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兒讓永書寒滿意後卑微的要永書寒答應她自己去上班,只是下班來接她。簡歷投了好幾家,有一家有回覆,嚴謹兒躺在牀上才露出笑容。她和永書寒不睡一起,她不想看那煩人的臉,永書寒怕自己手快一個不小心掐死她。
嚴謹兒很早起牀,下了很大的雨,她不敢看那些爬行動物,大步的跑開,一個人打着傘往馬路上走,永書寒沒有送她的意思,她也不開口提。打着車去面試,到了公司,嚴謹兒下車撐傘走,走到便利店門口收傘,頭髮纏繞在撐傘的架子上,她左轉右轉也看不見,只有伸手摸頭髮,怎麼也解不開,她隔着傘看到一雙很乾淨的白球鞋,她拉着那人的衣服,開口“你好,可以幫我弄一下頭髮嗎?頭髮帶到傘架裡了。”
傘被掀開,一個人站在那裡,笑容燦爛的看着她。帥氣的男人幫忙解她披着的頭髮,解完還幫她捋了捋。
“謝謝!”“不用,頭髮很漂亮。”嚴謹兒也回了一個笑容給他。收攏傘往前跑,面試已經排了好長的隊,嚴謹兒排着隊,等了一個多小時纔到她。她過去面試,看到那個幫她解頭髮的男人。
個子很高,比她要高十幾釐米,臉上很乾淨,第一眼看很帥,菱形臉下巴略小,梳着精神的小歐式背頭,一股陽剛之氣,和永書寒不同的類型,永書寒是娃娃臉又顯小又秀氣,三七分的髮型,斜劉海遮眼,嚴謹兒又想到了成浩然,這個男人和成浩然的臉型很像。嚴謹兒楞了幾秒。
“方便加一下微信嗎?”“呃,我還有事,微信還是個算了吧!”嚴謹兒禮貌的拒絕。
“你要到哪去,我送你?”嚴謹兒不理他要是永書寒看到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關於你應聘的助理一職,人事部過幾天才有消息,如果通過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謝謝,倪總。”“真不用我送你?”
“真不用,我自己打車。”嚴謹兒招了一輛出租車回海邊小屋。雨停海邊的空氣很好,永書寒在訓狼狗。
嚴謹兒氣的直咬牙,狼狗是他訓的,那也是他叫咬的,嚴謹兒恨恨的看了那兩隻狼狗,進屋又皺着眉頭看那條關在籠子裡蛇,真是越看越怕,扭頭跑過去找永書寒。
“你可以把那蛇和蜘蛛蜈蚣弄走嗎?我怕。”
“弄哪裡去,我喜歡放那裡。”
“看着嚇人,你可以養可愛一點的動物,老是養這些有毒的。”“過來,幫我牽狗。”嚴謹兒老老實實去那牽狗,永書寒哨子吹,兩狼狗開始跑,嚴謹兒跟着一起跑,跑的氣喘虛虛。又發命令“坐!”兩狼狗呆呆坐在那。“立!”兩狼狗用兩腿立着,伸舌頭。“作揖!”兩狼狗開始做動作,嚴謹兒樂了,這狗真聽話。她也喊了聲“作揖。”兩隻狼狗卻不動開始對着她叫,她繩子一甩,跑到一旁。
永書寒嘴角上揚,很快恢復那面癱臉。“明明長的秀氣老是板一張臉。”嚴謹兒小聲嘟嚷。
“你說什麼?”“我說狼狗和你一樣討厭我。”“我的狗有靈性。”揮手兩狼狗圍着嚴謹兒轉,在她身旁嗅了嗅,嚴謹兒大氣不敢出。
跟着永書寒的腳步回木屋,永書寒又去看他那寶貝蛇,嚴謹兒汗毛都立起來,跑上樓。
剛平復好,聽見門外有動靜,她去開門,一條蛇躺在那裡。“啊,救命啦。”她的呼叫聲房子跟着抖。
