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呢?人家重傷了還是能夠逃過他們的人,並且殺了這麼多的人,如綠能夠說出這句話並不奇怪。
衛郎夫此時的心情並沒有在這個上面,而是看着自己手中的紙條,上面告訴他,蘇凌已經到了都城之中,而與他得到的消息一樣。現在就住在一個酒店之中。
“如綠,馬上派人去將她接入宮中!”衛郎夫依舊盯着那張紙條。
“是!”既然都已經被平敏君逃脫了,他再耿耿於懷又有什麼用?想必在主子的心中那位大人的事情纔是最爲重要的吧!
“等一下!”正在如綠踏入了那門楷的時候,衛郎夫突然反悔了,他想着萬一蘇凌不願意這樣進來了呢?他豈不是讓她爲難了?
“主子,您還有吩咐?”如綠只能再回來。
“不,不用去了!”衛郎夫說道。
啊…這是如綠心中的想法,果然最近的主子最是反覆無常的時候,見此只能點頭,“是!”
衛郎夫坐在椅子之上,半響之後,突然起身,“如方有沒有說她打算什麼時候入宮?”
“這個,主子,如方發來的消息只有那紙條上的,其他的,屬下並不知道,要不,屬下直接派人過去問問?”如綠嘴角抽抽。
“不用了!”衛郎夫聽到這句話之後,腳步往前擡了下,最終說道,“讓人準備一下,本殿下要出宮!”
如綠點頭,原來主子是打着這個主意。
中午時分,蘇凌看着下面人來人往的叫賣,還有當街便打鬧的男子,擡頭便能見到不遠處的皇宮,這個皇宮的確是與其他的皇宮有些不一樣,應該用了混泥土做的。
而且手藝極好,也難得他們居然能夠找到這般的能工巧匠。
“主子,您可以用餐了!”賞竹已經將飯菜擺好,這裡的飯菜與大漠國,及趙國的飯菜又不一樣,賞竹爲了能夠讓自己的主子吃的慣特地的下廚。
蘇凌轉身點頭,並未將門窗關上,這裡風很溼,對於剛剛從大漠過來的他們來說,很清楚的便能感覺到空氣中的溼潤程度。
賞竹見到蘇凌拿起筷子的時候便退了下去,隨即守在門口,出門在外還是謹慎些,畢竟以防再出現像是那個平陵國的平敏君的人。
如方先她一步吃飯,之後兩人便可以換崗。
站在門外的賞竹不知不覺得想起了當初在趙國蘇府的時候,當時的自己其實很差勁,後來去了大漠國,她請求主子搜尋了很多的珍貴武林秘籍,加上一個月前主子恢復記憶之後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不同尋常的那種秘籍,雖然只是功法,但是卻也比以往的功法厲害多了。
憑藉着她現在的身手如果當時還是在趙國蘇府的話,她絕對能夠憑藉着自己一己之力將那些人都殺了的。如果再加上一個如方,那就更加的不用說。
手微微的握緊,可惜,她的能力還是不夠強大,平敏君也教會了她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要加倍的努力才行,這樣也才能對的起主子對她的厚待。
吃完飯便是午睡的時間,可惜蘇凌並沒有心情睡覺,而是打算下去看看東海國的民風,衛郎夫成長的地方。
“主子,太危險,這裡畢竟是東海國!”賞竹皺了眉頭。
如方站在兩個人的身後,真想說這裡是他主子衛郎夫的地盤一定不會讓小姐出事情的,可是賞竹根本就不相信他的主子。
“沒事!”蘇凌對着賞竹微微的笑了一下,只是剛剛轉頭的時候便愣住。
此時的門口站着一個紅色的身影,沒有和在其他的國家一樣用黑紗冒遮蓋,周圍不少的人都驚呼出聲,畢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好看的男子。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他們東海國的未來國君。
賞竹此時的目光也放在門外的那男人的身上,皺了下眉頭之後,慢慢的退到了蘇凌的身後,直接對着如方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下,如方不敢叫,只能瞪了眼賞竹。
蘇凌與衛郎夫四目相對,從衛郎夫的身上居然能夠看出一絲的畏懼,他彷彿有些害怕蘇凌一般。
“好久不見!”蘇凌微笑朝着衛郎夫打招呼。
聽着蘇凌這般自然的語氣,看着蘇凌這般平淡的樣子,衛郎夫沒有動作,而是整個人都僵硬了,他直覺蘇凌對之前不告而別,且他做的那些用心“良苦”的事情,極爲的生氣。
他算是看着蘇凌長大,對於她的秉性自然是非常的瞭解。
兩年沒有見,她有長高了些,只是還是那麼瘦,臉上倒是多大的變化。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刻,蘇凌笑意漣漣的走了過來,一下子便挽住他的手,就像是小的時候,累了,她回來之後便會不由自主的挽上他的手臂,這些事情從她十四歲之後便再也沒有做過了。
“既然你來了正好,帶着我到處逛逛吧,我第一次來,有些好奇!”蘇凌側着頭看着衛郎夫眨眨眼睛。
衛郎夫一手捂住自己的左側心臟區,最終露出一個微笑,“好!”
