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
可是心中已經積蓄着無窮的力量,無數的憤怒……她瞬間,擡起手臂朝着銀夜漠的脖子掐過去。
上官暮雨咬着嘴脣咬着牙齒,用出這輩子最大的力氣掐着他——可銀夜漠卻一點也不動彈,也不反抗,他反倒是睜着眼睛看着她,眼光如炬……看的上官暮雨心裡發毛!
自己在做什麼……?自己在謀殺啊!可如果不這樣,她只能被凌辱猥褻……她確認自己沒有做錯,這是最後的辦法,就算賠上自己的性命她也在所不惜了!!
不能多想,用力就行了……上官暮雨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此刻只有孤注一擲這一個想法!
上官暮雨不知道自己這孤注一擲做的對不對,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只是已經開始了,就不會停下來了。
上官暮雨害怕看到人死之前那掙扎的一瞬,還有死不瞑目的眼神……
所以她選擇了閉上眼睛,自己的手還在不停的用力。她忽略了自己身下的男人沒有掙扎,他在咽口水,喉嚨收緊……
良久,當上官暮雨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男人果然已經不動彈了。
上官暮雨這纔拿開了自己的雙手,銀夜漠的脖子上已經有了清晰的紅印,然後從他的身上下來,上官暮雨倒在牀邊,心裡還在驚慌中,自己真的掐死他了麼?!
舉起雙手,看着自己,上官暮雨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並沒有多開心。
其實他,他只是有些邪惡,並不壞……可自己還是殺死了他?!
她用手在銀夜漠的鼻息間試探一下,那裡果然沒有了呼吸!!!
“啊……”上官暮雨忽然之間很驚慌!他真的沒有了呼吸,那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她一個人依舊逃不出去……只是沒了一個人作踐自己。
她忽然哭了,一時間所有的情緒涌過心頭,慘遭囚禁,被逼玩弄……一直失去聯繫的炎昊然。
凌辱,戲謔,她現在已經殺死了的銀夜漠!
結束了銀夜漠後,上官暮雨的神經沒有剛纔繃的那麼緊張了,那酒勁忽然也跟着上來了,上官暮雨覺得頭很暈。忽忽悠悠,就栽倒在了牀上,恰巧是銀夜漠的身上!
酒,也是上官暮雨這輩子不可征服的深澤之一。
上官暮雨徹底的沉迷過去了,睡的深,很沉……呼吸聲在這個靜悄悄的夜裡顯得很突兀!
“哦——這下——好了!”銀夜漠詐屍一樣,把上官暮雨從自己身上移開,大口的喘氣,憋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幸好自己學冬泳的時候專門練過這門技術而且持久。
銀夜漠怎麼可能輕易死在上官暮雨的小胳膊小腿的支撐下呢?他只是逗逗這個女人,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哭了,自己都“死”了,她還哭什麼呢?!應該拍巴掌跳舞纔是!難道怕自己的屍體腐爛擔心她一個人弄不出去麼?
上官暮雨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的很安詳——她做了一個甜美的夢,夢到自己和家人在一起,歡歌笑語,幸福如初,沒有孤單,沒有被迫,沒有家破人亡……在夢裡的上官暮雨是多麼的開心,嘴角都露着笑容……
一會哭,一會笑……銀夜漠看着這個情緒變化很大的女人。
她睡覺的神態很安詳,很美——可惜,她是個不幸的女人,不幸之處就在於她是炎昊然的女人。
上官暮雨潛意識裡以爲銀夜漠已經死了,所以她纔會睡的沒有壓力,沒有緊張和畏懼,應該說是舒展,放鬆的在酒精的作用下,長眠一夜。
銀夜漠解開自己衣衫的扣子,這一折騰馬上就要天明瞭,趁着天明到來之前,趕緊休息幾個小時,明天還有明天的諸多事情要做。
比如:接手過來的已經完成收購手續的幾家企業,都要安排自己的人進去,裁掉原有的舊企業忠心耿耿的員工!
銀夜漠喜歡裸着上身睡覺的。牀很大,可以分給這個女人一點用用。
突然,一個更壞的主意在他的腦海裡誕生了!
面對着這樣一個熟睡的美人,不做點什麼,實在是太可惜了!
銀夜漠嘴角又泛起一個詭異的笑容,心裡有了主意。
他把上官暮雨翻過來,平放着,欣賞着這件“貨物”,應該說是一個尤物。
她的臉色依舊緋紅,透露着朦朧的春光,額頭間鬆散的幾縷頭髮,平添了幾縷夜間纔有的風情——
長長的睫毛,薄薄的嘴脣,皎潔的肌膚……一切都暴露在銀夜漠的眼皮子底下,他貪婪的看着這個女人。
心中嘆息炎昊然的豔福不淺,這個叫fiona的女人,乍一看,有幾分梨花帶雨的潔淨般的味道,那是穿着外衣看出來的,屬於中上等。
可把她弄到牀上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是另外一種風情了,尤其是穿上那些性感的睡衣的時候,她嫵媚,性感,嬌柔,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佔有的慾望!
