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慨倒是蠻多的。”
冷月無語的看了夏天騏一眼,對於他說的那一套顯然不感冒。不過夏天騏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便得意的說道:
“看吧,我就說你肯定會接我這句話的。”
“你無不無聊。”
冷月懶得再搭理夏天騏,這時候快走兩步走在了前頭。
“你這不問的廢話嗎,要是不無聊我會和你說話嗎。”
見冷月越走越快,夏天騏也不死心的追了過去,夕陽的餘暉下,二人的身影被漸漸的拉長。
回到別墅後,夏天騏和冷月也沒再說什麼,先後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洗了個澡,換了身帥氣的衣服,夏天騏在短暫的休息過後,便打算出去瀟灑一下。
畢竟有錢有實力的人生,總不能一直苦逼下去吧。
當然了,夏天騏也並非是那種有福不能同享的人,他試着敲了敲冷月的房門,問道:
“冷神,我們出去吃點兒東西啊,靜姝又不在家,總不能餓着吧。”
“不去,我吃泡麪。”
冷月將房門打開,夏天騏透過縫隙朝裡面看了一眼,發現冷月的房間很是整潔,書櫃裡裝滿了大大小小的書籍。
“泡麪有什麼好吃的,沒營養又不頂餓。”
“我還買了香腸,和一些水果。”冷月面不改色的解釋說。
“行吧,你就在家吃你的香腸好了,我是要出去瀟灑了。”
夏天騏不再強求冷月出去,畢竟他是好心帶冷月出去吃點兒好的,過一過現代人的生活,毫不誇張的說,冷月每天的生活,就是早起去訓練,然後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要說他唯一的放鬆。或許就是看海綿寶寶之類的動畫片了。
像冷月這種對待生活的方式,他光是想想都覺得壓抑,都覺得生不如死。
冷月或許是沒有聽出來夏天騏話裡的歧義,所以還象徵性的點了點頭。便又將房門關上了。
從樓上下來,夏天騏便開車離開了別墅,朝着市中心方向駛去。
儘管想着瀟灑瀟灑,但是讓夏天騏覺得非常尷尬的是,他現在就連一個臭味相投的玩伴都沒有。更糟糕的是,他也不知道去哪玩。
夏天騏只覺得有錢人當到他這個地步,也真是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在夏天騏眼裡,有錢人總是去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揮金如土,他雖然能喝酒,但是卻並不喜歡那種地方。
所以在市中區轉了兩圈後,他來到了一家娛樂城。
這家娛樂城他以前就聽楊書成他們說過,說是富平市最大的娛樂場所。但儘管是娛樂場所,裡面卻沒有那些不健康的事物存在,多是一些電玩。再就是一些大型的室內娛樂設施。
衆所周知,單靠電玩和一些娛樂設施,在不加入女人,亦是賭博,乃至是毒品之類的附加項目,巨大的資金投入是很難收回來的。
他記得楊書成和曹金海他們有探討過一次這家娛樂城,聽說這娛樂城的老闆是個神豪,開這家娛樂城根本不爲了掙錢,只爲了自己和自己的老婆喜歡。
夏天騏對於這種說法肯定是不信的,因爲商人就是商人。而商人這一類人羣向來是無利不起早的,說他不爲了掙錢只爲了自己的喜好,那絕對是忽悠鬼的。
娛樂城很大,整個佔據一棟五層樓。外面裝飾的猶如城堡一樣,閃亮着五顏六色的燈光。
夏天騏跟着人羣擠了進去,進來後,便是一個賣遊戲幣的吧檯,往裡面一些,則擺放着各種街機。一臺挨着一臺,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人,一時間他們的叫喊聲將夏天騏震得夠嗆。
儘管這裡的喧囂程度超過了他的預期,但是夏天騏本着來都來了,如果不坐下來玩兩把就走也未免太虧點兒了。
所以他還是來到前臺買了大概500塊錢的遊戲幣,以及200塊錢的設施卷。
一樓沒有地方,夏天騏便直接來到了二樓,然而二樓也都坐滿了人,無奈他只好又上到三樓。
三樓並沒有大廳,而是一個個單間,每個單間的價格還不一樣,依次是100元/30分鐘,300元/30分鐘,500元/30分鐘,以及1000元/30分鐘。
並且這筆錢就只是單純的入單間費,還不包括你買遊戲幣花的錢,夏天騏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變了發的掙錢。
如果換做以前他肯定是轉身就走,但是現在,他則根本不差那點兒錢,倒是希望多花點兒錢買個好環境。
走了最裡面,夏天騏發現包房基本上也都爆滿了,只有最裡面的兩間沒有爆滿。
然而最裡面的兩間,門上卻沒有標註價格,在裝修上也和前面的那些包房不一樣。
夏天騏不知道這種包房是多少錢,然而他也不管多少錢,便就近走了進去。
包房裡放的東西很少,只有一臺街機,一個看起來比較舒適的沙發,以及一個擺放着酒水,果盤等物品的吧檯。
打街機還是夏天騏小時候玩的東西,放學以在學校寫作業爲由,跟幾個同學就跑去電玩城打街機遊戲。
夏天騏投進去一個幣,看着街機上的畫面思緒也彷彿被帶到了小時候。
然而他纔剛剛選好人,甚至還沒等開始玩呢,便聽到包房門被敲響了,與此同時,一個服務生出現在了門口。
“什麼事?”夏天騏有些掃興的問道。
“對不起先生,請問你是我們老闆的朋友嗎?”
“你們老闆是誰?”夏天騏不知道這服務生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先生,這間包房是我們老闆專門留給他朋友的,並不對外開放。”
儘管服務生說的很小心,但是卻依舊惹惱了夏天騏:
“不對外開放你就把門鎖上,或是在門上貼張條,寫明白了,我都進來了並且都玩上了你才和我說,換做是你你會不會覺得非常掃興?”
“實在是對不起先生,包房平時確實是鎖着的,因爲老闆的朋友會過來,所以我纔打開沒多久,真是抱歉,怪我了,怪我太粗心了。”
“草,真他媽掃興!”
服務生都這麼說了,夏天騏要是再不走那就是存心找事了,他倒不是不想找事,關鍵這服務生也是給別人打工的,他也不想讓人家難做。
心裡面罵了一句,夏天騏便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而他還沒等出去,便聽門外傳進來一個粗獷的男聲:
“你們老闆和老闆娘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