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被五花大綁地扔到超哥的面前,她驚恐地擡頭看去,見到了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留着寸短的頭髮,一雙陰鷙得如猛獸般的黑眸,讓人覺得更加可怕的是,他的臉上有着幾條很明顯的刀疤,甚至有一條直接從額頭劃到下顎,猙獰可怕,小朋友看見了都會被嚇哭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爲什麼要抓我?你是要錢嗎?我爹哋是做生意的,你放了我,我讓他給你錢。”田心心在地上掙扎着,忍着恐懼大聲說。
“我不要錢。”超哥看着她,神情更加陰沉可怕。
“那你要什麼?”田心心被他銳利的眸光盯着,身體忍不住顫抖了,好可怕的男人,就像是來索命的修羅,隨時一隻手指都可以捏死她。
“我要……”超哥盯着她,聲音陰寒冰冷得如地獄裡傳來,“命。”
“什麼?”田心心驚恐地瞠大眸子。
“我要司徒祭生不如死。”超哥慢慢地走上前,突然一手揪住她的衣襟,把她從地上揪起來,陰沉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猙獰可怕的笑,“我要他欠我的,在今天統統還給我。”
一股寒到入骨的冷從背脊升起,田心心驚恐地看着他:“司徒祭,欠了你什麼?”他要那麼大費周章把他引來這裡。
“他欠我兩條人命。”超哥看着她,笑得就像謎一樣。
兩條人命?田心心驚恐地瞠大眸子瞪着他,原來他是找司徒祭報仇的。
“超哥,他來了。”外面傳來了快艇的聲音,手下的人進來稟告。
田心心頓時咯噔了一下,是司徒祭來了嗎?她既高興他來救自己,但是又擔憂,不知道超哥會怎麼對付他。
“來得到挺快的,看來他真的很緊張你,這樣也好,玩起來更加刺激。”超哥一手提着她,往外面走去。
在遊輪的甲板上,站滿了手拿重型武器的男人,槍口一致在幾米遠之外的快艇。
看着站在快艇上,神情緊繃的司徒祭,田心心立即激動地大叫:“司徒祭,你不要管我,你趕緊走……”
在甲板上站滿了槍手,他不可以上船,他上來肯定凶多吉少。
但是,她在敵人的手裡,司徒祭怎麼可能會走呢?
他開快艇靠近遊輪,完全無視船上的槍手,迅速攀上船頭的甲板,盯着超哥,沉聲說:“林超,你要的人是我,不關她的事,放開她。”
看着無數的槍口指着他,田心心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掌給掐住了,他怎麼能上來,怎麼能?
“哈哈……”林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司徒祭,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林超,撞死你老婆的人是我,你想報仇,你儘管衝着我來,甜心是無辜的,你放開她。”司徒祭用力攥住拳頭,聲音因爲壓抑而變得異常的陰沉。
田心心看着他,頓時覺得晴天霹靂,眼前不斷髮黑,原來這個林超,是那個被撞死孕婦的丈夫,現在他要來討債,報仇了,一屍兩命的悲慘,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