賞竹與如方靜靜的看着那一幕,見到兩個人相攜離開的背影,隨即對視了一眼,就…就這樣走了?彷彿兩個人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這與當初在趙國蘇府有什麼不同?
但是還是快速的跟了上去,如綠特意的對着兩個人點點頭,自然也跟了上去,只是不同於賞竹,他與那兩人離得比較開。
開始賞竹一直在擔心蘇凌,後來發現了這個身後的如綠之後也往後退了幾步。她不能讓衛郎夫的人看了她的笑話。
這一路上,吃的很多,蘇凌也買了不少,但是一向很少說話的衛郎夫居然較爲熱情的爲蘇凌介紹。
天慢慢的黑了,蘇凌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衛郎夫睜着眼睛看着她,“你還要去哪?”
“大海邊上!”蘇凌回看着他。
“好!”衛郎夫說着便讓如綠招來馬車。
這裡是國都,離大海還有一段距離,就算是坐馬車過去也需要一夜的時間。
蘇凌知道,如方知道,賞竹也知道,至於如綠更加的不用說。不是說他們不能去,而是時間太緊迫了,本身蘇凌還要去平陵國的,還有十天的時間便是平陵國的封帝大典,蘇凌說過了來這便是談事情的,如果每天都這樣度過的話,時間根本就不夠。
但是就算是如此也沒有任何的人質疑蘇凌,而是快速的準備那些需要的東西。
那馬車的確是又豪華又大,裡面擺放了各種的小吃,墊子極軟,還有幾顆夜明珠照明,而在馬車的外面是由五匹馬拉着,每一個馬車的角上可以見到一個燃燒的小燈籠,隨着馬車的移動而一擺一擺的。
就在馬車的後面跟隨着幾匹壯馬,騎馬的人便是賞竹几人。
從蘇凌與衛郎夫上了馬車之後,整個馬車便一片安靜,偶爾能進見到蘇凌拿糕點那白皙的手。
“蘇凌,對不起!”最終還是要有人開口的。
蘇凌吃糕點的嘴巴一頓,最後將糕點放下來,就放在她前面的盤子之中。
“當時我並沒有現在的能力,我怕我不能保護你。”衛郎夫收斂了自己眸子,那長長的睫毛在夜明珠的光照之下灑下一片陰影,一顫一顫。“我知道你一定會發現的,也知道只有這樣你纔不會去找我!”
沒錯,衛郎夫用那些布料代替,一是不想浪費蘇凌爲他裁製的衣服,他捨不得,二便是故意留下那劣質的衣服,他不想讓蘇凌爲他難過,同時也在告訴他的決心,寧願死也不想讓蘇凌過來找他。
蘇凌如何會不明白他的心思?先前如果她很生氣的話,後面真正的遇到了蘇念幽,甚至後來回憶起了所有的事情之後,他的做法是最正確的選擇。蘇凌佩服他的理智。
當時沒有記憶的她是無法向他保證,他將那些事情告訴她之後,她不會去找他。一旦去找他,她將要面對的便是死亡,同時也會拖累本身就有麻煩的他。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沒錯,當時爲了保護她,他一定廢了不少的功夫吧。
也許一開始他可能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是當平陵國蘇問天發佈公告,甚至讓人過來趙國這邊尋找的時候,相比他一定會知道。
一旦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如何不會去查她爲何會受傷?如此聰明的衛郎夫定然會察覺到什麼的,自然而然也會知道她的敵人是蘇念幽。
蘇念幽又是誰?連他都頭疼人物,他難道不是百般的隱瞞她的身份麼?
