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腦海裡浮現在一幅幅畫面,是我與阿野交往時的甜蜜畫面不斷地在腦海裡徘徊,我不能呼吸了。→97免∴費/小×說網:γeЕ97.ΝеΤ我就要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掙開了雙眼。這是在哪兒?環顧了一下四周,很大的一個房間,我躺在軟綿綿的牀窩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對了!這裡該不會是醫院吧。我在高級病房裡,“哐”門突然打開了,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好熟悉的面孔,應該認識吧。
“你醒啦,筱彩。”是阿朗的聲音,他把眼鏡遞給我戴上。
我扶了扶眼眶盯着阿朗說:“阿朗。對不起!我害你的成人禮沒有辦好。”
“幹嘛跟我說對不起。我又沒生氣。呃,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暈船咧。這樣我就不會選擇在船上辦成人禮,應該是我跟你說對不起!”
“爲什麼只有你一個人?羨希和佑文她們去哪裡啦?我們馬上出院吧。”
我突然不想待在醫院呢。爲什麼阿朗的表情那麼那看,皺着眉。到底發生什麼事啦?
他的神情很無奈的說:“筱彩,我想告訴你她們都去看阿野了。你掉進海里後,阿野隨後也跳進海里,因爲救你自己卻差點溺水而失去生命。所以他現在在嚴重病房裡輸着氧氣。”
哐———我的頭似乎有東西壓住了。心裡一下子痛到了極點。阿朗說阿野在重號病房。他爲了救我差點死了。嗚嗚嗚……爲什麼會是他!我寧願是我死去也不讓他死去……
我忍着撕心裂肺的痛假裝沒事道:“喔。這樣啊。那你應該守着他呀。沒必要一直看着我。”
“我不可以丟下你不管。”阿朗牽起我的手,“筱彩。我帶你去看一下阿野吧。”
我馬上把手從他手心裡抽了出來,“不去了吧。我想離開醫院。這裡有藥味讓我受不了。”
“你真的不去看他嗎?你怎麼啦?”阿朗問。
我的心臟真的承受不住這件事啊!求求你了阿朗。我真的不可以去!因爲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阿朗用那雙滲滿了複雜神情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我很不自在說:“呃。你去看吧。我就先回去了。”
我頓時感覺心就好像被穿了無數個洞,血順着傷口肆無忌憚地流着。我真的沒想到我會把他害成現在這樣,真的很對不起!
“老闆。給我幾瓶啤酒。”來了一家路邊攤朝老闆喊。
老闆拿來啤酒用怪異的眼神看,“小姑娘你的啤酒。”
“謝謝。”我拿起啤酒咕嚕,咕嚕的直往嘴裡灌。
現在閉着眼睛想得都是你。你已經在我心裡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烙印,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讓我這該死的腦袋不再一直想着你呢?我無力地傻笑着,一滴晶瑩的淚珠順着臉頰落到了桌上。
我到底該對你說些什麼呢?真的感覺很彷徨,我真的不願意再傷害你了。我拿起酒瓶又往嘴裡灌,酒流進了我的鼻腔裡,我感覺異常的難受,被嗆住了。
“嗝……嗝……這是什麼地方吶?”迷迷糊糊中自己不知來了什麼地方。
我使勁搖頭,蘇筱彩!你清醒點啊。怎麼會是醫院?我怎麼來了醫院呢?還走在三樓的走廊外。爲什麼這次喝酒我沒有醉沒有發酒瘋,要是醉了該有多好。那麼心就沒有這麼痛。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是一位護士上前問道。
“呃。我沒事。”我望着護士小姐說,“請問藤原野在哪間病房?”
她指着走廊盡頭,“你往前走右拐第二間302號病房就是。現在探病的時間過了,你去看病人千萬不要大聲說話會妨礙病人休息。”
“謝謝。我不會大聲說話的。”
到了阿野的病房。我站在門外的玻璃窗前望去,看見阿朗在照顧阿野,而阿野在昏迷還戴着氧氣罩。在這一瞬間,我真的好心痛,眼淚毫無防備的流出來。
阿朗給阿野蓋好被子後要出來了。我馬上躲到了隔壁走廊,看見阿朗走遠了我才推開門向阿野靠近。他的臉好憔悴。阿野你不可以再昏迷了。你要趕快醒來啊。
我把阿野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裡小聲低語:“阿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害你受傷的。你爲什麼要這麼傻跳進海里救我!我不值得你拼命去救啊!其實我也不想離開你的,你知道我不曾放棄過你,所以你才這麼做的嗎?”
