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雅正在那爲自己有機會接觸司徒祭而暗搓搓地高興,而歐陽川卻愁得幾乎白了頭,他正在猶豫着,這件事情要怎麼跟司徒潛說,少主受傷那麼嚴重的事情,如果上頭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弄死他。
但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啊,嗯,他得理清一下思路,考慮着怎麼向上頭稟告。
似乎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被歐陽川強行請過來的醫生終於從房間裡出來了。
“醫生,我家少爺的情況怎麼樣了,他有沒有生命危險?”歐陽川一個箭步上前去,揪住醫生的衣襟,緊張兮兮地追問。
“先生,你冷靜一點,傷患身上的槍傷並沒有傷及要害,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暫時昏迷,你今晚好生照顧着,我明天再來看他。”醫生滿臉的疲憊,伸手推開他,現在都已經三更半夜了,被他硬是從被窩裡揪起來,態度還那麼惡劣,真的夠了。
“真的,少爺真的沒有生命危險?”歐陽川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沒有禮貌,但是他太激動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爲。
“你不相信我,你還找我來做什麼?”醫生的脾氣似乎也不太好,瞪了他一眼,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
“對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家少爺的命很重要,我纔會太激動的失去了分寸,醫生對不起啊,出診費要多少,你收現金還是轉賬?”歐陽川拿出錢包。
醫生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明天來,會帶收據的,我是正規的醫生,不亂收費。”
看不出來,原來他居然那麼正氣,真是難得一見的好醫生啊,就是脾氣有點奇怪。
“那好吧,你明天來,我再來給你付錢,我送你下去吧。”歐陽川一邊說着,一邊回頭對着楊雅說,“我送醫生下去,你看着少爺,有什麼事情立即給我打電話。”
終於可以跟司徒祭單獨相處了,楊雅頓時喜上眉梢,不過表面依然鎮定,她向着他點頭,慎重地說:“我一定會好好看着他。”
歐陽川一邊送醫生出去,一邊詢問司徒祭的傷勢細節,需要注意什麼事兒。
屋子裡立即安靜了下來,楊雅立即拿起了司徒祭的手機往房間裡走去,她剛纔看到了田心心發來的信息,她說在家裡煮好了飯菜,正等司徒祭回去一起吃。
她慢慢走到牀邊,看着昏迷不行的司徒祭,臉上露出詭異的冷笑,走過去,掀開被子,然後爬上牀,把他身上的衣服扒開,依偎在他的懷裡,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假裝被他摟住的樣子,然後用他的手機自拍了一張牀照,給田心心發了過去。
“哼,看你怎麼跟我鬥,臭丫頭,敢得罪我,我就讓你哭都沒眼淚。”楊雅看着發過去的照片,笑得更加得瑟了,她發出去之後,就把照片刪掉,這事兒可不能讓司徒祭發現。
過了一會兒,手機響起了,看着來電顯示那甜心的暱稱,她知道是司徒祭的未婚妻田心心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