只可惜當時的她太過幼稚了,以爲他換一身衣服是沒有錢,身爲蓬萊山莊的莊主怎麼會沒有錢?蘇念幽等人當時也在找他,紅衣,紫笛少年,非常好認,所以他將衣服換了,盯着自己的紫笛也許是想着將它放在什麼地方最爲安全吧?
呵呵,想到當時的自己,蘇凌都要被自己蠢哭了,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當時的他還相當的配合她。想到這一幕蘇凌覺得好笑的同時,不知道爲何心中卻又覺得異常的感動。
至於後來平步青雲的生意,不管是誰哪怕是女子又如何?一個十歲的孩子,也許開始她的開頭不錯,可是若是想要做成大生意,根本就不可能,因爲沒有人會信你。
哪怕你的這個生意的確是很掙錢,依舊沒有人會與你合作的,當時的衛郎夫一定派人在背後做過很多的協調,甚至還有威脅吧!
至於蘇府中的人,蘇凌低下了頭,一定也有他派過來的,目的便是更好的隱藏自己,因爲他們從來不會在外人的面前過多的說她的一些事情。所以外面人的只知道蘇凌這個名字,只知道蘇凌長得好看,但是你若是說畫像呢?想必沒有人有過吧。
甚至每次衛郎夫出去的時候換上一身一般綢緞的衣服,等到回來的時候,便見到他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了琉璃綢緞的衣服。她現在深刻的懷疑,當時的衛郎夫或多或少受到了一些輕傷。
可恨的是當時的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還自以爲是的覺得自己很厲害,很聰明,甚至還有一絲的得意感,現在想想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怎麼會這麼幼稚。
雖然當時的她在骨子裡自然是會有那原身留下的一些性格。
衛郎夫聽到了蘇凌話之後,突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此時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蘇凌,“你…都知道?”
“是啊,不然你以爲我會這般輕易的原諒你?”蘇凌捏起了剛剛放下的糕點,果然衛郎夫總是那麼聰明,一句話便能知道她心中所想,這般瞭解自己的人,真的是被這個世界同化了的他麼?或者說不管在哪個世界只要給他一點時間,從見面到相識便能揣摩出她的心思,這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東西麼?
蘇凌不知道,也許這只不過是給自己臉上貼金的猜測。
說完之後拿了一個糕點遞給他,“嚐嚐,味道還是不錯的!”不過接下來她卻直接愣住了,因爲衛郎夫居然直接就着她的手將那個糕點嚥了下去。她很清楚的能夠感覺到他粉嫩的嘴脣觸碰她指腹的那種柔軟溫潤的感覺,蘇凌的心臟有些抑制不住的跳動,忙將在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一時太過高興,高興的有些得意忘形的衛郎夫瞬間便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腦子突然之間便如短路了一般說道,“以前我也這樣餵過你!”當時那種感受他現在想起來還心跳不正常!
