頂端像兩粒紅色的葡萄,細小的腰肢下,而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還微微敞開着……那嬌嫩的私密處無疑對他是個巨大的誘惑。
該死的小白癡,不知道早上是男人慾/望最強烈的時候嗎?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她,想狠狠深入她,佔有她,撞擊她。只是他不能,他怕壓抑不住自己弄傷她。
忍住體內那團欲/火,轉身走到酒櫃處,不去看牀上的那個誘/人的小白癡。他想自己應該喝點酒,心情就會好了。拿出一瓶烈酒,喝水般仰頭灌了進去。他是從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連他自己都忘記了。只知道,心裡一想到這個小東西,他就會煩悶的想碰觸這種名叫酒的東西。
“嗚嗚!”田甜梨花帶雨在牀上繼續嗚咽着,她的心好痛。帥鍋鍋根本就不會對她溫柔的,除了兇她還是兇她。他不愛她,她知道。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耐多久。心好累,好痛。她想離開這裡,真的好想離開,爲什麼帥鍋鍋就是不肯放開她呢?
越想,田甜就越傷心,索性不管不顧,放聲大哭了起來。太壓抑了,她忍不住……她哭了又怎樣,大不了再被罵一次。反正他從來就沒有過不兇自己的時候。
該死的!鬼魅狠狠揮拳砸在剛硬的酒櫃上,那力道幾乎將鋼製的酒櫃穿出一個洞來。這個小白癡,有什麼好哭的?他都做得這麼直白了,她怎麼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既然這樣,他只能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征服這個小白癡了。女人征服男人要先俘獲他的心,男人征服女人,則是俘獲她的身。他要讓這個小白癡身體先適應他。身體淪陷了,心還遠嗎?鬼魅盯着她嫵媚迷人的樣子,揚起了涼薄的脣線,慢慢的引了一大口酒。幽暗的雙眸裡閃着火苗。
轉身再次走進那張足夠容納六七人的大牀,伸手攬上了她的腰,
“你……”感覺到身上的一絲涼意,田甜睜大美眸,心裡一驚,天哪,帥鍋鍋竟然把酒灑在她的身上。
好可怕!帥鍋鍋的眼睛好可怕!田甜慌亂,手忙腳亂的朝他又打又踢,他要幹什麼?爲什麼在她身上灑酒。她怕這樣的帥鍋鍋,這一幕讓她聯想到他的暴虐。她不要在這裡,她要逃離。只是她的身子剛剛滑到一側,就又被他拉回去,她哪還能全身而退!
鬼魅捉住她的手,往下一滑,摁在了他的雙腿間,沙啞的聲音響起,“感覺到沒?你越是掙扎它就越興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