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誇讚,卻是不一樣的心態。
“上車。”
聞默和遲晚坐上了藍修的火紅色跑車,聽到他懶洋洋的問,“去我那聊會兒?”
“夜色就免了,去皇庭。”
藍修嘁了一聲,“就你挑,一般人想去夜色還去不了呢。”
聞默淡定道,“我不是一般人,而且她也不喜歡。”
藍修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他和遲晚緊握的手,覺得有點刺眼。
“秀恩愛,分得快。”
聞默淺淺一笑,“有人想分都沒的分。”
藍修:“……”
藍大爺終於在女人問題上被噎了一回。
跑車開到了皇庭會所,藍修的車子一出現,經理麻溜兒的上來迎接,“藍少,您來了!”
藍修把車鑰匙扔給他,“別拍馬屁了,煩。”
對方尷尬一笑,“藍少這邊請。”
他們一起到了皇庭內部藍修的專屬包廂。
“飛子呢?”聞默坐在暗紅色的真皮沙發上,隨意的問道。
藍修打開酒櫃,揪出一瓶很烈的洋酒,“他去y國幫我辦點事兒。”
聞默應了一聲,餘光瞥見遲晚在拿溼巾擦汗,沉吟了半晌,問,“包廂裡有洗浴間,要不要去衝個涼?”
“別了吧,換洗的衣服還在酒店呢。”遲晚搖了搖頭。
“我讓阿東幫忙給你買一套。”
“……那好吧。”
遲晚之前在墓園經歷了一場大逃亡,身上汗涔涔的很不舒服,迫不及待的想洗乾淨。
聞默目送遲晚進了洗浴間,然後收回視線,接過藍修遞來的酒杯。
“二貨,你這麼悶騷,到底是怎麼追到你女人的?”
聞默喝了一口酒,反問,“你以爲每個女人都喜歡你這麼明騷的?”
藍修窩在沙發裡,放鬆的把兩條長腿擱在水晶桌上,嫌棄的瞄了他一眼,“最起碼我不會和自己的女人相敬如賓。”
他在最後四個字上咬重了音色。
“相敬如賓有什麼不好?”聞默抿了抿脣,鳳眸淡然,掩住那一抹異色。
他和遲晚的性格都是偏冷的類型,平時的相處,多少會顯出幾分平淡安靜。
藍修吹了一聲口哨,玩味道,“意見不統一?那好。”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枚硬幣,放在左手手背上,然後用右手蓋住,對聞默挑了挑眉。
聞默定定的看了他幾眼,說,“花。”
藍修彈飛硬幣,硬幣在空中旋轉了十幾次,重新落回他的手背,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很抱歉,是數字。”他笑的別提多賤了。
聞默冷笑,“你還要不要臉?”
藍修指了指自己的臉,“這麼好看,難道是屁股?願賭服輸。”
聞默掐了掐眉心,他對藍修早已經放棄治療了。
以前師父還在世的時候,每次遇到一件事,他們意見不同,就會這麼決斷到底聽誰的。
久而久之,某些人練了一手作弊的好技能。
“那藍少有何高見?”
藍修覷了他幾眼,見他一臉勉爲其難的樣子,不由笑了。
“明明很想聽聽我的建議,還裝的很像那麼一回事兒,你不悶騷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