蘇凌點點頭,嘴角劃過一絲的微笑,她也記得。
如此氣氛終於緩和了起來,不自覺得兩人便聊起了以前的話題。
接近海邊的時候,本來睡着的蘇凌聽到了海浪的聲音瞬間便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便見到那一張鬼斧神工的臉,閉着那雙桃花眼,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下便睜開了,一雙琉璃般的眸子還帶着一絲的霧氣。
蘇凌的臉微微一紅,但是很快便從他的雙腿上起來,她並不是沒有在他的雙腿上睡過,以前看賬本太晚了,他陪在她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的腿便是她的枕頭,而他自己卻是撐着榻延睡了。
他們趕上的時候,正好是太陽剛剛升起來的那一瞬間,那與海平線相交的如蛋黃一般圓溜溜的太陽,很美,很壯闊,賞竹此時也一眨一眨的盯着那個慢慢升起的太陽。嘴裡嘀咕,與大草原上的太陽很像,但是那天空卻沒有現在的通紅。
沒錯蘇凌就是爲了過來看一個日出,與身邊的人一起看。曾經她在他的書桌桌面上見到過一個極爲簡單的畫像,因爲全部都是用毛筆勾勒的,當時的她並不太理解那個東西是什麼。
直到在草原上的時候,她才知道他畫的到底是什麼。那紙張最下面的兩豎,一大一小,便是他與她吧。側頭,愣住,衛郎夫被太陽印的通紅的臉很美,一雙閃着流火般的桃花眼此時居然盯着自己,不知道爲何,蘇凌露出了一個笑容。
衛郎夫這次用拿着紫色玉笛的手捂住自己的左側心臟區,也回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微笑。
回去的時候,蘇凌終於與他談起了正事。
“蘇凌,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回來!”他曾經發過誓絕對不會踏入東海國一步的,只是從蘇府出事之後,他必須回來,因爲蘇凌已經暴露了,蘇念幽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回來的目的便是想要做蘇凌最堅強的後盾,可是他如何都沒有想到,本以爲蘇凌會選擇來這裡的,她居然選擇了大漠。
“只要你一句話,我便能夠馬上揮兵在平陵國的城下。”衛郎夫低聲的說道,同時眼中帶着陰寒之色。至於蘇念幽他會將她親自捉過來,跪在蘇凌的面前,任蘇凌處置。
“外面的流言你沒有聽麼?”關於她如何的“設計”害了蘇念幽的事情。
“呵呵,沒有人比我更加的瞭解你,你不會的。再說,就算是你做了又如何?哪怕這天下之人都站在蘇念幽的身邊。我也會想盡一切的他們認可你!”他不會讓任何的人恨上蘇凌,因爲這會讓他極爲的不舒服,實在不行他便毀了所有的人又如何?
看着衛郎夫眼中的那種狠厲的光芒,蘇凌只是輕笑了起來,“衛郎夫,我希望你永遠記住你所說的話!”
當說完這句話之後,蘇凌愣住了,眉頭有些微微的皺了起來,她本來不是說這句話的。
行動是最好的證明。所以衛郎夫並未在多說。
蘇凌並沒有想要拉着天下之人再進入戰爭的火海之中,儘管她知道蘇念幽一定會找理由再次的拉着天下人跳入火海的,所以這一切都是爲了之後的事情做準備,而且她相信衛郎夫一定對蘇念幽有一定的認知。
於是兩人便開始轉移話題到了蘇念幽與平敏君的身上。
衛郎夫眯了眼睛,原來如此,平敏君是這樣的身世,那麼那一切都說過的過去了。
“平敏君的確是老平候的孩子,從回來那天,到跟隨着蘇念幽失蹤一年之後的平敏君,本身她便沒有多少關注,回來之後認下了親人之後,便很少有人會過問她以前到底被拐賣到了哪裡!”蘇凌解釋道。
“那…你可知道平敏君與蘇念幽之間的關係?”衛郎夫爲蘇凌倒上一杯茶。
“結拜姐妹!”還有一個人便是蘇念懷,她們之間的老幺。
“不。”衛郎夫將茶水放下,看着蘇凌疑惑的目光,嘴角輕輕的勾起,“平敏君與蘇念幽相差的年紀是半年,而蘇念幽的父親之前便是平陵國老平候的陪侍,最爲關鍵的是,平敏君其實比蘇念幽大!”
“什…什麼意思?”這一段劇情之中並未提起。
“意思就是,她們兩個人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否則蘇念幽如何沒事的時候會去查平敏君的去處?
