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虐變態—章雅真番外(18)

柔儀殿的新主子,依舊平淡着。龍允軒從來沒去看過她,她也從未踏出過柔儀殿一步。

章雅真安心了不少。

可是這一晚,她忽然又緊張了起來。

深夜裡,章雅真在夢裡與龍允乾纏綿悱惻,無奈天氣悶熱不堪。沒一會,她便醒了過來。

她坐了起來,呆呆地看着窗外樹影婆娑的院子,一時心潮澎湃,再也沒了睡意。她披了一件紗衣,悄悄走出了寢宮,來到院中,在木欄上坐了,仰頭望月。

黑影猛得掠過。章雅真一驚,趕緊施展輕功跟了過去。她最不想發生的事,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了。

只見黑暗中,一具欣長的身影,靜靜地站在柔儀殿寢宮的窗外。

那抹身影,章雅真太熟悉了,除了龍允軒,還會有誰?

原來他並沒有忘了李淑賢,他只是用了自己的方式在保護着她。

章雅真怒了,她意識到,龍允軒之所以不公開上柔儀殿找皇后,是因爲他想騙過所有的人,讓那些嬪妃誤以爲,即使李淑賢當了皇后,她依舊得不到皇上的寵信,甚至連鳳印也無法掌管,她就是一個閒後。

這樣,就不會再有人因忌妒而加害李淑賢了。

龍允軒,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雅貴妃的脣邊帶了一絲冷笑,恨恨地在心裡吼道。

章雅真沒有驚動龍允軒,悄悄地回了宮。

細想了一夜後,她覺得光在後宮有權還不行,她必須得在朝中有自己的人。

她的父親明顯不行,父親向來都是效忠皇上的,他定然不會答應自己另有想法。

那麼,她要拉攏的人會是誰呢?幾乎沒有過多的顧慮,她便肯定了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午陽侯陽頂堅,陽太后的親哥哥。

雨後的御花園,空氣格外的清新。淡淡的泥土味兒拌着園裡芬芳的花草,讓人心曠神怡極了。

章雅真一身翠綠的宮裝,紗質的裙襬搖曳拖地,每走一步便歡快的跳躍一下,配上她一張傾城傾國的面容,頓讓園裡的萬花黯然失色。

午陽侯雖年四十有餘,但那一身偉岸的體魄與不可一世的氣質卻讓歲月不敢在他的面上過多的停留。

陽頂堅,這個糟糠之妻早喪的男人,他依然那樣的俊朗不凡!只是多年過去了,卻從未見他再對哪個女人多看一眼。

此時,陽頂堅走在經往寧壽宮的路上,那是御花園最南邊的一條小徑,是他常走的路。他說這條路上沒有太多的人經過,不必注重那些繁文褥節。

只是今日,這條幽靜的小徑,似乎不再陰陰沉沉。一切只因迴廊處站了一位麗人,那樣的明豔,讓小徑頓時篷勃生輝,變得有生機起來。

麗人一手搭在迴廊盡頭的小池邊,池裡那些本來死氣沉沉、慢騰騰遊走的魚兒,似乎一下有了生機,遊得格外的暢快。

陽頂堅的心本能的一動,喪妻這麼多年,他一手將兒子拉扯大,又因顧忌到朝廷上的事,他一直未有再娶的念頭。

似這種心動的感覺,他更是許久未有過了。

然而此時,他卻清楚地感覺到了那一絲絲的悸動。

他嘴角帶了笑,向那抹麗影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只是沒走幾步,他便沉重起來。

他是個極其理智的人,似這般的心動也只是一瞬間,他便明白了一件鐵一般的事實,那就是:能在宮裡看到的女子,不是嬪妃便是宮女,抑或是哪位公主,而這一切,她全屬於天下之主——皇上!

不管多美的女子,他都不能懷有愷覦之心;他也不屑於那種愷覦之心。

面上的笑容開始散去,他在想着這抹麗影會是誰!再走近幾步的時候,他認出了她——雅貴妃,章輝榮的女兒。

陽頂堅開始厭惡,章輝榮是他的死對頭,他一直想着如何除掉這個人。

既然憎恨了章輝榮,順帶的,這章輝榮的女兒也無法博得他的好感。

可是在這條路上,卻看到了章雅真。陽頂堅一下就猜出了來者不善。

他想起宮裡一直有傳聞,說這章雅真在進宮前就與允親王互生曖昧;進了宮做了皇上的妃子後,又力排衆女,力往上游。

從她以婉儀的身份進宮,進而在沒過一年的光景便爬上了貴妃之位這件事上看,陽頂堅已深深明白:這是一個極有城府的女人,她的利害甚至已超過了她的父親章輝榮。

如今她等在自己必經的小徑上,看來一定是想打自己的算盤呢!

