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公聞言,心裡咯噔一下,直覺沒有好事情,但又猜不出是什麼事情,急忙命人擺香案,跪拜接旨,宣旨太監趙剛展開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民間有奇女顏惑天不幸淪落風塵,寡人聞之甚爲惋惜,欲助其脫離苦海,思來想去,此事交與羅愛卿辦理最爲合適,望愛卿接旨之後速速前往惑天樓,以義妹之位想請,迎之回府,欽此!
羅海洲聞聖旨彷彿晴天霹靂,傻呆呆的跪在那兒,心裡滿含不甘和和無奈的酸澀,矛盾之極,太監總管趙剛見羅海洲呆呆傻傻的不接旨,提醒了兩次,羅海洲這才如夢初醒,忙忙接了聖旨,又奇怪惑天樓剛剛開樓,皇帝怎麼就知道了?於是問道:趙公公,本公有一事不明,還請解惑!
趙剛雖是大內總管,皇帝身邊的紅人,朝臣爭相巴結的對象,但卻不敢在羅海洲這個忠勇公面前拿捏,於是笑道:忠勇公大人有什麼儘管問,咱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羅海洲便將疑惑說了出來,趙剛聞言搖頭嘆息道:這事也怪我,聖上今天早晨散朝之後感覺悶得慌,要微服出宮走走,咱家沒有勸阻,便安排了下去,不想被聖上聽說了惑天樓今天要開樓,龍顏當時甚爲不悅,要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以惑天爲名,不去還好,這一去啊,就徹底被顏惑天的美貌吸引住了,想進樓又進不去,於是傳了長安太守命人暗暗壓下開樓接客的時間,然後擬旨要忠勇公大人辦理此事。大人,聖上非常癡迷,交待咱家轉告大人,要盡心辦理啊!
羅海洲去過惑天樓,知道顏惑天的吸引力和魅惑力,如果陽奉陰違,辦不好這件事情,難保安皇不會給他羅家找小鞋穿,羅海洲畢竟是一家明主,權衡利弊,心內有些無奈,佳人難得,佳人難得啊!收爲義妹,朝夕相處,近水樓臺何愁不能得月,縱使不能先得也無所謂了。
想通了,羅海洲的情緒稍稍好了起來,和趙剛說了幾句閒話,表明自己會盡心辦理,請皇上放心。
趙剛回去覆命不提,趙剛走後,羅海洲招來諸葛中易詢問怎麼才能辦好此事,諸葛中易笑道:羅公,此事容易,若顏惑天顏姑娘志在入宮,此事沒有絲毫困難,顏惑天雖然會拿捏,最後一定會同意,但如果小人那天生媚骨的猜測不錯的話,此事決難以辦成,一切只等羅公去和那顏惑天見過一面之後便見分曉。
羅海洲聞言,細細思量,只覺着這兩種可能都挺好,如是前者則可近水樓臺,與佳人獨處許多時日,若是後者,便可花錢嫖她,何樂而不爲?
心下有些安慰,但也有些酸楚,這絕代佳人他註定是不能獨自佔有了!
惑天樓三日後便要開門納客,去惑天樓的事情宜早不宜遲,再說羅海洲心內惦記着佳人,早期盼着與之相見,於是即刻命人備了一箱壓箱底的厚禮,自己拿了聖旨,縱馬直奔惑天樓,羅夫人聞說,要死要活,還是羅平用聖意苦苦勸住,這羅萍生死走過一遭,開了竅,想起今日惑天樓前的詭異景象,覺得事情不是一個顏惑天漂亮那麼簡單,想徹底解決此事,還是要去武神廟走一趟,但想歸想,卻還是有些懼怕那些凶神惡煞一般的寒蛟兵,很是踟躕猶豫,這個暫且不說。
只說羅海洲率領着兩個家將,兩個僕人,擡着一箱禮物打馬到了惑天樓,只見樓門緊閉,門前風流才子仍舊徘徊不去,擡着頭望着空空如也的三樓陽臺,期望再見顏惑天一面,羅海洲下馬,將馬繮繩交到家將手裡,親自上前敲門,先是沒有人應門,被他敲煩了,罵道:敲敲敲,敲什麼敲,作死啦!門被人猛然拉開,一脾氣火爆的紅裙絕色佳人走出來,雙手恰着小蠻腰,氣勢洶洶的問罪,嬌俏模樣讓人又愛又恨。
羅海洲抱拳作揖,行了半禮,說道:在下羅海洲,敢問姑娘名號?