看永書寒在那,直接跳上去,永書寒本能的抱着她兩腿,嚴謹兒閉着眼,樹袋熊一樣掛在永書寒腰上。永書寒後退兩步撞在圍欄上。
“我怕,快把它弄走!!!”嚴謹兒還閉着眼喊。
“下來!”“不,不要!有大蛇。”“它是假的。”嚴謹兒聽到假的兩個字才放下心,從永書寒身上下來。永書寒的臉紅了,嚴謹兒瞪着他“嚇死人啦。”又伸手去撿那假蛇,假蛇動了,再一次嚇的嚴謹兒閉眼狠甩,永書寒被逗笑了,笑的咳兩下,自己去拾那條假蛇。
“真的在籠子裡。”“一定不能放它出來!!!”“看我心情!!!”嚴謹兒急的眼淚汪汪又不敢接話,一個人跑進書房,用被子捂,捂的滿頭大汗,又掀被子涼快,豎着耳朵聽沒有任何聲音才睡覺。
一覺醒來去夜店唱歌,星期五人流量也很多,嚴謹兒一首接一首唱。
又和陳雙雙,秦傑,王嘉爾合唱。“我多想回到家鄉,再回到她的身旁,看她的溫柔善良,來撫慰我的心傷……”臺下跟着一起唱,嚴謹兒想到了她的家人,掉着眼淚。
唱完又繼續唱觀衆點的歌,舞臺下一桌客人喝多了,吵鬧不停,一言不合開始和服務生動手。
樂隊停止了演唱,四個人跳下舞臺,嚴謹兒走在最前面上去調解。幾個男客人喝多了。
“服務員小姐不喝,你來!!!”兩個男人一起拉扯嚴謹兒。“我只唱歌,不陪酒。”“裝什麼清高,老子有錢,多的是錢,叫你喝看的起你。”拉着嚴謹兒就灌,嚴謹兒頭偏,酒全潑在脖子上,衣服上全是啤酒,她明顯有點生氣。樂隊的秦傑和王嘉爾兩男人衝上前擋在她身前,幾個酒鬼直接上腳,桌子被掀,秦傑知王嘉爾捱了揍,一酒鬼扯嚴謹兒的頭髮,灌酒,嚴謹兒掙扎,她摸到個酒瓶砸,酒鬼捂着腦袋,嚴謹兒楞了幾秒,她內心很爽,也許進派出所呆兩天也不錯,不用伺候永書寒。
越想越覺得派出所是個好地方,又拿啤酒瓶砸,一瓶兩瓶連酒帶瓶砸酒鬼身上,樂隊其他三人都嚇傻了。店裡亂糟糟,服務員全上來拉架。
如願的進了派出所,關在那,嚴謹兒開心的哼着歌。“謹兒,你咋那麼開心。”陳雙雙問她。“第一次進。”嚴謹兒說。樂隊三人看傻子一樣看她。
永書寒到派出所把她帶出來,酒店老闆給另外三人帶出來。四個人站在那裡聽老闆訓,訓過了沒有要扣錢,另外三人才鬆口氣離開派出所。
只剩永書寒和嚴謹兒在那。“謹兒,還學會打架了。”“嗯。”“女孩子打什麼架!”“書寒,我不想住在海邊小屋。”“你說什麼?不住那,你住哪。““拘留所。”永書寒冷冷看了嚴謹兒一眼,拖着她走。
拖回木屋拖到書房,嚴謹兒坐在牀上,看他。“今天有點累,我想睡覺。”永書寒撲克臉上眼睛動了下。“打架的時候不累。”“主人,你累嗎?”永書寒推按她在牀上。“休息幾天,確實累了。”永書寒扯着領口去自己的房間。
嚴謹兒才放心的去洗澡,洗完澡人倒在牀上就睡着了。
睡的心安,永書寒自己睡不着,走到書房看嚴謹兒睡的像豬,只是幫她蓋上被子,關了空調。
嚴謹兒的鬧鐘鬧的特大聲,迷糊中找鬧鐘,永書寒也被吵醒,閉着眼走到書房,眯着眼找鬧鐘關掉。繼續躺牀上睡,迷糊中兩人睡在一張牀上。睡到下午,兩人一前一後醒。
嚴謹兒起來就喊,“喊什麼!又不是沒有在一起睡過!”永書寒不耐煩的坐起來揉眼睛。
