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5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騙紙。。。明明說只吃一次的,結果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一直到蘇木木累到極致,眼皮子重的擡不起來,抱着他的肩膀就睡着了。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都不知道。
安素和祈風工作晚上八點這才匆匆的回靳家大宅。代澤南雖然是l·a在這邊的代表全權負責所有事務但也比他們兩舒服多了,早早的就離開。甚至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靳斯辰特意等他們一起回來用餐,剛好讓蘇木木也多睡一會。此刻她身上從裡到外都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坐在他懷中打哈,眯着眼睛懶洋洋的像只小貓。
“你最近和代澤南怎麼了?他好幾天晚上沒回來了。”安素吃飯前忍不住的隨口問句。
祈風冷清的容顏沒多大的變化,回答的語氣都波瀾無驚,好像真的沒事。“沒事。”
蘇木木咬了一口雞腿,嘶啞的嗓音慵懶而磁性:“騙人!明明有事。”
靳斯辰吃飽喝足神清氣爽,大手撫摸着她的腦袋,寵溺的語氣道:“吃你的東西。哪裡都有你的事。”
蘇木木扁了扁嘴巴,一臉的委屈加鄙視,堂堂的總裁居然在辦公室裡做出那麼不道德,那麼邪惡的事情,太沒公共道德。敗壞公司風氣,嚴重的破壞河蟹社會,不要臉到極致了。
靳斯辰反正已經吃飽了,無所謂她有什麼反應。
安素見祈風不願多說什麼,只是淺淺的嘆氣,一言不發的吃晚餐。然後各自散去……
可是代澤南此刻頭疼加蛋疼中,眼神盯着蹲在自己家門口的諾西,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諾西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手裡還捧着一碗泡麪,可憐巴巴的眼神瞅着他:“我有聽你的話從你家裡出來了,可我沒地方去。我只能坐在這裡,而且水也是從樓下的鄰居借的,沒用你家的水。”
“……”代澤南五指揉着自己的臉頰,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諾西是死皮賴臉的在自己家中,自己還可以直接拎他丟出來,可偏偏這孩子就蹲在門口,明明有鑰匙都不進去了。這讓他要怎麼開口說啊?
難不成要把他從自己的家門口趕到公園嗎?這麼無情無義的事情他做得出來嗎?何況還是自己曾經的牀伴……
“你真的就在這裡等我到現在?”
諾西點頭,認真的神色道:“當然啊!你讓我滾我就不敢不滾。南,我很聽話,而且很能幹!我知道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可是他會爲你做什麼呀?他能做的我都能做,你幹嘛要他不要我?我是真心喜歡你,不然我倆偷偷的搞,不讓任何人知道。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手指扯着代澤南的褲腳輕輕的搖曳,蹲在他的腳邊活脫脫的就一被拋棄無家可歸的小寵物。閃爍着單純可愛的大眼睛,天真,充滿朝氣與活力。
代澤南深深的吸了一口,退後一步,低沉的語氣,認真的和他說道:“你還小,能不混這圈子就別混這圈子。回去好好的讀書,別讓父母擔心。至少現在他們還愛你,還要你。等哪天他們不愛你,不要你了,你是真的哭都沒地方哭了。”
諾西不樂意的撅起嘴巴,眼眶都紅了起來:“他們纔不愛,纔不在乎我。他們就只在乎錢!何況,我現在還怎麼不混啊?菊花被你爆了,心也被你奪走了,我愛你,不能沒有你。你要我怎麼離開啊?”
說着眼淚一滴滴的從眼角流下來,掛在白皙的臉頰上,晶瑩剔透,楚楚可憐。
代澤南無奈的翻白眼,想自己縱橫菊花田之久,還第一次被人纏到這樣,還沒辦法把人家揍一頓再罵走。tmd,那晚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沒把眼睛睜大看清楚,招惹這麼個小祖宗回來折騰自己啊?