“承苑跟英凡那麼恨我。爲什麼你就不恨我呢?你恨我,我心裡才能好受一些呀。現在你受了傷我卻只能悄悄地爲你祈禱。儘管我依舊喜歡你但是不可以表露出來,我只能把你放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我的淚肆無忌憚地流了更兇了,“平時在你面前表現的很無情,冷漠,那是因爲我怕我又會跑向你身邊。如果我又回到你身邊,我就幫不了阿朗,你跟阿郎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不知不覺眼淚都滴到阿野的手上了,把他的手都弄溼了。我馬上把桌上的紙巾拿過來把他手擦乾淨。突然阿野嘴裡在嘀咕自語着什麼。
“阿野你說什麼?”我摘掉他的氧氣罩聽見他說,“筱彩!筱彩!把手給我!你不可以離開我的。”
我的聽覺神經聽到他的話後,全身震撼的僵硬住了。爲什麼你連在昏迷之中都不忘記我!你在海里一定是爲了不要讓我先離開你,你纔會捨命拼命救我。我搞不懂,你會游泳在海里怎麼會溺水?
在阿野病房守到了十二點纔回家。家裡烏黑一片,爸爸媽媽都已經睡下了。
“蘇筱彩!”承苑跟英凡他們兩個跑來遊樂場吶?對我嚷着,“你還有心情來這裡上班啊。呼!”
“是你們。我爲什麼不可以上班。”我手裡拿着遊樂園的傳單。
“哈!你就不覺得你做錯了很多事嗎?阿野被你害得在醫院昏迷不醒!”英凡低吼。
承苑突然用手指着我說:“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傷害阿野。你以後別在阿野面前出現了。阿野要不是爲了救你,他會昏迷到現在還不醒嗎?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承苑算了。我沒走吧。”英凡扯承苑的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喂,什麼事?你說什麼?阿野醒啦。真的嗎?那我和承苑馬上趕過來。”
蝦米?阿野醒了過來。謝謝上帝!
承苑激動道:“阿野真的醒啦?那我們快點去醫院吧。”
他們走後,我的臉上才掛起了笑容。嗚嗚嗚……真的實現了。我的祈禱終於實現了。阿野醒來比我的生命還重要。此時我的心就像乾枯的禾苗得到了微雨的滋潤,徒然來了精神。全身每一根汗毛都活躍得跳了起來。
阿野醒來我現在做事都特別有精神。昏迷了三天的阿野終於醒了過來,我心裡也好受了些。
“爸爸,媽媽我回來啦。”我衝進家打開冰箱說:“爸。冰箱裡的牛奶沒了嗎?”
“筱彩。你過來一下。爸爸有事問你。”呃。爸爸的表情幹嘛那麼嚴肅啊?
我咬着蘋果跟爸爸說:“爸,什麼事你要問我啊?”
“你爲什麼不去看阿野?你是不是隱瞞了很多是不讓我跟你媽真的啊?還有你和阿野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爲什麼那些記者老是圍着你們倆找話題?”
我怔怔地盯着老爸半天沒說話,最後支支吾吾道:“爸,你想多……了啦。我……我和他……只是朋友。至於我爲什麼不去看他是因爲醫院有太多人去看他了,我是想等他休息好了再去的。”
“那好,晚上你跟你媽買點補品去看他。”
“喔。”真的要去看他嗎?沒想到爸爸叫上媽媽陪我去,他是想叫媽媽監督我吧。
唉!該來的總該要來,讓我勇敢一次去面對他。見了面我又該說些什麼了?羨希、佑文這陣子天天都在醫院咧。現在這個時候阿野的病房快裝不下人了吧。
“老闆給我包束鮮花。”老媽和我站在花店準備給阿野包束花。
老闆速度很快的給我們包好了鮮花,“共一百五十元。”
“謝謝。”媽媽接過花,另一手把補品拿過去對我說:“你把花拿着,待會給阿野插起來。我們快走吧。”
在路上我一直不安,真怕自己一會說錯話。
媽媽走在我前面推開門,我緊跟在媽媽身後,進去後媽媽說:“哇。大夥都來看阿野啦。今天筱彩跟我特地來看阿野好點沒?”
