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谷遲疑一下,也便走進了芙蓉殿,隨寧曉飛行至內殿,見有繡塌桌椅梳妝檯等物。寧曉飛直奔梳妝檯,自梳妝檯下方暗格之內取出一錦盒,一尺長,四寸寬,二寸寬,輕輕打開,吳谷一看,見其內皆是細木所造的光滑圓潤的棍狀物,或長,或短,或粗,或細,不知何用?擡眼去看寧曉飛,見其笑的古靈精怪,示意他猜看此乃何物。再看之下,覺有些記憶,似乎此物雖未見過,但卻聽說過,稍許腦中靈光一閃道:這東西...是..是..叫什麼來着?對了,是角先生!說完嘿嘿笑了起來。寧曉飛略有羞澀的道:還以爲你不知道呢!
吳谷笑道:曉飛怎麼知道此物系乃何名?又是作何用途的呢?寧曉飛嗔道:你壞拉!讓人家一等就是五年,寂寞難耐時,只有拿它充數了,只是想不到在這裡進竟然也有......吳谷哈哈大笑道:曉飛喊我進來不會僅僅只是看一下吧?!曉飛嬌羞道:曉飛以前都是一個人玩的,這次吳郎陪人家玩好不好?
吳谷聞言心跳突增,血脈噴張,伸手一揮,內外殿門皆畢,捏個訣,設下隔音結界。繼而寬解寧曉飛的衣裙,親熱起來,。荒唐之事不多贅述,正玩的高興之時,不想青瑤道姑找尋藥材之事格外順利,提前返回,進入內殿一看,頭腦一陣發懵,蓋因吳谷手中所持之物乃其慣用之器。
青瑤羞憤交加,閃身撲上來,揮拳向吳谷打去,吳谷伸手格擋,兩人交手速度極快,一個呼吸之內,已經交攻十拳八腿,但吳谷修爲高於青瑤,又是修習武道的人,有心還手之下,第二個呼吸之時,已扣住青瑤手臂,將青瑤道姑壓在牀上身下,動彈不得。
二人對面相疊,對方身體構清晰可感,青瑤見吳谷面孔距離她僅有二*離,粗重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不覺有些驚慌道:你...你想幹什麼?吳谷騎虎難下,又不好真把青瑤怎麼樣,只好道:不想幹什麼,只是你先動手,我不得已將你擒下而已。青瑤聞言,微微一怔,冷聲道:放開我!吳谷聽她語氣,憶起初到峨眉的那一段痛苦的時光,心中有氣道:不放!青瑤掙扎一會,掙不開來,似是想起什麼傷心的事,肢體軟化下來,雙目之中淚水盈盈,楚楚可憐。
寧曉飛心知青瑤爲何動手,又爲何而哭,伸手一擰吳穀道:還不放開,然後出去!吳谷訕訕鬆開青瑤,看了一眼寧曉飛,竟然發現寧曉飛體內尚有一枚角先生,半露在外面,不禁一陣口乾舌燥,饒是如此戀戀不捨,也只好走了出去。
寧曉飛扶起青瑤,抱在懷中,輕輕拍着她的背部,安慰道:姐姐,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妹妹我獨居之時,就經常使用角先生安慰自己,姐姐不用羞愧不安的,那個單身女人沒有這方面的需要呢?
青瑤眼中泛起些許神采,問道:真的嗎?可我怎覺得我很...很貪淫...真的很正常嗎?說着目光觸及寧曉飛半露在體外的那枚角先生,忍不住伸手動了一下,寧曉飛呻吟了一聲,嗔笑道:姐姐好壞,你玩我的,我也要弄你的......
吳谷在殿外等了許久方見寧曉飛青瑤聯袂走了出來。二人衣羣整潔,眉宇之間容光煥發,吳谷雖未偷聽,亦知發生何事。寧曉飛抱住吳谷手臂,巧笑道:青瑤姐姐和曉飛是閨中密友,吳郎以後可不許將今日之事到處亂說哦!!!
吳谷壞笑道:那曉飛可要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纔有資本保密啊!寧曉飛裝模作樣的道:女人家的事,男人少打聽!......
自那日荒唐之事之後,青瑤心結解去大半,又每天與寧曉飛相處,冷漠蠻橫的僞裝漸漸揭去,恢復昔年本性,道行竟與日俱增,僅僅過了兩日,即是吳谷穿越時間回到過去的第九日,已經突破化神中期,進入化神後期。
第九日,吳谷覆被時間之力送回原本時空,再出現時,已在皇陵墓室之中。九息時間,墓室並無變化,吳谷祭起明心境,心念閃動,自城外村莊中一戶人家的無人臥室中的鏡子中走了出來,一道流光向峨眉山飛去,方到半途,突感西方有劇烈的天地元氣波動,即碧鱗老仙脫困吸收水元之力之事。
吳谷自然不知原委,心下疑惑,停下劍遁,打開天眼,目運兩道神光去看,只見滾滾水元之力自海面匯聚向一處,其行若龍捲,灌入一碧發碧衣老老妖體內,以恢復法力,心道:五行水靈之體,果有不凡之處俺!又見旁側東方雄苦苦掙扎,以免除吸力影響。心中已大略明白了事情經過:東方雄釋放被困老妖出山,以換取好處,對付自己。想至此心中不免緊張,也便不急着前往峨眉山,留下靜觀。
觀良久,見之奔往南方,又思及東方雄的性格,料定那老妖並不會親自對付自己,也便放下心來,向峨眉飛去。
一路無話,至山門前,兩守門弟子見了,豎掌爲禮道:見過前輩。一守門弟子又道:前輩請隨我來。即引吳谷上山。未走多遠,吳谷問道:你們大師姐藍銘在那兒?弟子道:這些天大師姐都在西山竹林“撫翠亭”前輩想去?
吳穀道:我自己去,你不用帶路了。那弟子道:前輩,大師姐這些天都在和青城派的東方雄交往,那東方雄自視高人一等,極爲討人厭,不是好人,但卻極爲善於討好女孩子歡心,大師姐一定會吃虧的,請前輩勸一勸。
吳穀道:我這次正爲此事而來,赤明知道嗎?弟子道:師伯知道,說了大師姐幾次也沒有效果,後來託弟子轉告前輩勸一勸她,說:若前輩沒有那扭轉乾坤的法力,就放手吧!大師姐已經達到化神之境,縱然吃虧,不過一副臭皮囊,所受一切,皆是自我選擇的結果,怨不得別人,得失之間,自有定數。愛該愛之人,纔是最重要的。又說:前輩與大師姐之間並沒有什麼明確要負責的關係,心中不必存下疙瘩。還說:他很羨慕前輩您當初激流勇退!
吳谷苦笑起來,卻聽那弟子道:前輩,弟子這就告退了!說完,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