那女子脾氣火爆,不耐煩的道:本姑娘石榴花姬,勸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放完快走!
羅海洲心內不喜這嬌蠻的石榴花姬,袖中取出聖旨交與石榴花姬說道:本公有事求見顏姑娘,煩請通報一聲。
石榴花姬展開聖旨看了一遍,面色緩和許多,說道:你在這兒等着,我去問問我家姑娘見不見你。她關上門上樓去了。
羅海洲等了沒多久,樓門重新打開,出來的還是石榴花姬,她將聖旨拋給羅海洲,說道:我家姑娘請你上樓!說完讓開路。
羅海洲有些心痛,看來這顏惑天是爲了皇后之位不惜手段的人物了,但他愛意不減,天下間的女人又有那個不想做母儀天下的皇后呢?她只是敢想敢做的罷了,這樣的女子正是人間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啊!
惑天樓三層樓,從一樓走到三樓本不需要多少時間,但羅海洲剛剛走到二樓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禁加快腳步,蹬蹬蹬的上了三樓。
惑天樓原名百花樓,又稱鬼樓,小時候羅海洲爲了證明自己的膽量,曾經和玩伴來過,那時三樓有許多房間,佈局精巧,雖然破舊,倒也正規,但此時今日上來一看,三樓大變了一個樣子,那許多的房間消失了,房頂垂下許多粉紅色的紗幔,遮擋着視線,四面窗戶大開,風吹動着粉紅色的紗幔隱隱約約間可見其中有一張繡牀,雖然看不真切,但是感覺很空曠很曖昧。
羅海洲撥開紗幔,走向繡牀,近了才發現,粉紅色彩中慵懶的歪躺着一代絕色佳人,她赤裸着嬌美的身子,身上只蓋着一層半透明的粉色輕紗,她面孔精緻,皮膚細膩,胸脯圓潤鼓突着,腰身圓潤纖細,兩條修長的玉腿交疊着,沒有一絲縫隙,曲線畢露,散發着莫名的誘惑力,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閃爍着誘惑神秘的光芒,讓人不自覺的升起把玩的念頭,羅海洲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還有些口乾舌燥,心裡恨不得撲上去好好疼惜一翻,但卻又覺得這樣做會唐突佳人,感覺中她並不只是一個泄慾的工具,她有靈魂有思想,容不得冒犯。
皇上能滿足我嗎?顏惑天的第一句話讓羅海洲足足發愣了三秒鐘,然後他慾火燒的更旺了。不知道!羅海洲急切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
你可以滿足我嗎?
聲音嬌媚勾魂,彷彿從最不可能的人的嘴中說出來,但卻又是那麼自然,羅海洲有些把持不住,感覺下面一跳一跳的,就要撲上去。
滿足不了我你會付出代價的!顏惑天撒嬌撒嗔,但羅海洲已經不想問是什麼代價了,縱使要他去死,他也願意,他撲了上去,水**融,感覺如夢似幻,身下的人兒婉轉嬌啼,勾魂攝魄,流淌着發泄的快感,羅海洲真的泄了,說不上一瀉千里,但也泄的神魂顛倒,不知是在夢中還是飛在天上,等他找回神智,他已經身在惑天樓外了,他感覺全身疲軟說不出的滿足和快樂,但是右手有些疼,擡起來一看,繼丟失了小指之後,他的無名指也消失了。
看着缺了兩根手指的右手,羅海洲眼前閃過一個場景,一個無良道士伸出右手無名指和小指衝他亂晃,耳邊有個聲音說道:今天你不能向這個方向走,否則你就載了!栽了!栽了!載了!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但是顏惑天的婉轉嬌啼轉眼間佔據了他所有的心神,讓他深深的迷醉其中,他又感覺到了流瀉的快感,身體一顫一顫的。說不出的快樂!
家將孫清本是江湖中人,見多識廣,羅海洲的樣子讓他心中禁不住的感慨,紅顏禍水,禍水紅顏,羅公你能逃過這一劫除非有天神保佑了!但爲人臣子,當盡臣子之責,陳清迅速的將羅海洲送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館,大夫只看了一眼就不住的搖頭,擡回去吧,死在小人的店裡,小人擔待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