“伯母您好。”在病房的所有人向媽媽問好,媽媽走到阿野病牀旁放下補品。
“阿野好點了嗎?那天多虧你救了我家筱彩,真是很感激你跟你大哥了。”
媽媽握着阿野的手親暱着,她對阿野用不着像對親兒子那般好吧。
阿野虛弱的開口:“伯母,跟我還這麼客氣呀。”
“筱彩你站在那裡幹嘛。還不把花插起來。”媽媽扭過頭說。
我馬上回過神,“啊。哦。我馬上插起來。”
突然有個女生走上前來微笑地接過我手中的花,“讓我來吧。這種事讓我做就好了。”
這個女生是誰啊?潔白的臉上現出嬌豔的紅暈,美麗的大眼睛閃爍着喜悅的光輝。她一把拿過我的花,我莫名其妙地盯着她,這時羨希跟我介紹。
“筱彩。這時娜妍。娜妍是二哥國中時的同桌,前天來醫院恰好撞見二哥住院。所以她順便照顧阿野。”
我機械地衝娜妍點了下頭,娜妍對我笑。該死的!我幹嘛有種想流淚的衝動啊。我轉頭看向阿野,他卻躲開了我的眼神,這麼說娜妍將會是阿野的女朋友。誰能告訴我這一切,要我哭還是笑着面對呢?
我走到阿朗旁邊小聲低語,“阿朗。你這陣子沒有忘記吃藥吧。我很擔心你耶。什麼時候去陳醫生那裡?現在阿野醒過來了,你可以放下心了吧。”
“筱彩,你變得囉嗦了耶。跟銳琪一模一樣。你放心等阿野出院了就去找陳醫生行了吧。”
“你們兩個現在嘀咕什麼啊?神神秘秘的。”小君大聲的說道。
我和阿朗被他嚇了一跳,異口同聲,“沒有啊。”
回答小君話時,我的眼睛都會不小心向阿野瞟去,他瘦了好多哦。娜妍在他旁邊噓寒問暖。看得我心裡一陣酸楚。
“筱彩,媽媽就先回去了。你在這裡替我照看一下阿野。晚上和佑文一起回來就行了。”
“什麼?媽你幹嘛無緣無故這個時候回家啊?”我撇起嘴說。
可媽媽什麼也不聽我行我素的出了病房,我在病房裡跟大夥面面相視着,太尷尬了。
日子在一天天的過去,而現在在我面前演繹着阿野和娜妍甜蜜的交往。阿野他居然答應和娜妍交往。這麼說我已經被他徹底的踢出了他的心裡。
今天我跟阿朗也不例外正在電影院買票看電影了。
“阿朗,這部片子真的很好看嗎?你非拉着我來看。”
“看電影又不會要你的命,你幹嘛不想看呢?”說着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噓。開始了。”
嗯。電影好安靜哦。真不習慣待在電影院這麼安靜的地方。
差不多過來半個小時,我要睡着時,聽見旁邊的阿朗突然****的聲音,“呃……呃……”
“阿朗你怎麼啦?”我看見他捂着肚子,於是低下頭看,“媽呀。你臉色好白啊。你在冒汗。”
“我沒事的。”他連說話的力氣都這麼小聲,肯定是胃癌有惡化了。
我馬上拿出手機撥陳醫生的號碼,“請問是陳醫生嗎?阿朗的病開始惡化了。”
“什麼!你們在什麼地方?”
