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一個初入大乘期的蘇凌就真的這般強大了?
怎麼會這樣?
先前可以說蘇凌是利用了陣法的力量躲避了慕容君榮的算計,那現在呢?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劍氣進攻,還是人家無意似的揮了揮手上的劍而已。
他們心中都知道以慕容君榮的身手與心思,不可能會裝作不敵蘇凌的。
先前被司徒無痕一手震驚的還沒有緩過神的其他四大門派的掌門,現在又被蘇凌的一手震驚的再次的站了起來。
卻沒有想到真正的大乘後期在這劍氣的面前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雖然這般想,可是有些懊惱,她在司徒無痕的手下也不過百個回合便落下風。
本身劍修便可以越級挑戰,面對大乘後期的對手她完全有能力一戰。
加上鍛鍊的時間算不得短,所以她的劍氣自然也達到了大乘初期的水平。
不管如何,這身體強度肯定是超過了大乘期的身體強度。
加上在渡劫的時候她便已經淬體,發現本就是大乘期的身體強度彷彿進入了一個奇怪的領域,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身體所有的細胞代謝,增加了,可血流速度與心臟跳動卻越發的緩慢。
蘇凌空間的時間比例隨着她的晉升,現在的比例是外面一天空間兩年的時間,可也正是因爲這樣,從窮玉子渡劫開始,又幾乎蘇凌便立馬進入空間之中鍛鍊。
所以他們絲毫未曾感覺到那比先前蘇凌外放的能量還更加強大的劍氣。
在戰臺陣法與婆羅陣法之中的劍氣完全被阻隔了,蘇凌又特意不讓劍氣外放出去,避免傷害周圍看熱鬧的蜀山弟子。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君榮在所有人再次吃驚的眸子中,在那劍氣還未到達他門面前,居然就被逼得後退?
“啊!”饒是大乘後期的身體強度,居然還不能夠承受她的外放劍氣?
隨着劍氣的增大,而彷彿裡面的力量也跟着變大了一般,先前並算凌厲的劍氣,現在就彷彿萬道利箭層疊一般,還未靠近便刺傷了他的身體。
所以這次他輕看了蘇凌,剛剛躲避的時候,發現那劍氣到了他面前的那一刻突然變大了,三倍四倍,甚至十倍,他往哪裡躲?整個空間也就這般的大。
慕容君榮沒有受到過天劫,又如何知道這天地之間的雷劫多麼多恐怕的力量呢?
年紀輕輕的蘇凌,怎麼可能還是強大的劍修?就算天賦在逆天,如何都需要時間來沉澱,否則那九道天劫着實太輕了!
雖然他不是劍修,但是他的仙兒是。這劍修可不同其他的法修等,需要日以繼日的堅持,更需要淬體等。這般的做法,也不過是爲了能夠容納劍氣而已,卻還不能徹底的凝聚劍氣,能夠凝聚強大的劍氣另說,更加的需要龐大的靈氣支撐。
要知道劍修向來是屬於鋼強類的功夫,所以劍氣也是十分的凌厲。
“小兒科!”那劍氣看上去並不大,而且他也並未感覺到什麼滂湃的力量。
“沒辦法,誰讓作爲長輩的您教了我這麼多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事情呢?”蘇凌說這目光之中寒光一閃,瞬間便見到她手中一道極爲犀利的劍氣居然透過那陣法,快速的襲向了慕容君榮。
“如若你真的尊稱老夫爲長輩,你現在這樣就是晚輩對待長輩的禮遇麼?”慕容君榮自覺沒有看過這麼無恥的人,明明自知不敵,卻還敢說一番看似義正言辭的託辭。
她自認善良,秉持公正天道,卻也不是聖母,也有七情六慾,也有愛恨情仇。
曾經的慕容君榮三番四次的暗算,加上想到老婆婆臨死的樣子,付東死的樣子,還有散仙盟,胡姐等幾個人也慘死了,甚至連個屍體都找不到,形魂俱滅,蘇凌如若對他沒有恨意,根本就不可能。
蘇凌晃了晃手中的下品神器小藍,頭顱卻側着盯着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慕容君榮,嘴角依舊低着溫和的笑容,“慕容族長說笑了,我只是一個晚輩,連你的女兒都比不了,怎麼能夠和您比啊?要知道,您可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大乘後期修士啊。您要真的和我單打獨鬥,豈不是讓人嘲笑您欺負我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子?”
“膽小鬼縮頭烏龜,若是有本事,可敢隻身與老夫一戰否?”
慕容君榮首戰失利,而且身上還受了不少的傷,趁着這個機會快速的恢復,但是目光卻冰寒而暴戾的盯着前面那個定定的站着的白衣女子。
果然整個陣法彷彿又安靜了下來。
反應過來的慕容君榮,臉色黑如鍋底,眼見還要碰到那陣法的時候,一個斜身直接閃過了。咚,重重的站在了較爲安全的戰臺右側,沒有再動了。
嘖嘖,真是可憐的慕容君榮,說他一句活該也不爲過啊!
