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那拽得二百五似的,田心心的臉色頓時綠了:“喂,你幹嘛歧視我,是我你撿起來的,也是我強迫他孵你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人當成普通的雞蛋,煎來吃了。”
不是說異性相吸的嗎?它明明就是公的,爲什麼她有種很怪異的察覺,它很排斥她,卻很親司徒祭。
田心心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驚天動地的念頭。
難道這隻小雞,它居然是一隻gay?
田心心被自己腦海裡浮現的念頭嚇壞了,她盯着小雞看,越看就越覺得像,那含情脈脈的,讓她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原來基情真的不分種族啊。
“怎麼,你還覺得冷嗎?”司徒祭看她突然打寒顫,立即關心地問。
田心心立即搖頭說:“沒有,我不冷。”
司徒祭斜眼睨着她:“甜心,你別告訴我,你早上以爲自己鬼上身了,所以才跑到廚房去找大蒜跟糯米,準備用來驅邪。”
田心心嘴角微微一抽,臉色更加尷尬了:“殭屍片裡的道士,不都是用糯米和大蒜來驅邪麼,我想着鬼跟殭屍差不多,所以就……”田心心的聲音越來越小,後面的基本消音了,真的太糗了。
“笨蛋,你爲什麼不先告訴我?”司徒祭眯眸瞪着她。
田心心很瘦絞着手指,無辜,憋屈地說:“我這不是就怕你不相信我嘛。”說不定他以爲她昨晚發高燒燒壞腦子,發神經了。
司徒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戲謔:“你這個笨蛋,你怎麼能那麼可愛?”
“你是說我可憐沒人愛麼?”田心心撅起小嘴,委屈地說。
司徒祭低頭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低笑說:“誰說你沒人愛了,我不是人?”
田心心擡起眸子,看着他那張帥得沒朋友的俊臉,心頓時融化了。
“吱吱吱……”看到田心心撅起小嘴,司徒祭就吻她,小雞很有模仿天分地撅起嘴巴,向着司徒祭發出求輕吻的信息,寶寶也要親親。
“滾一邊去。”司徒祭一甩手,嫌棄地把它扔在草地上,然後扶起田心心說,“回去食堂吃飯吧,你得餓壞了。”
“嗯。”田心心伸手摸了摸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肚子,真的餓慘了。
“下午放學後,你先回家收拾行李,我練完球就去接你。”司徒祭拉着她的手往食堂走去。
“嗯。”田心心欣喜地點頭,終於又可以同居了,真棒。
沒有人拉它,小雞委屈地從草地上站起來,跟在他們的背後。
放學後,司徒祭要準備跟畢業班的球賽訓練,田心心帶着小雞坐計程車回家,準備收拾行李搬去跟司徒祭同居。
又可以跟司徒祭朝夕相對了,想想就興奮莫名。
“我這樣會不會太不矜持了?”田心心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隨即輕笑,“不管了,我就是喜歡跟他在一起嘛。”
計程車停在家門口處,田心心付了車前,剛下來就看見一輛看着拉分,也很熟悉的加長版轎車停在她家門前。
“咦,這輛車不是……”田心心看着那車,臉上露出一抹很愕然的神情,他怎麼跑到她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