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不想讓田心心等自己等太久,在學校練完球就開車匆匆地趕來了,然而沒有想到的是……
司徒祭黑着一張俊臉,箭步進去,把田心心從夜君零的懷裡搶過來,冷冽的眸光想殺人似的瞪着他:“你敢抱她,你不想活了?”
夜君零伸手輕輕撫平剛纔弄皺的衣服,微微一笑:“如果不是我及時接住,她剛纔就從椅子上摔下來了。”
田心心緩過神來,趕緊說:“他說的沒錯,我剛纔想去拿櫃子上面的抱枕,沒想到椅子突然歪了,我就摔下來了……”
司徒祭銳利的眸光掃過那張有點不穩的椅子,皺眉:“明知道椅子不穩,你還站上去?”
田心心伸手撓着腦袋,有點納悶地說:“我剛纔搬來的時候明明很穩的,不知道爲什麼我站上去就不穩了……”田心心說着,臉色突然一僵,難道是以爲她太胖了嗎?不……
司徒祭眯眸睨着夜君零,神情冷漠地說:“這裡沒你的事,還不出去?”
夜君零倒也不生氣,看着田心心,很好脾氣地說:“心心,你沒事就好,我先出去,你們慢慢聊。”說完便點頭離去。
礙眼的人總算是離開了,司徒祭用腳踢上房門,隨即摟住她用力一壓,把她壓在衣櫃前面,眸光有點陰沉兇狠地瞪着她:“說,夜君零那傢伙怎麼會在這裡?”
在看見他抱着田心心的那一刻,司徒祭內心的怒火便翻騰起來,恨不得把他的手給剁了。
看着他眼眸中不斷跳躍的怒火,田心心覺得自己特麼無辜:“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裡,我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而且……”田心心瞅着他,有點忐忑地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司徒祭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一隻蚊子了,這夜君零一看就是不懷好意而來的,居然敢來挖他的牆角,活得不耐煩了。
“你先別生氣。”還沒有說,他就已經上火了,要是她再說下去,豈不火上加油?
“你不說我更生氣。”司徒祭的耐心都快要被她磨光了。
“我說了,但是你聽了別生氣……”田心心輕咳了一聲,才小心翼翼地說,“我媽咪對他印象貌似還挺好的,剛纔還親自開口邀請他留下來吃飯,還說……”
司徒祭的俊臉瞬間鐵青了,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問:“還說了什麼?”
田心心有點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液,才慢慢說:“我們還沒有嫁娶,我還可以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該死的。”她居然給田心心灌輸這種不能要的思想,司徒祭頓時大怒,轉身就要出去找人算賬。
“司徒祭,你別生氣,甭管我媽咪怎麼說,我都不會選別人的,我只會選擇你,對我來說,你就是最好的。”田心心一看他要衝出去殺人的節奏,趕緊伸手抱住他的腰,不讓他出去。
“放手。”正在氣頭上的司徒祭,此刻怎麼冷靜?他掰開她的手,便衝了出去。
“司徒祭,你想做什麼,你別亂來啊。”他該不會是想去打她媽咪吧,田心心嚇得臉色發白,趕緊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