“我們在電影院。我馬上打車坐去你那裡。就這樣。”
掛掉電話,我叫了在電影院出口的工作人員幫我把阿朗扶進了出租車。
我擦去阿朗額頭的汗說:“阿朗。你再忍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對不起!我這幾天忘提醒你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們的。陳醫生一定會盡全力救你。”
“筱……筱彩……我一直有件……事情想告訴你。可是……我都沒有勇氣……告訴你……”
我緊緊地握着阿朗的手,“阿朗。你現在不可以告訴我,等你好了後再告訴我也不遲啊。醫院快到了。你堅持住。”
嗚嗚嗚……我真的真的好害怕阿朗離開。一直在阿朗面前很堅強的我竟然流淚了。爲什麼只要是我想關心的人或是喜歡的都會離我而去呢?
到了醫院陳醫生已經安排好了。陳醫生從急診室出來慌張着。
“阿朗的癌細胞已經擴散了,我現在必須要讓其他的專家一起給他動這個手術。在動手術之前你快去把阿朗的爸媽他們找來。”
我驚訝着:“爲什麼要叫他們?不是說好了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的家人嗎?”
“因爲癌細胞一旦擴散很難解決掉,也很難清除。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你現在必須叫他沒來。筱彩你放心我會盡我全力救阿朗。”
“那……那我這就去。陳醫生拜託你一定要救阿朗。他不可以離開我們的。”
“你放心我不會放棄對他的治療。只要有零點零一的機會我都會去爭取。你快去快回。”
嗚嗚嗚……事情怎麼會弄到這個地步。我真的好傷心。這個時候告訴伯父伯母他們,他們接受得了這個事實嗎?該死的!都怪我。前幾天就應該催促他的,可怪我的心思全在阿野和娜妍那裡去了。所以纔會把阿朗的病情給耽誤了。
“啊!”只顧着自責的我,忘了前面有人。自己撞上了一堵肉牆。
“筱彩。你在跑什麼啊?這麼急?”
聽到這聲音我猛的擡起頭,“小君。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說着我的眼眶早已盈滿了淚。
“你怎麼哭啦?到底發生什麼事啦?”小君摁住我的肩問。
阿野和娜妍也在一起。他們是在約會嗎?那爲什麼羨希、媛美、小君等人會和他們在一起?
佑文急促道:“是不是被伯父罵了。還是被遊樂園的老闆炒啦?”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擡頭望了望這棟大廈,原來我跑到了阿朗公司樓下所以纔剛好撞上了他們,“小君。伯父、伯母在公司嗎?我要見他們。”
“剛纔我們上去找阿朗吃午餐。他好像不在咧。爸媽在開會。怎麼啦?”
我心裡更加疼痛起來,望了望阿野一眼說:“阿朗他在醫院,現在在動手術。我來這裡就是叫伯父伯母馬上去醫院。因爲阿朗有可能會離開我們。”
“什麼?他在醫院。他得了什麼病?”說此話的是阿野,半天不吱聲的他終於開口了,“小君。你馬上上去叫爸爸跟媽媽來醫院。我們幾個現在馬上去醫院。”
“我知道了,二哥。”小君“嗖”地一聲跑進了公司。
阿野在去醫院的路上一直問我所有管阿朗的事,我告訴他阿朗得了胃癌,當所有的人都聽到這件事後,都嚇得不作聲。
急症室的門緊緊地關着,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過去,當急症室的門開啓時,戴着氧氣罩的阿朗終於被護士推了出來,而此時伯父伯母也趕到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陳醫生擦了額頭的汗說:“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每個月都必須來檢查一次。”
“謝謝醫生。”
當我們推着阿朗離開急症室時,陳醫生叫住了我,“蘇小姐。麻煩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筱彩,去吧。陳醫生肯定有什麼話要跟你說。”藤原媽媽和藹道。
我推開門走進去,陳醫生對我說:“筱彩。我替阿朗謝謝你。幸虧你及時送他來醫院。如果再遲一點後果就不堪設想,你也一定累壞了吧。”
“只要阿朗沒事,我再累也沒關係。這次他應該徹底沒事了吧。癌細胞都切除了嗎?”