和白天裡的梨花帶雨完全兩種風格,不過每一種都是那麼的吸引人。
銀夜漠更喜歡晚上的吸引。
光看白天的感覺,絕對想不到夜裡她會有這般的風情,那玲瓏精緻的線條,讓銀夜漠忍不住伸手輕輕的去撫摸……
銀夜漠撫摸上官暮雨的頭髮,肩膀,腰肢,臀,大腿……手指輕柔,就像彈着黑白鍵,不過彈出來的是一首舒緩的曲子。
當然,銀夜漠想做的遠不只是這些。
他反覆撫摸過幾次之後,慢慢的解開上官暮雨的睡衣,解開,然後拉下來……本來就因爲兩人扭打幾乎掉了一半的低胸睡衣是那麼的容易就被徹底拿掉了。
這睡衣,是上官暮雨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可如今,連這塊都沒了,銀夜漠給的羞辱太徹底了。
可這些上官暮雨並不知道,她暫時還不知道!
上官暮雨還不知道自己通身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被一個男人,臨摹,欣賞……用世界上最色最色的眼光去參觀她,此刻她並不知道!
銀夜漠依舊不滿足這樣,他把上官暮雨翻來覆去的推,擺出各種姿勢……側着,臥着,翹着……並且把這些姿勢用隨身攜帶的微型相機拍下來,然後通過即時打印功能打印出來!
這些相片,他就放在窗前的五斗櫃上。
都是上官暮雨一絲不掛的各種嫵媚撩人的姿勢。
銀夜漠見過的女人很多,他只要比劃幾下子,就能把對方的姿勢弄得讓人看上去心花怒放。
有一種很不正經的感覺,但銀夜漠喜歡這種不正經,在他的意識裡,只有牀上不正經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那些正經的女人,在牀上,太缺少風情了。
娶她們的男人是不幸的,在外面拈花野草也屬於正常現象。
銀夜漠撫摸着上官暮雨的每一寸肌膚,這次可不是隔着衣服撫摸了。雖然之前只有一層薄薄的絲綢,不過隔着和不隔着的感覺完全不同。
就像兩人做的時候用杜蕾斯和不用杜蕾斯,那感覺是完全截然不同的。
同樣是薄薄的一層,感覺實在是太大了!
讓銀夜漠有意外收穫的是,他撫摸上官暮雨的時候,上官暮雨竟然在睡夢中能配合自己發出“嚶嚶”的聲音!
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牀上尤物!!!銀夜漠心想。
就在他想着進一步捉弄和挑逗她的時候,手機這時發出了振動。銀夜漠接了一個重要電話,不得不連夜馬上趕回公司。
新接收的一家重要企業有人在夜裡聚衆鬧事放火,他要回去親自處理一下。
看了一眼上官暮雨,來日方長,他不急。
隨手給她蓋了一下被子,自己就出去了。原來這個門的進入靠的是指紋,只有銀夜漠的指紋才能出去。
室內其它通氣的天窗都很小,雖然很密集,不過每一個都沒有腦袋那麼大。
這像一座輝煌的監獄,對,而且是私人的監獄!
銀夜漠走了。
上官暮雨還在睡夢中做着那個甜美的夢……天已漠覺。
足足一夜,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第二天早上九點鐘的太陽照着上官暮雨的頭髮,絲絲縷縷。
上官暮雨感覺不對勁,一低頭,啊!自己的衣服哪裡去了?自己怎麼光着身子?!一絲不掛!她趕緊裹緊被子。
看看旁邊,銀夜漠那個撒旦哪裡去了?
上官暮雨的頭在陽光的照耀下昏昏沉沉,她想着昨晚的事情:自己掐死他,然後自己就不知道怎麼的就睡着了……uwjo。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睡覺的時候是穿衣服的,可現在怎麼會一絲不掛呢?!那說明,有人在自己睡覺的時候,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還能做什麼?那個人除了銀夜漠還有誰!!!!
定下神來回想,她一個女人喝醉酒的力量怎麼能夠掐死他呢?是自己大意了,上官暮雨趕緊拿了一件衣服披上,把別墅裡的每個角落,每一層都檢查了一遍。
沒有人,銀夜漠已經不知所蹤。
上官暮雨這才坐在樓梯上,絕望悲傷,自己在昏醉的夜裡,被他侵佔了!
在一點也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那個該死的男人給搶佔了……
她的身體被這個男人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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