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最後的溫存

在摩天輪裡瞳瞳絞盡腦汁的想造型拍照,召午一一滿足瞳瞳的拍照要求,面對瞳瞳這樣的大牌,召午要是一個不小心沒伺候到位,當心人家耍大牌。

高高興興的玩了一天,吃晚飯的時候瞳瞳竟然累得睡倒在餐桌上,小萱和召午哭笑不得,只好提前結束了晚餐,買了外賣帶回賓館。

回到房間,召午把瞳瞳放到牀上,小萱輕手輕腳的給她脫衣服。這活小萱沒怎麼做過,平時都是阿玉的任務,所以她不太會,怕不小心手重了,弄醒了瞳瞳。召午看着忙活的小萱,輕輕地說:“知道我現在最大的幸福是什麼嗎?”

小萱微笑着不回答。

“有兩件,第一是瞳瞳趴在我的胸口睡着。”

“還要流口水?”小萱不經意一句話,召午也跟着笑了,他接着說:“第二件就是看你給瞳瞳脫衣服,像現在這樣,讓我有種錯覺,好像我們跟什麼公司企業沒有關係,只是城市裡每天爲生計奔波的普通人。”

“你想嘗試普通人的生活?”

“談不上想嘗試,可能出於好奇吧,想知道普通的打工者是怎麼樣生活的,有沒有我們這樣的煩惱。如果有機會讓你嘗試一下,你想做什麼?”召午突然對平凡的生活感興趣,大概是今天在人堆裡呆久了。

小萱想了想,回答說:“開一個鋼琴教室吧,給小孩子做鋼琴啓蒙。你是知道的,我除了鋼琴什麼都不會,也只能做做幼兒啓蒙,我的鋼琴水平,連一般的大學都進不去。”她又想起考大學時候的事,讓她糾結好久的事。“你呢,給你自由的機會,你要做什麼?”

“開公司。”召午不假思索的回答。

“沒創意。”看來小萱對召午的回答並不滿意。

“我是說由我一手創辦的公司,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充分享受創業的樂趣,不是從誰手裡接管,或者繼承。”召午也有他的夢想,談到夢想,他也會神采飛揚,眼睛炯炯有神。小萱不禁嘲笑起自己,說:“真厲害,比我有出息多了。”她給瞳瞳換好衣服,坐到召午旁邊。召午摟過小萱的肩膀說:“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是我最愛的人。”

召午看着小萱隨呼吸起伏的胸口,說:“還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幸福。”

“什麼?”

“就是你趴在我胸口睡着,還流着口水。”

“討厭!”小萱輕拍召午的大腿。

真想讓時間凝固住,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有丈夫、妻子、女兒。如果有可能,還希望再有個兒子,雖然召午疼愛瞳瞳,他也是自私的,那麼大的企業也需要繼承人,誰也不想幾代人的心血最後成爲女兒的陪嫁。

小萱也在鬥爭,既然生孩子的事情被拿到檯面上來,就不得不考慮。召午對她很好,這是毋庸置疑的,作爲丈夫,召午很合格。作爲妻子,小萱也挑不出自己有什麼毛病,是否全心全意愛着召午除外,她開始動搖了。在愛與不愛之間開始搖擺不定,她說不準兩者之間的定義和區別。

但是召午的自我感覺很良好,因爲他發覺小萱漸漸在牀上對他有需求了,小萱也會向他索要,並不是召午一味的索取。小萱嘴上羞於開口,一個眼神就能讓召午明白她的意思。

召午吻上小萱的脣,按倒她,像一對偷跑出來的情人,肆無忌憚的在牀上翻滾。

小萱閉上眼睛享受召午的特殊服務,好像最近次數有些多了,算了,既然他想要。

“來,上來。”召午向小萱發出邀請,一直以來都是召午在上面,每次看着小萱在他身下笨拙的**便又笑又氣。他得教會小萱如何在牀上表現。

“不,我不想。”小萱害羞了, “別鬧了,明天還要回去呢。”

“快上來。”召午掀開被子,用自己的標誌誘惑着小萱。

“我不會。”小萱扭捏着。

“我教你。”拗不過召午的脾氣和力氣,小萱最後做到召午身上。兩人第一次以這樣的角度對視,感覺微妙的變化。十四歲那年,小萱在尊臣的筆記本電腦裡偷看到了他和一個金髮美女的自拍,看了尊臣的豔照小萱才放下心來,他不是同志,只是他對她不感興趣而已,但卻比他是同志還要令人無法接受。她哭了好久,那個電腦是尊臣主動借給她的。

現在不是想起尊臣的時候。

小萱的脣沿着召午的脖子向下移動,被小萱吻過的地方無一不麻酥酥的。小萱想看看召午的表情,她記得尊臣豔照裡的表情,很詭異的享受。她直起腰盯着召午的臉看,沒看到享受反而看到了驚愕,小萱盯得召午發毛,他問:“幹嘛?”

