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煜奇怪的看了看他,拍了拍肩,“一個男人不會這麼不經打吧!”
助理搖頭,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模樣,“冷總,你不知。”話落,他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發,痛苦極了。
冷君煜轉身到護士房包清理了臉上的傷,還有手臂上被玻璃劃破的傷口,想着剛剛夜天其的傷似乎真的比自己重很多。
不禁有些擔心,特別是助理那表情,難道這小子有什麼隱匿型的病?
他走出護士房,恰巧碰到夏安淺過來看夜天其,兩人的眼神相對的那一剎那,又立馬挪開。
夏安淺看着他掛彩,幾乎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雙脣蠕動,良久才問出口:“你沒事吧?”
冷君煜搖了搖頭,“只是一些擦傷,沒事。夜天其還在急救室,摔在牆角了,不知道怎麼樣。”
聽着夜天其有事,又聽到“急救室”三個字,她的臉色都白了,兩個人打架,一個進急救室,一個只是擦傷。
“你恨他嗎?爲什麼會下手這麼重?”她的語氣有責備的意思。
他聽着很難受,本來的歉意全無,看着她,有些受傷,忽而冷冷的笑道:“男人之間的事,你們女人管不着。他死了,我來償命吧。”
話落,他撞過她的肩,消失在了醫院的長廊上。站在一旁的同同,學着大人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夏安淺,男人的事你明白不了的。”
他看了看冷君煜的身影,踉踉蹌蹌的,就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夏安淺頓時有種兒子要倒戈的感覺。
手術室的燈熄了,護士推着夜天其從裡面出來,主治醫師的臉色有些沉重,推了推眼鏡框問:“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夜天其的助理立馬搶在了夏安淺的前面,“醫生,我是夜天其的助理。”
“嗯,你跟我到辦公室,我要了解一些病人的病情。”醫生指了指辦公室,溫和的說着。
夏安淺一聽,臉色變了,想要跟上去,夜天其卻突然拉住她的手,“安淺……”
“天其,不會有事,沒事的。”夏安淺反握住他的手,給他安慰。
“陪陪我好嗎?”他的聲音很微弱,臉色白得像紙,她想着醫生剛剛的表情,不禁有些擔心什麼。
“好。”
她隨着護士,推他進了加護病房,離開卻也不忘看了看醫生的辦公室,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很濃重。
夜天其的助理阿奇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夏安淺拉他到了休息室,着急的問:“怎麼回事?什麼醫生向你瞭解他的情況,他一直有什麼病嗎?”
阿奇想着夜天其的話,那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