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恬說完,秦老太太立刻點了點頭,“雖然只是猜想,可她們能對你做出這種事的,就有可能對白茹做出類似的事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內心瞬間爆炸,秦恬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奶奶,秦警警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女兒,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吧,你就別參與了。”
“她是我的女兒不錯,可她同時也罪大惡極,每個人都應該爲自己犯的錯付出代價,哪怕是她也不例外。”
“如果你母親的死與她和秦橋無關,就當是我想多了,如果真的有關係,我也不會手軟……”
秦老太太目光沉着,言語凌厲,大義滅親這種事,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
可如果兒女爲了金錢和財富迷失了人性,她這個做母親的也有失職!
秦恬看得出來,自己勸不動奶奶,她決定的事情沒有幾個人能夠改變,所以只好點了點頭。
“那好吧奶奶,謝謝你願意幫我去調査,可是你千萬不要遇到危險,好嗎?一旦有什麼困難請立刻停止,一切交給我來。:
“好,奶奶知道。”秦老太太笑着撫摸秦恬的腦袋,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
不遠處,正在玩鬧的兩個小傢伙,此刻也在盯着她們。
陽寶手裡抱着大玩具,嘴角的笑意甜甜的,“原來媽媽有時候也像個小朋友一樣啊!”
陽寶擰了擰她的小鼻子,“笨蛋,媽媽在她奶奶面前,當然也是小朋友啦。”
“那我們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媽媽,不能再惹她生氣了,萬一她鬧脾氣了怎麼辦?”
“媽媽不會鬧脾氣。”陽寶眼神堅定,“因爲她是我們的媽媽……”
第二日,秦恬去見了容安,和他解釋了秦警警的轉賬記錄,是她找海外高級黑客查出來的。
看着男人微眯的眼神,秦恬知道他不相信,可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有繼續追問了。
這時候秦恬還並不知道,自己兒子的能力,早就在容安面前無處遁形。他一猜就猜到,很有可能是那個小傢伙!
他們談話的時候,秦氏也準時召開新聞發佈會。
秦梓彤一夜未睡,形容枯槁,她滿臉淚水地背誦着秦警警給她提供的稿子,將所有的錯全都攬到自己身上,秦警警也只不過是被她騙了。雖然還了自己一個清白,之前被取消的那些訂單也都紛紛迴歸,可秦恬還是不開心。
因爲和猜想中的一樣,秦警警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甚至營造出了一種受害者的形象,她乾淨得彷彿一塵不染。
讓人噁心!
秦梓彤成爲了衆矢之的,即便在當天下午就飛往國外,可是這場大戲傳得哪裡都是,海外華人當然也有注意。
每當他們上街遊玩時,總是會有一大羣人認出他們,瘋狂對着他們嘲諷咒罵,秦梓彤幾近崩潰。
殊不知跟在她身邊的顧子驍更崩潰,本來是出來玩的,結果每天上街就要被人罵,這誰受的了?
要是以後的生活都是這樣,那給再多的錢也沒處花呀!
所以,他做了一個頗爲大膽的決定。
於是出海遊玩的第三天,當秦梓彤伴隨着海風醒來時,身旁的牀榻早就涼了。
顧子驍突然不見了!
她大驚失色,連忙拿出手機,這才收到了一條消息。
【國內有些事沒處理,我先回國了,過兩天回來,勿念。】
秦梓彤看着短信,手都在抖,她……她這是被拋棄在國外了?
連忙打電話給顧子驍,可響了兩三聲,那邊也沒人接通,到最後直接關機了。
秦梓彤怒不可遏,伴隨着一聲尖叫,可很快就被海風打散……
證明了清白,秦恬的生活也逐漸步入正軌。
他們告別了醫院,搬回了市中心的小區,秦恬依舊爲自己的工作室忙碌。
這天她剛下班,停好車便往家的方向走,地下停車場鮮有人來,所以任何動靜都聽得一清二楚。
身後有人在跟着她。
她走得快,那人就跟着快,她走得慢,那人也放緩了腳步。
秦恬忍無可忍,閃身躲在了一旁的柱子後。
很快,身後的人追了上來,背對着她。
秦恬看着這熟悉的人影,不由得皺眉:“顧子驍?”
顧子驍連忙轉過頭,發現是秦恬後,露出大大的笑容。
“原來你在這兒恬兒,我還以爲我把你跟丟了呢。”
“別用這麼噁心的稱呼叫我,我跟你沒有關係,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秦恬厭惡地看向他,目光冷漠。
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狗眼了,居然能看上這種男人,其實當初說喜歡他,也並沒有多少,只是覺得他是個適合結婚的人。
現在想想,簡直被豬油蒙了心。
顧子驍無視了她的厭惡,上前就想牽她,卻被秦恬瞬間躲過。
“有話就說,沒事就趕緊給我滾,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恬兒,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冷淡?是因爲我後來和秦梓彤好了嗎?那都不是我自願的,我當時也是太氣了,我以爲你真的和容安有一腿,現在我不是知道錯了嗎!”
“夠了!”秦恬懶得聽他花言巧語,“當初在我香檳里加料的事,你想說和你無關嗎?別忘了那人那天是怎麼說的!”
顧子驍神情微變,可他最擅長的就是狡辯。
“那人就是胡說的,我怎麼可能在你的香檳里加料,恬兒其實我從頭至終愛的人都是你,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
他忙不迭地舉起手發誓,卻只讓秦恬更加噁心,沒嫁給這個男人,說不定真是她上輩子積福了。
“你惡不噁心顧子驍,手上戴着和秦梓彤的結婚戒指,跑過來說從頭到尾愛的只有我一個人,你不噁心,我都噁心!”兩人爭執不休,誰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一輛黑色邁巴赫靜靜停在那裡。
從車上走出身材碩長的男人,正欣賞着這場好戲……
容安也不知怎的,自從證明了清白,他和秦恬之間的聯繫就日漸減少。
按理來說,他不該有所留念,可偏偏他開始無法抑制地想着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