“看看。”突然停下來,小萱只好重新做功課,召午只好重新被勾引一遍。

不出召午所料,小萱的脣越來越向下,通身再次被電流通過,這次是高壓電。

小萱研究着召午的身體,像解剖青蛙一樣丈量着他的肌肉組織。召午說:“在看就要過期了。”

“你說話越來越討厭了。”

“討厭得讓你喜歡。”

小萱要吐了,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

戰爭開始,小萱艱難的扭動着腰,兩條腿不知道往哪擺,這時候顯得很多餘。召午笑她笨樣,她還賣力氣的尋找一個不費力氣的方法,沒幾下就累得不行,又趴下了。

“媽媽,你們在幹什麼?”瞳瞳揉着眼睛站在門口問。

糟糕,瞳瞳什麼時候睡醒了?!

“沒什麼。”像在超市偷東西被當場捉住,召午一個側身背對着瞳瞳,把小萱甩下牀,然後迅速的蓋上被子。

“哦。”瞳瞳閉着眼睛把枕頭丟到牀上繼續呼呼大睡。

虛驚一場,是瞳瞳在夢遊。

這時候召午才感覺胳膊火辣辣地疼,原來小萱被甩出去的同時下意識要抓他的胳膊,很不幸沒抓住,他就掛彩了。

一個摔疼了屁股,一個抓破了胳膊,很公平。

小萱看着牀上的召午很生氣,有誰聽說過激情時刻被甩出去的?!召午很是委屈,誰讓瞳瞳一聲不響跑進來,還說話?再說,胳膊是不被她抓破了嗎?

“上來。”又是這句,聽膩了!小萱扭過頭,說:“我今天就睡這裡了。”

“會着涼的,阿玉知道了,又要嘮叨我了。”召午很有耐心。

“活該被嘮叨。”小萱在撒嬌,召午聽得出來,他垂下手摸着小萱的臉,說:“屁股摔疼了吧,快上來,叫我看看。”小萱被說得臉通紅,召午對她說話越來越露骨了。

上了牀,小萱要睡覺,召午不同意,仗還沒打完怎麼睡?這下真成偷偷摸摸了,瞳瞳在一旁睡得正香,她的父母卻在另一旁做運動。剛纔只顧着纏綿,忘記了瞳瞳也是天生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只要離開了她的牀,晚上睡覺就會夢遊到父母身邊繼續睡,第二天全然忘記晚上發生的事,有時候還會追着大人問,什麼時候睡覺換了地方。

第二天早上,召午帶着瞳瞳上街爲家人買禮物,小萱在酒店收拾行李。父女倆出去前小萱特意囑咐他們別忘了給阿玉帶圍裙,穿了一輩子傭人服的阿玉最大的興趣就是收集圍裙了,愛美的她無奈整天穿着傭人服,只好扎着漂亮的圍裙以示與其他人的不同。

回去的飛機上瞳瞳抓緊時間在買給阿玉的圍裙上畫了只小鴨子,黃色的,她認爲很可愛,召午卻故意說:“糟糕了,阿玉不喜歡小鴨子,而且還是黃色的。”

“啊?那怎麼辦?都畫好了。”瞳瞳失望的舉着她們的“畫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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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午假裝思索,然後回答:“這樣吧,見了阿玉,你好好跟她說說話,阿玉要是覺得瞳瞳是個很懂事聽話的好孩子,興許能喜歡你的禮物。”

“難道在阿玉眼裡瞳瞳不是好孩子嗎?真奇怪。”瞳瞳攤攤手,把圍裙裝好。其實在瞳瞳心裡還是很擔心阿玉不喜歡她的作品的,她是那麼討人喜歡的好孩子,誰都沒有不喜歡她的理由。

到了城堡,瞳瞳第一件事就是把阿玉帶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然後拿出送給她的禮物。瞳瞳一直對飛機上召午的話耿耿於懷,結果是阿玉很喜歡,瞳瞳虛驚一場。瞳瞳很執着,做事業很用心,召午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很成功,女兒小小年紀卻有模有樣。

收到瞳瞳的禮物阿玉很高興,連工作的時候笑容都掛在臉上,小萱見了眉開眼笑的阿玉也想笑,一條被塗鴉過的圍裙竟然讓阿玉那麼高興。小萱看着阿玉笑開花的臉說:“我敢打賭,媽媽不是因爲圍裙才高興,而是因爲圍裙上的小鴨子。”

“那當然了,這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圍裙。”阿玉說得咬牙切齒。沒有人告訴過瞳瞳要在雪白的圍裙上塗鴉,這是瞳瞳迴應阿玉的愛的方式,她們兩個人很有默契,僅次於召午和小萱。

五個星期之後小萱竟然發現自己懷孕了,就是這次旅行才導致她懷孕,不知道什麼時候裝着避孕藥的維生素瓶子竟然真的裝着維生素。

小萱和召午的爭執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