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時又羞又怒。
阻止了他的故意調侃,道:“好了,哀家這樣做只是順從天意,哀家一切都是爲了你,仲父當然是皇上的仲父,至於哀家與允乾,他仍然是王兄與王叔的關係,皇帝就不必過多操心了!”
“是,兒臣明白了!敢問太后還有其它事嗎?”
“讓藍貴嬪免了寧壽宮行大禮吧,哀家今日乏了,不想見任何人!”
“兒臣遵命!”
“沒事了,皇上跪安吧?”
“兒臣告退!”龍允軒行了禮後,轉身的一霎眼神迅速地看了顧念琳一眼,然後帶着玉公公退出了大殿。
太后臉上帶着一絲得逞後的冷笑,讓佩容扶了,走進了寢宮.
顧念琳邊感概邊回到了自己的寢室裡,容梅正在整理牀鋪,像是午睡剛起的樣子,見了顧念琳趕緊問:“太后放過你了?”
顧念琳點了點頭,湊近容梅的耳邊,小聲地說:“皇上剛纔好像被氣壞了!”
容梅一點也不爲意,但卻神秘地笑了笑,說:“那又有人要遭秧了!”
顧念琳不解,問:“什麼意思?”
容梅左右看了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皇上這會兒肯定朝昭陽宮找雅貴妃去了。”
顧念琳更加不解,問:“皇上有事能想到雅貴妃是她的福氣啊,怎麼說是遭秧?再說了,雅貴妃能坐上貴妃之位應該是得寵的吧?”
那日看了太后對雅貴妃厭惡的態度,顧念琳就覺得既然太后討厭她,而她卻爬上了貴妃之位,肯定是龍允軒寵愛的結果。
哪知容梅笑得更神秘了,說:“寵,當然寵,皇上一個月有七八日待在昭陽宮過夜呢,平時的寵幸就更加不計其數!”
“那你還說她要遭秧?”
“等着看吧,過會兒你就知道了!”容梅只顧裝神秘,任顧念琳如何問,她就是不明說。
龍允軒出了寧壽宮,身子就像風一樣的帶着怒氣向前掠去。
玉公公氣喘吁吁地跟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問:“皇上準備上哪?”
“昭陽宮!”
昭陽宮寢殿裡,雅貴妃安靜地坐着,認真地繡着一件錦袍的花樣。
宮外突然傳來奴才們不安的請安聲,她神色一驚,趕緊起身迎至寢外。
皇帝高大健碩的身子已到了眼前。
還沒容她跪地接駕,就被龍允軒大手一伸,像拎小雞一樣地將她扛進了寢殿,然後重重地丟到了象牙牀上。
“皇上?”雅貴妃忍住一身的痛意,滿面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