真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想到先前要算計蘇凌的慕容君榮,他一定沒有想到到最後這苦果居然被他自己嚐了。
也不過眨眼之間,慕容君榮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在整個圓形的陣法之中被踢來踢去,而且這還是大乘期的力道。
卻因爲速度太慢,碰的一聲,被那股力量衝擊的直接撞到了陣法之上,陣法受到攻擊,裡面的人自發再次的發起攻擊。
一切來得太快,加上慕容君榮也着實被蘇凌的這一手震驚的吃驚了不少。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阻擋,只剩下長年累月積累的條件反射,自行閃躲。
哪曾想到那陣法的花紋閃爍了幾下光芒之後,咻的一聲,居然將之前的力量原封不動的吐了出來,而發射的方向對着的正是慕容君榮。
而剛剛的力量瞬間便進入了那複雜花紋的屏障之中。本以爲這樣便讓人吃驚不已,畢竟蘇凌在陣法這種一定不會再受到任何自己人的攻擊了。
就像是在排名賽之中的名單,加入一個人之後,這個人身後所有的排名都要往後退一格。
所以陣法也是固定的,沒有人敢隨意的加人或者更改,否則,若要達到萬無一失,這絕對是一項極爲龐大的演算。
陣法的配合向來是嚴謹的,若是有一絲的差錯,陣法便會功虧一簣,甚至還會使得陣法中的人受到重創。
準確的是,蘇凌就這樣在衆人的面前,連口訣都沒有念就進入了長久以來極爲穩固的婆羅陣法之中?
下一秒,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之中,那巨大花紋屏障居然快速的往外延生,與外面的陣法人形成了一個新的婆羅陣法。
可是這長老仔細一看,又搖頭,“不,不對,一個人的婆羅陣法哪怕是大乘期都不該如此的強大!”
蜀山陣法長老見到這一幕,眼珠子瞪得如同金魚眼一般,就差一點就會從眼眶之中掉出來,忍不住的驚呼一聲,“一個人的婆羅陣法?”
在蘇凌身邊居然想起了一道巨大的屏障,屏障之上還能夠見到繁雜的花紋。
嗡——
一股巨大彷彿蘊含了強大自然能力的能源朝着蘇凌的門面而來,哪裡知道蘇凌居然不閃不躲,只是那雙腳形成幻影,就在那股力量即將碰到她的胸部的時候。
可惡的慕容君榮,這是太過卑鄙了。
心中均帶着急切的心思,因爲據當初的窮玉子掌門所說,這可是堪比大乘後期的力量。
陣法中的幾個峰主見到自己等人的攻擊居然衝着站在那最中心的掌門而去,而陣起之後,所有的一切都不受到他們個人控制,所以這力量絕對收不回來。
別忘了她還只是一個剛剛升入大乘期的修士而已,幾天的時間不可能徹底的瞭解與使用自己的大乘期能力。
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子,居然還敢如此的蔑視他。
慕容君榮起先並未直接攻擊蘇凌,而是藉助陣法人的力量對準蘇凌所在的位置,在其攻擊的時候快速的閃躲,眼中惡意極濃。
白色道服的人除了蜀山基本上就沒有別的人了,加上那身上磅礴的氣勢,不是蘇凌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色的影子居然閃入了陣中。
可是力量的牽制不得不讓他給自己留一手保存實力。
慕容君榮的耐心早就被這天羅地網的大陣給折磨殆盡了,恨不得放大招,徹底的掙破這個大陣。
在蘇凌的周圍盡是慕容君榮的影子,或者是更是實體的的慕容君榮。
想到這裡,蜀山的每個弟子都性情高漲很,各個神情緊張而激動盯着婆羅陣法這種站着不動的蘇凌。
沒錯,看上去蘇凌輕輕鬆鬆的便進入了陣法之中,可是若她的身手或者是思緒有一絲的偏差,相比婆羅陣法裡面的人也沒有辦法控制攻擊蘇凌。
難道蘇掌門懂得婆羅陣法是這一年多之中他們的師叔祖教的?想不到她天賦如的高,一年的時間便參透了婆羅陣法。
可除了蜀山陣法長老之外,便只有以前的掌門與副掌門對這個陣法瞭如指掌。
只要按照安排好的位置,傳授的發決,加上本身的速度,慢慢演練配合,達到一定的默契之後便可自動變換,從而使得陣成活。
婆羅陣並不是每個蜀山弟子都有機會接觸的,這是由蜀山陣法山峰的峰主特地選好了人之後,便將陣法傳於他們。
“可是好像並未聽說過掌門使用過婆羅大陣!”
“果然不愧爲掌門。”不少蜀山弟子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便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