“去做飯,餓了。”嚴謹兒最快的速度穿鞋子跑下樓,整理那滾的像雞窩一樣的頭髮。煮麪條等他下來吃,自己只這樣伺候過成浩然,比起成浩然他真的是差太多。
跟成浩然在一起的日子遠比現在好,無論是上大學入社團還是成浩然畢業,總是給她細心的照顧像哥哥一樣,一直依賴到分手。
也只是一種依賴,永書寒讓她越發想念成浩然,只是回不到從前。“吃飯了!”剩一碗熱騰騰的面在那喊。
嚴謹兒連走帶跑去打車,到了夜店化妝,經昨天一鬧,店裡的人看她就躲的遠遠的,她試了會音,坐在店裡玩手機。
手機裡有一個新朋友要驗證。她猶豫了下加了微信,因爲那個倪總和成浩然有點像,散發的陽剛之氣給她一種安全感。她現在太膽小,怕這怕那。
“星期一人事那天會有結果,你現在在幹什麼?”那帥氣的倪總髮着文字信息。
“嗯,我現在在化妝。”“等會要出門嗎?”倪總問。“不出門就不能化妝?”“你可以叫我錦睿。”“還是叫倪總。”
倪錦睿聊着天,一個人和身邊兩跟班說話“今年的迎新會,你們參加,好好捯飭,要像個男人樣。”
“是,班長。”兩個跟班一起站着軍姿。“別叫班長,不是在部隊。”倪錦睿也站的直直的。
“報告!!!班長我想去喝酒!”“我也去!”倪錦睿沉思了下。“準了,少喝點!”
兩個跟班肩架着肩出門,倪錦睿一人把玩着手機。
“嚴謹兒。”倪錦睿嘴角一絲笑“希望你能來我的公司上班。”他第一眼看這女孩笑的好看!
嚴謹兒翻唱着網絡紅歌,他們樂隊只有王嘉爾會寫作詞寫歌,可寫出的歌唱出來沒有人喜歡聽。她只有翻唱,在潮州小有名氣,只是要成名還差十萬八千里。螞蟻樂隊只是節假日纔會唱,其他的時間都要忙自己的工作,如果只靠唱歌是養不活四個人的。
到了半夜纔回去,回到木屋,永書寒在那裡用顯微鏡看那動物的屍體,寫着論文。
難的沒有來找她,真的是累了,嚴謹兒拖着要睡覺的身子進屋睡。也不知睡多久,她恍惚中聽有人有唸經她又聽不明白,繼續睡,睡也睡的迷糊,早上起牀精神不好。
“書寒,有沒有聽見有人誦經。”“沒有。”“這附近有寺廟嗎?”“你是虧心事做多了,要佛經來洗滌。”永書寒回了句。“你才做虧心事,有病!!!”永書寒拉她在自己懷裡,捏她的臉,肉擠在一起。“我餘生的目標讓你有病!”猛放開嚴謹兒的臉。“永書寒,什麼時候纔可以結束這一切。”
“你精神失常那天!”“永書寒!你也應該去住精神病院。你應該好好去看看!!!”嚴謹兒從永書寒懷裡起來,手被永書寒捏的特疼。“謹兒,一切只是爲你不好過。”嚴謹兒被捏的皺着眉,永書寒才放手。
嚴謹兒穿着破洞褲出門,到餐廳騎她的電動車。
“謹兒,不送餐了。”店老闆問。“李大哥,不送了,太累。”“是,多留點時間給自己。”李老闆手機掃嚴謹兒的手機,轉賬過去。
嚴謹兒肚子咕咕叫,李老闆從廚房拿了個很大的滷豬腳給她。“沒吃早飯吧!拿着吃。”“那,我不客氣了。”嚴謹兒接過那滷豬腳。
騎着電動車上路,堵車時,她拿那和她臉一樣
大的滷豬腳啃,左手啃右手扶車,滿嘴油,另一車道路上堵着倪錦睿的奧迪越野車,倪錦睿坐在副駕駛笑着拍車門,兩個跟班也看到倪錦睿在燦爛的笑,也打趣“這姑娘的豬腳好大呀!”三人哈哈笑,嚴謹兒還吃的津津有味,吃完還舔一下手指,掏紙巾擦嘴,扔骨頭在方便袋,騎車走。倪錦睿還在那裡笑。兩輛車一輛直行,一輛右轉,右轉的嚴謹兒一直騎到福利院。