“都徹底切除了。你快去病房看一下阿朗吧。他在動手術之前老叫着你的名字哩。”
“呃。”
陳醫生說阿朗在動手術之前老叫我。他爲什麼要交我呢?我以爲他會想着銳琪了。我走在去阿朗的病房思索。哇!眨眼的功夫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啊?大多數都是公司的職員們。
我站在門外看着大家關心着阿朗,心裡都有一絲甜蜜。
“阿野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沒事的。你快去照顧你大哥吧。”
我坐在長椅上閉上眼睛休息時,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睜開眼看見阿野跟娜妍站在我前面不遠處說話。
“那你自己當心點。回到家就給我打電話。再見。”
“再見。”娜妍開心地像阿野揮揮手離開了。阿野轉過身後與我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我們兩個緊緊地盯着對方不語,他走過來在我身邊停頓了下來說。
“謝謝你救了我大哥。可是我令我費解的是你怎麼會那麼及時送他到了醫院。你又是怎麼知道大哥患了胃癌,醫生都沒來得及檢查也沒說?”
我憋得滿臉通紅,慌亂極了,咬着嘴脣,“…………”什麼也不敢說一句話。
他見我不說話就挨着我坐下,我見他這樣,立即張惶起來,好像我身邊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侷促不安,撇過臉去不好,不撇過去又不行,想站起來又不好意思。
“呃。你們兩個怎麼在外面吶?伯母找你了筱彩。”媛美突然出來見到我們坐在一起嚇了一跳,幸好她出現的及時,真怕他還會問些什麼?
“哦。我馬上進去。”我慌忙地起身跟媛美進了病房,人少了很多。
伯母拉過我手坐在她身邊,“筱彩真的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阿朗可能已經離開我們了。”
“嗯。伯母你還跟我客氣呀。阿朗是我的未婚夫,我救他是理所當然。”我微笑着言道。
“呵呵。我的兒媳婦真的長大了不少耶。羨希多跟筱彩學習知道嗎。”
羨希嘟起粉嫩的嘴:“媽媽跟二媽,爸爸現在喜歡筱綵勝過我了耶。我生氣了。”
“哈哈哈……”病房裡響起了溫馨的笑聲,真想讓這笑聲永遠保持下去。
在醫院守了一天的我眼睛又澀又痛,不過阿朗不負我的期望,終於鄭凱麗眼。他微笑着盯着我不說話好一陣子了。我的臉紅了又紅,我實在忍不住問他。
“你幹嘛盯着我看吶?是臉沒洗乾淨嗎?”
他握着我的手,他的手還是那麼溫暖,“我在想要是我以後的每一天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見你坐在我旁邊看我該有多好。那個時候我將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筱彩。謝謝你爲了我奮鬥了這麼久。”
“呵。你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講這麼肉麻的話。對了,傷口還疼嗎?你要吃點什麼嗎?”我望着他漂亮的眼睛問,“現在伯父、伯母都知道了所有的事,伯母還哭了哦。”
“那你了?你爲我哭了嗎?老實說我還從沒看見你哭過咧。不過我纔不想讓你哭了。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像現在這樣開心,隨時要掛是笑容。有你的笑容我活着才精彩,知道嗎。”
阿朗握着我雙手深情地言道,就在此時,阿野提着保溫盒推門而入。我被他嚇了一跳。
他淡淡地看了我們說:“大哥。媽媽讓我給你送燕窩來,讓你把它吃完,身體還痛嗎?”
“謝謝二弟,大老遠還跑來。我沒什麼大礙了。咦?怎麼沒看見娜妍一起來了?”
“她在補習班了。今天我沒讓她來。”阿野你爲什麼就不看我一眼呢?哪怕就一眼吶。
我喂阿朗吃完燕窩後,病房裡的三個人一句話不說,我們三個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突然阿朗開口:“筱彩,你替我送阿野到樓下好嗎?”
“啊!哦。”我拉開門又扭過頭,“我去一會兒就回來,你有什麼需要的就叫護士。”
阿朗點點頭。我跟阿野雖然肩並肩着,可兩個人都埋頭不語。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我應該趁這個時候告訴他,我還愛着他,告訴他我可以重新回到你身邊嗎?可是不知爲什麼我就是張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