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有點嬌羞地跺腳:“司徒祭,你好壞,你是知道的,還明知故問。”
司徒祭低笑:“我又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想問什麼。”
“討厭。”田心心更加覺得害羞了。
“快說,圓月叫你什麼了?”司徒祭抓住她的肩膀,纔剛走進門口,就把她抵在門板上,那帥氣的過分的臉上,盪漾着壞心眼的邪笑。
“他叫我……”田心心看着他帥氣的俊臉,明知道他現在看不見,卻依然有種被透視的困窘感,她跺腳,半響才硬着頭皮說,“他爲什麼要叫我少夫人?”
“你是我的老婆,他當然要叫你少夫人了。”司徒祭理所當然地說。
“但是……”田心心有點歡喜,又有點彆扭,“我又沒有嫁給你。”
“嘖嘖,甜心,你這是在埋怨我沒有及時娶你過門嗎?如果這是你的心願,我們明天就去國外結婚。”司徒祭伸手輕撫她的臉,低低地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田心心欲哭無淚,他們明明就是在談論稱呼的問題,怎麼就把結婚的日程提上來了。
“那你是哪個意思?”司徒祭擡起她的下巴,慢慢向着她俯下。
“沒什麼了,你當我沒問……唔……”話還沒說完,司徒祭霸道的吻就落下來了,深深地吻了她。
這惡魔,一言不合就吻她,她的話還沒說完呢,田心心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掙扎抗議,她還有話要說。
但是惡魔要享用的時候,小獵物又怎麼抗拒得了,她越是掙扎,只會更加讓他興奮。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
田心心喘着氣,欲哭無淚地瞪着他,禽獸。
“扶我到牀上。”司徒祭伸出舌尖,輕輕滑過脣邊,味道甜甜的,他喜歡。
他那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卻充滿了致命的誘惑,田心心看得臉紅心跳,趕緊目不斜視,扶着他到病牀坐下。
田心心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喝杯水吧。”
“餵我。”司徒祭張大嘴巴,就像大爺一樣。
田心心向他做了一個鬼臉,把杯子的邊沿送到他的脣邊,沒好氣地說:“喝吧。”
“我是叫你用嘴巴餵我。”司徒祭不滿地伸手,推開了水杯。
田心心一個踉蹌,差點撲倒,滿臉驚喜地看着他:“司徒祭,你別太過分。”別以爲他看不見了,就可以提這種沒有道理的要求。
“又不是沒餵過,那麼吃驚幹嘛,矯情。”司徒祭聳肩,他就是想讓她伺候自己。
田心心的臉頓時漲紅:“那還不是被你強迫。”她根本就不樂意的。
“我現在就強迫你,我要喝水,你要是讓我渴了,我會懲罰你別的事情,讓我解渴。”司徒祭臉上揚起邪惡的曖昧笑意,“還是你想我懲罰你?”
“司徒祭,你好無賴,流氓。”真的太討厭了,哪有人這樣強迫人家用嘴巴喂他喝水的,田心心氣呼呼地跺腳抗議。
“甜心,你這是在暗示我,可以對你耍流氓嗎?”司徒祭曖昧地勾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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