太陽落山,嚴謹兒又騎車到夜店,開始她的演出,半夜纔回去,一個人站在陽臺看海景,永書寒過來緊緊抱着,這一次只是抱着。嚴謹兒心裡還是嚇一跳,難得沒有要求她做,想來是精力不夠,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抱了半小時,兩人沒有一句話,永書寒一個人去寫毛筆字,嚴謹兒一人畫設計圖。難的安靜,這種安靜對嚴謹兒來說是恩賜。
手機微信通知她去上班,她讀的文創工藝設計,她的工作是團隊瞭解博物館的文物加以設計,只要是文物可以設計生活中任何東西。她的參賽作品是中國風的仙鶴,是一套首飾,髮簪,耳飾,項鍊,手環,戒指。應該是設計公司中意的的作品,才讓她去當一個小助理,出師她沒想過,設計行業競爭太激烈,很容易死在沙灘上。只要求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關鍵是入職上班,可以看到那個和成浩然有點像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比永書寒有安全感多了。嚴謹兒現在最需要一個厚實的肩膀。
去設計公司上班,第一天就是打雜,買飯,掃地,到了下班沒有一個人要給錢的意思,嚴謹兒也不好意思提。三天下來,嚴謹兒有點撐不住,老員工再叫幫忙買飯,嚴謹兒坐那裡不動,記着帳。只有一起進公司其他實習生幫忙買。又傳來明天新員工要晨跑的消息,晨跑達標後纔可以一起跟着老員工拿筆畫圖。
嚴謹兒皺着眉頭,繫鞋帶,做熱身運動。“什麼制度還要跑步!飯錢沒有一個人提,當我有錢人嗎?”
倪錦睿剛好走她身後聽見,掃了下公司,重重的咳了聲,把員工的吸引力都轉移過來,故作尷尬的開口“那個……這幾天的飯錢給你,忙忘了。”遞錢給嚴謹兒。一張一百元。嚴謹兒接下,她沒有想客氣。“倪總,奶茶,咖啡,壽司和披薩一起187。”倪錦睿又掏了張一百元。“不用找了。”“還是要找給你13塊。”“不用了。”倪錦睿伸手擋嚴謹兒找的零錢。
其他的老員工才嘰嘰喳喳的來到嚴謹兒身邊給錢,另一個實習生才小聲開口說要錢。嚴謹兒拿着帳本一個個對,老員工露出尷尬的笑。
嚴謹兒收完錢,又被派去洗廁所,她真的很煩。提着桶去洗廁所,她把桶丟在男廁所,自己去女廁所上廁所。廁所裡討論聲不斷,都是討論她的。“你看那個嚴謹兒還拿個本子記帳,剛來也不知道孝敬我們。”一個女員工邊補妝邊說。
還有一個表情浮誇接了句“就是。”“這種人以後走不了多遠,連點錢都捨不得。”
聲音傳遠,嚴謹兒才從廁所出來,她去打掃男廁所,開始發牢騷“怎麼!!!我要我掂出去的錢有什麼錯,憑什麼要孝敬你們,奇了怪了,我一新員工哪裡有錢請老員工吃,幾十人不吃破產。”她的話又被倪錦睿聽見。
倪錦睿出來洗手,轉身對她說“你就是來掃廁所的!!!”“倪總好!”一打招呼,拖把打她臉上。
倪錦睿去扶好拖把。嚴謹兒低着頭站在那裡。
“幹嘛不說話!!!”“我,不知道怎麼拒絕她們。”“那你就來掃廁所,掃廁所能畫設計圖!你的工作就是每天買飯,端茶遞水嗎?”倪錦睿的語氣很嚴厲,嚴謹兒不發言。