陽頂堅冷笑一聲,快步走了過去。

“見過貴妃娘娘!”他彬彬有禮的行了平禮。儘管不可一世,他卻儘量地維持着他的君子風度,就等着看章雅真想幹些什麼。

聽言,章雅真優雅的轉了身,面上如春風般的笑顏,縱是陽頂堅早有了準備,依舊要被這笑容牽動心神,他狠狠的愣了一下神。

“侯爺好!”章雅真見面前的中年男人一表人才,特別是那雙銳利的鷹眼,那樣的精明能幹。於是很滿意的笑了,爲自己選的這一步棋而自得。

美人輕啓脣舌,陽頂堅才反應了過來,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問:“未知娘娘等在此處,有何指教呢?”

“哦?侯爺怎知本宮是在此處等您呢?”章雅真嫵媚一笑,很開心、很意外的樣子。

陽頂堅一笑,說:“此路通常在這個時候是沒有人來的,娘娘是聰明人,本侯也不傻,若有吩咐,娘娘只管道來!”

陽頂堅不打算與她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說白了。

章雅真先前的意外本是裝了的,而此時的意外卻是真的,她沒想到午陽侯竟是這樣直爽的人,這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侯爺真是爽快,那本宮就卻之不恭了,本宮要——與你合作!”既然陽頂堅都這樣說了,她章雅真還顧慮什麼呢?

果然不出所料!陽頂堅又在心裡冷笑了一下,出聲:“娘娘爲何要選擇與本侯合作?朝廷上,論勢力,娘娘該找安賢王;在後宮裡,娘娘又與太后走得近,何以會以這種方式找本侯呢?”

章雅真咯咯一笑,答得直白:“很簡單,因爲侯爺與本宮一樣,都有自私的想法,都想在短時間內成就自己的事業,而非爲他人做嫁衣!”

這話正中下懷。陽頂堅確實不想爲太后做嫁衣。他很明白,不管他如何的爲允親王爭取,將來還是一個侯爺,這天下還是與他無關。

所以,他最想做的是皇帝,是天下之主。

只是他又不明白了,章雅真與他合作了,他若成了功做了皇帝,她又要如何呢?“娘娘不愧爲女中豪傑,只是本侯不明白,娘娘的自私想法是什麼呢?皇后之位很明顯不是娘娘的最終目的!”

聽言,章雅真長嘆一聲,幽幽地答:“榮華富貴如浮雲,再高的權利,終究是一場空,本宮想要的,侯爺想不到嗎?”

她要的是與允親王長相廝守,遠走天涯,過屬於她與他的快樂生活。

“如此,本侯明白了,娘娘有何吩咐,儘管派人來說便是,本侯能效力的,定全力以赴!”只是一個閒雲野鶴般的要求,卻也是一個永遠不可能的幻想。

陽頂堅答得爽快,反正章雅真的願望又不可能實現;倒是他若有了雅貴妃的相助,日後的大道定會平坦得許多。

“侯爺,不用等日後,本宮眼下就有一計,它能爲你除去一塊拌腳石呢!”章雅真笑得輕鬆,陰謀對於她來說,駕輕就熟,她早已習慣了後宮的爭鬥。

陽頂堅又感到了意外,問:“娘娘請說!”

章雅真手扶着池邊的欄杆,眼睛望着前方,幽幽地道:“傳聞先王駕崩前,曾授予了李慶隆一件龍袍,此袍一現,上可殺昏君,下可殺佞臣,侯爺難道不怕此袍的威力,有一日會用到自己身上麼?”

陽頂堅一驚,這事他確實不知。“竟有這樣的事?本侯不知,只是娘娘在此時提它做什麼?難道娘娘是讓本侯去除了這件龍袍?”

“不是讓你除了龍袍,而是除了龍袍現在的主人!”章雅真陰笑着,一字一字的說完這話。

陽頂堅不敢置信地瞧着面前的女人,實在不敢相信,她會是那樣狠毒的女人。

不過,李家也確實太過招搖了,兩個女兒皆皇后,這種榮耀讓人極度眼紅,特別是陽頂堅,他幾乎想親手掐死李慶隆。

可是,李慶隆如今已失去了一個女兒,小女兒雖然當上了皇后,鳳印卻落在了雅貴妃手上,等於沒了實權,一個虛有的掛名皇后,他李家再雄,怕是也囂張不了幾日了。

陽頂堅本來早已打消了除去李慶隆的想法,可是章雅真卻不願放過李家。

午陽侯明白,這章雅真是想先當上皇后,助自己達成了目的後,再與允親王私奔。只是她不明白,允親王是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一切的。

“這事恐不好辦,李慶隆一生清廉,怕是沒有證據能冤枉他!”陽頂堅不得不說出實情。

章雅真又是陰狠的一笑,說:“私藏龍袍算不算死罪?”

陽頂堅眼前一亮,既而又黯淡下去,“這確實是死罪,可是娘娘不是說這是先王授予他的嗎?”

“有誰看見了?先王還能出來說話不成?”章雅真說完這話,飄然而去,留下一臉呆怔的陽頂堅,佇足原地,久久無法移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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