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李秋平的聲音更是變得顫抖起來,對於未知的死亡威脅充滿了絕望的恐懼:
“你們聯繫我的時候,我正因爲那人的死在警局做筆錄,畢竟我是這段時間以來與他聯繫最密切的人,所以警方懷疑是我做的。
但是他們懷疑歸懷疑,但卻沒有絲毫的證據,另外,他的女兒也能夠證明,人並不是我殺的。”
“我們已經知道了。”
夏天騏這時候衝着李秋平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停下來了,因爲有關什麼警察是否懷疑他殺人,還是別的什麼的,他們並不感興趣。
他們單純想要了解的就只有這起事件的經過,而現在,李秋平已經說完了。
看着面前將他們當做是救命稻草的李秋平,夏天騏的目光陡然變得鋒利起來,繼而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冷喝道:
“你真是不知死活,死到臨頭竟然還在和我們編故事,你莫非還真以爲我們不知道你的身份?”
夏天騏突兀的大變臉,令屋內的所有人都顯得很錯愕,尤其是李秋平更是一臉的茫然,完全不知道夏天騏在說什麼。
“我的身份?夏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懷疑我在編故事騙你們?”
夏天騏沒有跟李秋平廢話,而是冷着臉對敏敏和冷月命令道:
“這個是陷阱,殺了他。”
聽到夏天騏竟然直接讓他們將李秋平殺死,劉言敏下意識的便想明夏天騏原因,但是見夏天騏的目光不容置疑,他也只得點了點頭。
至於冷月則絲毫沒有猶豫的走向了李秋平,並且看他那一臉冷酷的模樣,倒真有種要將李秋平殺死的意思。
“你們要幹什麼?我真的沒有說謊,我真的沒有對你們說謊……”
李秋平見衆人真是對他起了殺心,便一邊解釋一邊恐慌的後退。
夏天騏見李秋平有想逃走的意思,便身影一閃,直接來到了李秋平的身後。繼而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欺騙我們的下場只有死。”
“我沒有騙你們……真的沒有騙你們,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秋平絕望的掙扎着,但是夏天騏卻像是完全不聽他的解釋,目光死死的盯着李秋平。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
李秋平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起來,雙腳開始在地上亂蹬着,兩隻手則在拼命的抓着夏天騏的手臂,試圖將夏天騏的手掰開。
劉言敏和趙靜姝都有些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覺得夏天騏看上去真是想要將李秋平殺死。
夏天騏的臉色依舊如前般冷冽。至於被他掐着脖子的李秋平,則已經開始翻起白眼,身子也已經停止了掙扎。
看着面前瀕臨死亡的李秋平,夏天騏的表情漸漸回暖,隨後他鬆開了掐在李秋平脖子上的手,將從鬼門關轉了一圈的李秋平虛丟在了地上。
“冬天騎,你到底抽的什麼瘋?要不是冷賤人一直沒動,我都真以爲你被鬼附身了。”
劉言敏見夏天騏恢復了常色,放開了李秋平,這才很是疑惑的問了他一句。
趙靜姝這時候也從沙發上起來。走過來對夏天騏說:
“你是在驗證這個李秋平到底是不是養屍人一類的人是吧。”
“嗯,我對於這個李秋平確實有所懷疑,不過現在的話,他應該沒有嫌疑了。”
說完,夏天騏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秋平,李秋平在短暫的抽搐後也已經醒過來了,正捂着他的脖子用力的喘着。
“李先生,我對於我剛纔的行爲向你道歉,請你諒解一下,我這麼做也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夏天騏象徵性的將李秋平從地上扶起來。而後語氣誠摯的解釋了一句。
“不得已的理由……咳咳……你他媽差點殺了我……我這麼一大把歲數了都,至於騙你們嗎……”
李秋平想要將夏天騏推開,但是卻發現完全沒有那個力氣,所以自己越說越委屈。到最後竟嗚嗚的哭了起來。
夏天騏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他勸不好李秋平便也不再浪費那時間,這時候走到趙靜姝三人的身旁,對他們提醒說:
“既然這個李秋平沒有問題的話,那麼這起事件我們可以試着調查看看。”
“你現在有什麼頭緒嗎,天騏?”
“嗯。我眼下有些調查方面的頭緒。”
“快說來聽聽。”
“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聽李秋平的說法,之前同這起事件有交集的人,要麼是失蹤,要麼是心臟被掏走的死掉,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生還者。
而前幾日,有關在殯儀館發生的死亡,以及李秋平的那些徒弟失蹤的線索,這些我們都可以通過這趙光鎮的警方獲取。
畢竟在殯儀館裡肯定是有監控錄像的,而李秋平那些失蹤的徒弟,我想他們也不可能會真的從人間蒸發,很有可能是警方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所以將這起案子給壓下去了。
所以我們可以從當地警方這裡作爲一個突破口試試,另外還有李秋平說的那個大人物,他既然是死在家裡面,又是被他女兒發現的,那麼他女兒便是當時距離死亡現場,或者說是距離死亡發生最近的人,或許會看到什麼也不一定。
目前的話我就想到這兩點,至於其他方面,我們接下來還需要再做討論。”
夏天騏只是大概的說了說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而對於鬼物的分析,以及其他一些事情的推敲,他眼下則沒有再進行,因爲他還有些問題想問李秋平。
李秋平在地上緩了好半天才爬起來,對夏天騏他們既是憤怒又恐懼,臉上的表情顯得很複雜。
“李先生,我們之前被人陰過,所以剛剛纔會那麼做,你找我們是爲了救命,而我們也不想隨隨便便的送命,所以還望你能理解我們。”
夏天騏故意給了李秋平一個臺階,李秋平心裡面也清楚,所以聽後就只是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再計較的意思。
見狀,夏天騏便不再囉嗦,直接問道:
“殯儀館的監控錄像,你看了嗎?我是指你那個徒弟還有他僱的那兩個力工被殺死那天的監控錄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