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倪被花冬香打了她不會說什麼,畢竟是羅小花那個小賤蹄子故意的,花冬香又是丁浩宇的母親,別說是打,就是讓她跪着給羅小花道歉,她尊重老太太都得跪。可是蘇凌這裡,她剛剛說什麼,說讓她將她賺的錢打入她的賬戶之中?憑什麼?她呂倪辛辛苦苦掙的錢憑什麼給蘇凌?她有什麼資格拿?
而且那高級會所的法人代表是她蘇凌麼?難道不是丁浩宇?
“通姦同居?”這四個字才真正的是刺激呂倪的,“蘇凌,你最好搞清楚,我和浩宇不是通姦,也沒有同居!”如果她與丁浩宇真的同居她又怎麼會讓他回到這裡來?
“呂夫人,你也的確是不小了,在外面也見過不少的市面,也碰到過不少的豪門吧?”蘇凌覺得自己站着有些累了,索性便直接轉身,走到了沙發之上,很是隨意的坐下,“那你見到過哪個豪門敢當着自己妻子的面寵愛小三二奶外室的?那你也見到過爲此被告的公子哥或者是中年大叔吧!用的什麼罪名你應該也清楚吧。”
呂倪盯着現在的蘇凌,嘴角划起一絲陰狠的笑容,“你敢告麼?丁浩宇根本就沒有用你們家任何的東西,白手起家的。不僅如此你蘇凌也從來沒有爲丁浩宇做過任何對他工作上有幫助的事情!”
只有她們,她們這羣外面的女人經常的幫助他,纔是他工作上最爲重要的夥伴。
“你告我?你拿什麼告我?說到底你也不過是附庸丁浩宇的女人罷了,連我們都不如!”呂倪說的極爲的痛快。
蘇凌摸了摸自己的下頜,若有所思,隨即點點頭,“你提醒的很對,看來以後我要開始與丁浩宇一起奮鬥我們的事業了!”
準確來說是她蘇凌的事業。她們的掙得錢就是她們的麼?別忘了,只要有錢,什麼樣文憑厲害的員工請不到?她蘇凌用得着她們幫忙麼?不僅不給她賺錢,還全部都將錢給吞了,說是她們自己的。呵呵,要這樣那些企業之中的經理可以直接將所有掙的錢都收入自己的口袋之中,畢竟這是他帶着團隊掙得,關投資人、股東、董事長什麼事情?
說來說去,難道說丁浩宇能有現在的成就,就是靠着這幾個女人支撐麼?別忘了,沒有資本她們拿什麼幫忙奮鬥?而丁浩宇的資本又是哪裡來的?奪了蘇家的珠子前世不感恩,這一世同樣也不感恩,因爲他不是派了葉玫殺她麼?
換一句話說,如果當初原主不借錢給他去邊疆那邊找藥的話,他估計也不會遇到這個呂倪。可惜,珠子的事情畢竟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否則,不僅僅是丁浩宇遭殃,想必他們整個魚米之鄉,蘇家大家族都別想好過。畢竟這珠子可是從蘇家流傳出去的,如果讓別人知道他們蘇家都有記載的話,那怎麼就肯定只有一顆呢?
而且珠子裡面有這麼強大的古武,難道這蘇家的人真的不會麼?捉過去嚴刑拷打一番,又能如何?
別說原主不會同意,蘇凌也不會做出這種爲報私仇而將自己的家族都牽涉進去,這不是腦子有病麼?
其實開始蘇凌不懂,當初搬房間的時候她對丁浩宇動了手,的確是故意的。同時也知道他在丁家人都面前,而且當時那麼多人的面前,是不敢對自己如何的。雖然他可能有把握快速的殺了自己,只是她畢竟會死在丁家的別墅。就算是再一手遮天,這裡人多手雜,丁浩宇依舊會被捉走的,而且殺的還是自己的妻子,這件事能夠用窮兇極惡來形容。
畢竟這還是一個法治國度,雖然丁浩宇殺過人,可是畢竟都是隱秘的那種,最後還要將所有的一切痕跡都抹去的。
而且當着自己家人的面殺人,這種事情不是瘋子與精神病,便是被氣慘的沒有理智的人才會做錯來的事情。要不就是一家都是殺人犯,可惜的花冬香他們都是普通人,什麼時候親眼見過殺人?
後來蘇凌以爲在沒有人的時候,丁浩宇會對自己動手。她都準備了柳葉刀與一些麻痹性的毒藥。他若是真的想要對自己動手,那麼不好意思,雖然現在拿出珠子,癱瘓之後的丁浩宇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很多的麻煩。例如,雖然她是他的妻子,但是那些女人會放過眼前的財產麼?他的父母與大哥,妹妹們會放過這些財產麼?畢竟他沒有立遺囑。
反而對蘇凌來說得不償失,如果能夠利用這段時間將他名下所有的產業都放到自己的名下。然後拿回珠子,就算是他們說蘇凌的不是又能耐她何?雖然丁浩宇已經癱瘓甚至變成了白癡了,可是這轉到她名下的產業的時間在他癱瘓白癡之前,就是保持着一定的智力,這便已經具有法律效應了。
當然蘇凌也知道丁浩宇到現在還沒有對自己動手,而且態度還不錯,便知道他以爲自己不是蘇凌,看來她的目的也達到了。只是那些對付她的東西,她可是每天都貼身的帶着,就怕哪天他沒有耐心了,準備殺她的時候可以用,有備無患。
呂倪聽到蘇凌這番話,直接輕聲的笑了起來,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幼稚了,她以爲丁浩宇做這些事情很簡單,輪到她做的時候也會這麼簡單麼?她一點的工作經驗都沒有,怎麼去管理那些人?最近一段時間被她敗掉的錢財有多少?光是今日的那個高級會館便數不清,她到底知不知道掙錢的艱辛?
如果蘇凌知道呂倪的想法,鐵定翻白眼,有哪個員工會管老闆怎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