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死定了,他會讓她知道,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她會有什麼樣悲慘的下場,歐陽川拉着她的頭髮,往外面走。
“啊……我求你了……放手……放過我吧……我什麼都沒有做……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饒了我吧……啊……好痛……”楊雅得頭髮被他揪住,她沒有辦法掙脫,只能屁滾尿流地被他拖着跑。
“賤人,今晚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安分兩個字怎麼寫。”歐陽川用力把她拖到門口,使勁一推,把她推倒在地上,隨即拿出手機,給屬下打電話。
聽着他打電話,叫人來收拾她,楊雅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立即爬過去,抱住他的大腿,哭喊着求饒:“川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我不會再對少爺存什麼心思,你饒了吧,求你了,放過我……”
“哼,現在才知道錯,太晚了,我饒了你,誰饒了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你以爲山雞變鳳凰很容易,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樣子,別抱着我的腿,噁心的女人,我在外面找的女人都比你好一百倍,賤人。”歐陽川一邊咒罵着,一腳把她踢開。
“啊……”楊雅頭撞在牆上,慘叫連連,但是卻勾不起男人的絲毫憐憫。
不一會兒,兩名身體壯健的男人來了。
“這賤人欠男人,把她扔到天橋西難民營。”歐陽川冷酷地說,讓她去勾引少爺,自己中的惡果自己承受。
兩名男子立即快步走過去,一人一邊架起她,拖着走了。
“歐陽川,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去,你們別抓我,放開我……”天橋西的難民營裡都是一些流浪漢和乞丐,沒有女人敢靠近那地方,因爲他們多是禽獸豺狼,有不知地兒的女人誤闖了那個地方,基本是豎着進去,橫着出來,半條人命都沒了,那裡簡直就是女性的地獄。
楊雅淒厲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嘴巴被男子用襪子塞住了,只能發出驚恐的支吾聲。
歐陽川冷眼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別以爲他平時吊兒郎當的就以爲他是無害的,他在帝尊天下里面,可算是一個難以應付的狠角色,他狠起來不是人。
終於安靜下來了,他折回房間裡,給司徒祭拉好被子,看到了一旁的手機,眉頭微皺。
他知道司徒祭今晚是要回去跟田心心吃晚飯的,她等着他回去,一定等的很焦急了,他拿起司徒祭的手機,開了機,撥通了她的電話,準備告訴她,司徒祭發生的事兒。
但是電話響了很久,田心心都沒有接電話。
“咦,少夫人怎麼不接聽電話?難道太晚,她已經睡着了?”歐陽川看着手機,沒轍了,“好吧,還是明天再告訴她吧。”田心心明天還要上課,她說不定早就睡着了,他也不忍心吵醒她,讓她知道司徒祭受傷的事情,也只是讓她傷心而已。
歐陽川坐在牀邊,有點頭痛地看着司徒祭:“少爺,你倒是別睡了,你起來告訴我,我該怎麼向尊主稟告你受傷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