倪錦睿繞過她走出去。留嚴謹兒一人在那對着倪錦睿背影發脾氣“你以爲我願意受這氣。還不是爲了生存,永書寒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
幹完活回去,永書寒也是黑一張臉。她踢門,永書寒提她按在陽臺上吼“跟門有仇!”“跟你有仇!!!煩死了!!!”兩人離的只有幾釐米,嚴謹兒推開永書寒,永書寒摟她腰兩人摔在地上,又按着拖嚴謹兒進書房,這一次在地上狠狠的發泄他的欲,嚴謹兒氣的一巴掌煽他。“謹兒,現在有脾氣了,受不了!這纔開始!!!”嚴謹兒人被按在櫃子上,她渾身的肌肉都緊繃,閉着眼,嘴裡吧吧說話“輕點,疼!我是奴求主人恩賜。”
“對小浪蹄子!上班勾引男人沒有。”永書寒含嚴謹兒的耳朵在嘴裡,他對嚴謹兒哪裡敏感最瞭解,只要一挑逗,嚴謹兒身體就會不受大腦控制的迎合他。
嚴謹兒洗完澡出來,這次又逼着穿職業裝。“到底是什麼愛好,各種職業的衣服,有沒有我這種低賤奴隸穿的衣服。”“有,不過穿過了。”嚴謹兒穿好西服,把那在地下室穿的衣服找出來扔在地上,找剪刀一刀一刀剪,剪成小碎片她才滿意。
她半夜又聽到了有人誦經,爬起來到處聽也不知聲音從哪裡傳來,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住在海邊木屋子的人少的可憐,除了永書寒,沒有人會大半夜的誦經。她更害怕,也許等不到她瘋那天,她會死在海邊,不知扔哪裡,除了海水還有懸崖,也許明天會帶去樹林裡打野戰,也許後天會站在懸崖邊結合,大後天在海里。她又去一個人無助的抱那被子,發抖。早上醒還是無助的捏着被子。
這次她走進了公安局,沒有她想像的好,永書寒是官、二、代,她被當成了神經病。
她被永書寒拉到賓館,人被捏的虛脫,她機械性的求永書寒,發瘋一樣的求,還是看見永書寒那不帶笑容的臉上露出那麼一點點笑容。
對別人不會這樣,對她是這樣,沒有一點憐惜,只有發泄,只有恨!如果有個人可以幫她,她真的願意做任何事,如果是一個男人她就嫁,她心裡不敢再去想成浩然。
她從賓館出來到公司上班,已經遲到半天,晨跑也沒有練,她被倪錦睿罰去跑步,她一個人跑,瘋狂的跑也不停歇。不知過了好久跌在地上,她就趴在地上哭。
倪錦睿過來扶她,她人靠在倪錦睿肩上沒有一絲力氣,繼續哭鼻子。“倪總,我疼,我太疼了。”
“跌倒了,哪裡疼?”
“我跑不動了,哪裡都疼!疼的不想活!!!”臉在倪錦睿衣服上擦,眼淚擦在倪錦睿的領口,倪錦睿遞她手絹,她擦完眼淚還擤鼻涕在手絹上。
“喂!!!”倪錦睿的臉色變的很不好。嚴謹兒還在那裡情緒不好。嚴謹兒閉着眼,靠在倪錦睿胸膛,她聽到倪錦睿心臟跳的特別快,她就趴在那裡安靜的聽,他的肩膀又寬闊又壯實。
“嚴謹兒,嚴謹兒。”喊了兩聲,嚴謹兒裝作沒聽見,閉着眼睛繼續聽那心臟跳動的聲音。人被倪錦睿抱起,嚴謹兒真切感到了安全感和成浩然一樣的肩膀,不比成浩然更有安全感。
他不僅面貌長的像成浩然,連肩膀和心跳聲都像。
她不想睜眼,就繼續裝睡,賴在倪錦睿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