“南,我是真的很愛你,別離開我,別趕我走!不然讓我做你的性伴侶也可以啊!只要你一個電話我就過來,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們的關係,只要你別不要我……”諾西猛然站起身子,上前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部,死都不放手。仰頭捕捉到他的脣,深吻,淚痕落下來苦澀在兩個人的空腔蔓延開。
代澤南有一秒的遲疑,雙手抓着諾西的手,拉開彼此的距離。劍眉緊皺,不悅的語氣冰冷道:“你別鬧了,信不信我真的揍你?”祈風那邊還在生氣吶!
諾西吸了吸鼻子,眼淚流的更兇猛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比女人的眼神更好看勾人,委屈一陣陣的,緊緊的咬着下脣不說話。只是反抓住他的手,就是不放手。
代澤南有些頭疼,鳳眸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東西:“你別這麼不成熟好不好?我不喜歡固定的牀伴,你這麼年輕想找個什麼樣的沒有?何必糾纏着我不放?”
“我就是喜歡你,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諾西跺腳,像是得到糖果而任性哭泣的孩子。
代澤南嘴角揚起不屑的嘲笑:“我什麼都玩,就是不玩感情。瞭解嗎?瞭解就把眼淚擦擦,回去過你自己的日子,別來煩我。”
“我又沒說要你喜歡上我?既然你不喜歡固定牀|伴,爲什麼要和他在一起?你們在一起做了不止一兩次了吧……”諾西年紀輕,但也不傻,不好糊弄。
昏暗的燈光下,俊美的神色一怔,好看的眸子幽幽的看着諾西,腦海裡他的話一遍一遍的重複着。“你們在一起做了不止一兩次了吧……”豈止,簡直每次都是轟動+暴力……
兩個人都喜歡激烈的把對方給榨乾,到一滴不剩,精、盡人亡……
可是——即便是從前的自己再喜歡一個牀伴也不會在意他的感受,在和別人交往時,可以同時和三四個男人交往,反正男人與男人在一起就那點事。有時候大家互相做,甚至幾p的都有,不過自己有潔癖纔不會羣p。
而且和那些人做,他從來都是做足了功夫,沒有安全t絕對不做;寧可自己打飛機也不要做,可是祈風,是唯一讓他做起來不需要戴t,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戴,喜歡那些沒有隔閡的進入,感覺他身體的美好。
這樣算什麼?不知不覺之中改變?還是愛上他了?
薄脣情不自禁的揚起一抹冷笑,彷彿是在嘲笑自己的多情與濫|情,怎麼可能呢!一年之約只是隨口答應的,從來沒認真遵守。即便嘴巴上說要遵守,心裡也沒想過要遵守,何況是自由的下半|身。
“南,你怎麼了?”諾西小心翼翼的眼神望着他,臉上的淚水還未乾,哭到聲音都沙啞了。
代澤南擡起手臂,指尖溫柔的拭去他臉頰上的淚水,紅豔的嘴角揚起妖孽的笑容。鳳眸光芒閃爍,比蒼穹的星辰還要璀璨奪目,讓人移不開目光。兩片薄薄的脣瓣落下堵住了諾西的櫻|脣。
接着是開門聲,兩個人的身體擁抱在一起跌跌撞撞,在黑暗之中欲|火焚|身,炙|熱到要把彼此給融化了……
走廊的盡頭,昏暗的角落黑色影子與黑暗融合在一起。黑眸犀利的盯着那一扇緊閉的門,垂在兩側的雙手緊緊的攥起青筋暴跳,冷峻的容顏黑夜之中猙獰的可怕。粗喘的呼吸在透露着他的暴怒與恨意……
僵硬在原地的雙腳怎麼也邁不開第二步,下脣已經被牙齒咬破了,血腥的味道在空腔蔓延彷彿是在提醒着自己:夠了!一切都夠了!祈風,你還要被他迷惑多少次才甘心?要被他騙多少次才甘心?如果第一次是諾西主動勾引他,那這次呢?親眼看着他吻住了那美麗的少年,你算得了什麼?
