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見到蘇凌意已決,不敢勸說,還未出去便挫着手,準備迎接這撲面而來的冷氣,誰讓蘇凌的房間溫暖如春呢
原主當初的戰鬥力可不比現在的低,唯獨不設防自己最親愛的人算計自己。
蘇凌卻笑了,搖頭,“不會的!”她若是真的用力氣,一拳便能夠打死一頭牛,哪怕是現在犯困的時候。
風寒是會傳染了,很多人自然認爲其他的病痛同樣會傳染。
“夫人,您到了冬天身子就弱,這…真姨娘的院子滿是晦氣,要是您沾染上了…”
“今夜,我去看看她吧!”蘇凌說完自己親自拿了那白色厚重的貂皮衣爲自己披上。
“她躺在病牀上,瘦的都快不成人樣了,很難想想她以前的容貌,難怪大人也不願意看她了。”小丫能不感嘆?這才過了兩個月的時間,賈真真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顯然她是一個很善良的丫頭。
“還能什麼情況?今日纔看到大夫從她的院子中出來,搖頭嘆氣的,估計很難熬過這個冬天!”雖然小丫的語氣依舊沒有什麼好轉,可那雙靈動的眼睛中卻帶着悲傷的表情。
這也是爲何當初小丫直接叫賈真真真姨娘的原因。
而陳欽及整個陳府認下的夫人只有一個就是蘇凌。
“小丫,現在真姨娘什麼情況?”賈姨娘,假姨娘,可偏偏是陳欽的妾,如果賈姨娘叫,豈不是讓人以爲她不是姨娘,那麼就是夫人了。
要是不上心,怎麼會每晚都歇在冷花的院子中?
好歹冷花那肚子裡的那塊肉還是陳欽的種,他能真的不上心?
可惜,她說了,甚至替賈真真辯解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可擰不過他剛從她院子出去準備看賈真真的時候,冷花肚子就不舒服了。
蘇凌剛吃完飯準備睡覺,看着梳妝檯上被她隨意放下的極品如意手鐲,這個是賈真真的丫鬟送過來的。目的自然是讓她在陳欽的面前說說她的好話,讓陳欽去看看她。
站在門口的陳欽愣了下,有那麼一剎那見到此時的冷花就像是看到了那個溫婉的女子。眼中第一次帶着一絲的火熱,看着這個嬌嫩的身軀。
輕輕的換了一聲,“大人!”
就在這個時候冷花房子的門咯吱一聲被人推開,緊接着便是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冷花臉上立馬揚起一抹清淺的笑容,微凸着肚子轉頭,看着那個儒雅俊美的男人進來。
跟她鬥?也不想想下場!
不過那賈真真的身體算是徹底垮了,也算她活該,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都很難說,陳欽更是一次都沒有去過她的院子。
要不是當初賈真真不分青紅皁白的來她這裡鬧得她忍不住的還手,陳欽對自己的也不會這般不冷不熱了。
咬了嘴脣,冷花的眼中閃着銳利之色,她還沒輸,怎麼能夠被她打擊的士氣?
偏偏,陳欽偏偏被她蠱惑了一樣,陷進去後無法自拔,如嗜骨魅香,離了她一刻鐘便心情不安。
因爲在賈真真來她這裡鬧過的那個晚上,蘇凌擺着來慰問她的藉口,親口說過,她會送他們都下地獄,包括陳欽!當時她的笑容像極了妖魅的彼岸花,雖美卻更冷。
她很想告訴他,蘇凌根本就不喜歡他,而且憎惡他噁心他。
本以爲他會陪着自己,結果呢?還未在自己的院子呆上半刻鐘便去了蘇凌的院子。
卻不想冷花只是冷冷的笑了,屋子是暖和的,可是她的心卻越來越涼,一個月前,她被確定懷上孩子的那一刻,比誰都喜悅,希望愛她的陳欽同樣帶着喜悅,結果他得知消息之後表情淡淡,連當初得知賈真真懷孕的態度完全不同。
“夫人!”小丫鬟看着滿桌子的菜,擡頭便見到了一個修長穿着單薄不斷的撫摸着肚子的女子扶着門欄,那窗戶被打開了,冷風呼呼的往內刮,嚇得一個激靈,忙快速的走了過去,把窗戶關上,“夫人,你這是作甚?您現在懷着大人的孩子,要是有個閃失,大人必定傷心死。”
但凡府中有什麼好東西,只要被陳欽看到了,一定會想到給蘇凌。
冷花的院子,還未進去便覺得裡面有些寒風瑟瑟之感,與隔壁蘇凌的院子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上去便冷冷清清,院子外的花早就掉落了,唯一棵梅花樹也被陳欽着人移到了蘇凌的院子中。
廢話,有他在,蘇凌看着就噁心,哪能吃得下飯啊?
小丫在旁邊聽到了粉紅的嘴脣忍不住的嘀咕,“夫人什麼時候留大人吃過飯?”
“大人,去冷姨娘那裡吧!”蘇凌不避諱他的伸了一個懶腰,起身,“我該去吃飯了,就不留你了!”
累了,也就慢慢的放下了,看到的只是陳欽離她越來越遠的背影。追不上,追上了,卻迎來致命一擊。
這也是爲何蘇凌知道陳欽一定會入局的原因,當初原主也用過不少的方法挽留過陳欽的心,也確實見效了,可那些方法那一次不是拉低自己的臉面,降下自己的自尊?並且與一個詭計多端甚至可能殺了自己親身父親的妓子比?
陳欽的心說是對誰都柔和,其實這何嘗不是一種殘忍?既然當初給不了原主幸福,就不要來惹。
可笑,這幅樣子原主可是看到過的。當初的原主可是真心實意,幸福的與他憧憬未來。而他在未來卻是狠厲與匕首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