虧上次在車子裡他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的心居然還在悸動,動搖的相信他真的一時情/欲,沒有別的了。
那麼此刻自己上去破壞了他們又如何?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不可能次次都被自己抓住。如果剩下的時間需要在這樣的防備中度過,那麼他寧願此刻就放棄。
雖然自己談過好幾次戀愛,也算不少純良,但至少在戀愛過程中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對方的事情。而如今代澤南做了多少次?自己看到的就兩次,還有自己還不到的呢?
黑夜之中世界好像被分割成兩半,房子裡是火熱朝天,而走廊裡卻是冰天雪地的寒冷;祈風嘴角揚起自嘲的笑意,緩慢的鬆開了雙拳。轉身時,手指一送將從靳宅帶來的飯菜丟在了垃圾桶裡……
自己居然還會傻到擔心他會沒東西吃,又懶得叫外賣而餓肚子……
祈風啊祈風,你真是傻的可憐!
靳斯辰原本在家裡抱蘇木木溫習牀單,接到祈風的電話二話沒說就出去了。這就是兄弟!沒有叫安素,並不是因爲感情不好,而是男人與男人之間有的話題不適合女人在場。
看着祈風一瓶一瓶酒的灌到肚子裡,那股狠勁真像自己剛認識他的時候;從進來開始祈風就一言不發,一是喝酒。靳斯辰也沒說話,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現在自己是情場財場雙收,所以酒精這玩意不適合他。
祈風終於放下杯子,靠着沙發深深的嘆一口氣,彷彿要將胸口的悶氣全部吐出來。黑眸裡閃爍着哀傷與頹廢,昏暗的燈光下冷峻的輪廓,壓抑無邊無際。
“祈風……”
“我想和他分手。”祈風在他剛開口時就打斷他的話,轉過頭,眸子裡透着莫名的堅定與冷漠,在靳斯辰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笑是多麼的哀傷與蒼涼。淡淡的語氣道:“我發現我可以容忍別的戀人身體出軌,卻無法忍受他出軌。所以,分手是最好的選擇。”
“祈風,何必這樣爲難自己?”靳斯辰斂眸,如果此刻代澤南在這裡,他一定揍死那個妖孽!不僅僅是他想娶木木,更因爲他傷了自己的兄弟。
祈風垂頭,落下的髮絲遮住了他的眸子卻遮不住那一瞬間的眸光寒冷。握着酒杯的手收緊力氣,青筋暴起,甚至有些猙獰。“我不想到最後會親手殺了他!在我還能控制自己情緒時,喊停是最好的選擇,他安全了,我也解脫了。”
“真的解脫了嗎?”靳斯辰眉頭蹙着,拾起酒杯輕啜一口,嘆氣:“到最後你也只是在擔心自己會傷害他,而是擔心自己。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祈風,代澤南不值得你如此犧牲自己。”
“愛……”祈風抿脣拉長音,彷彿是在思考,又彷彿是在體味這個字:“沒有公不公平,只有願意不願意。否則,你也不會花費那麼功夫把木木綁在身邊,不是嗎?”
靳斯辰沉默,做兄弟的有些話該說,但有些話是不該說的。比如叫祈風放棄代澤南……
因爲祈風放不下,所以說了也是白說。就像如果有一天,蘇木木傷害了自己,祈風同樣也不會叫他放棄蘇木木。因爲同樣的不可能放下,若能放下,當初就不會開始了。
“我想先避開一陣子。”祈風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肯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如果明天在公司碰到代澤南,自己真不能保證不會殺了他。
靳斯辰點頭:“沒問題。剛好我有事情要你去處理,最近的風頭比較緊,你少露面也好。”
貓小賤:有木有想揍代澤南,我很想~~~祈風黨的,快出來圍毆代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