“她…她不是老平候的丈夫的孩子麼?”女人生孩子的話,那麼十月懷胎的是女人,所以男子離開的時間是對得上的。最爲重要的是,蘇凌現在想想,酒窩…在蘇念幽的父親的臉上也能夠見到,這般一想,這兩個人還真的有些相像,主要是蘇念幽的父親死的也較爲早,讓蘇凌反而很少的記起他。
“不是,當時她認祖歸宗老平候也是看在蘇念幽的面子之上。當初因爲蘇念幽的父親進宮,而這個時候老平候正好懷上了他的孩子,她也沒有想過要打掉,可是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那新出生的孩子都看起來有些像蘇念幽的父親,怕被人發現兩個人的關係,否則平陵國國君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不得已她將孩子給了她的丈夫,讓她的丈夫處理了!”衛郎夫抿了一口茶,“後來被找回來,老平候沒有辦法,便將她說成是與她嫡女一起出生的雙胞胎,這樣別人也不會多想。說起來這件事情本來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的,我想連平敏君都應該不知道。”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平陵國的老平候死在我手上!”衛郎夫一點都不後悔殺了她,而且還是老平候自己要求他將她殺了,畢竟她的丈夫還有她疼愛長大的女兒被另外一個女兒殺了。加上蘇念幽早晚會將她從平候爺的位子上拉下來,早死也風光,總比後面被自己的親生女兒逼迫。
這件事情一直隱藏在她心間,一直找不到一個傾訴的對象吧,所以就與他說了。
蘇念幽心機夠深,一直以來甭說是平敏君,最爲關鍵的是在劇情之中,蘇凌也有些佩服兩個人的義結金蘭的深厚感情,搞了半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蘇念幽故意的,故意去尋找平敏君,這個親妹妹,教她吃飯穿衣的常識,識字寫字等。
她就說蘇念幽怎麼會這麼好心的對待一個陌生的人?而且還是一個交流障礙的陌生人?
不過,就算是平敏君知道了這件事情,可能反而會更加的感激蘇念幽,或者是與蘇念幽的感情更加的深厚吧。
而此時的平敏君已經走到了平陵國的邊界之上,一眼便見到十幾個黑衣人過來,領頭的是龍之隱衛的老大,那個她親手改造的男人,在他的身體中有着她的毒血。
當這羣人見到平敏君之後均跪下相迎,因爲這是對她的尊重,當然若是有一天她背叛了他們的主子,那麼他們手中的利劍一定會直接插入她的心臟之中。
只是在平敏君過來之後,在她身後的那個林子之中出現了不少的豺狼。
“全部殺了!”平敏君並未回頭,而是輕聲的吩咐那羣黑衣人,語氣之中不難發現她的厭惡。
不過幾個黑影閃過,很快便聽到了狼羣之中發出的呻吟之聲,甚至還有的狼逃竄之下追隨這平敏君的背影,不過還未靠近平敏君便嗚嗚的叫了幾聲倒在了地上,很清楚的能夠見到此時平敏君的手指尖冒出了一絲絲的血絲,那本來是血珠,但是被她的內力蒸發了,揮散在空氣中,從而導致了身後的狼中毒身亡。
平敏君身體之中的毒都是受她擺佈的,她想讓自己的血有毒,那麼便會有毒,不想讓它有毒,它便是正常的血液。
等到平敏君與那羣黑衣人離開之後,身後便是滿地的大狼的屍體,就像是附近所有的狼羣都聚集過來開會一般。不少的人從這邊過之後嚇了一跳,還以爲有什麼怪物在這裡。
畢竟一下子死了這麼多的狼,世間少有。
三天之後,平敏君風塵僕僕之下便直接趕入了平陵國的宮中,一眼便見到司徒瀚文從蘇念幽的寢宮中出來,嘴角帶着微笑,“司徒將軍是打算四天後便隨着大姐的登基而嫁過來麼?”
司徒瀚文冷冷的了眼平敏君,並未接過那句話,而是冷聲的說道,“本將軍也第一次知道平候爺如此的膽大妄爲,居然爲了一個男人獨自的闖入東海國。”
“怎麼你不覺得本候如此的做,讓人非常的感動麼?”平敏君溫和的眨眨自己的眼睛,臉上的笑容加大。
“不知廉恥!”明明他就是在呵斥她,最終忍不住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一旦被東海國的人捉住,在以刺殺東海國未來君主的名義之下,會將整個平陵國陷入一種怎麼樣的將境地!”
“本候不知!”平敏君收斂了一點的笑容,“本候只知道,本候回來了,而且安全的回來了!”
炫耀,她就是在向他炫耀她的本事,忍不住冷哼,“真不知道蘇念幽爲什麼會結交你這種人!”說完之後極爲生氣一甩袖子離開了。
平敏君閃開他的故意朝着她甩出來的袖子,轉頭看着他的背影,這樣一個人的確是有些趣味,每天一副冰塊樣子,卻極爲的心軟!摸摸自己的臉頰,看在蘇念幽的面子之上,暫時將他納入自己人之中。只是別讓她發現他再與蘇凌有什麼聯繫,否則,她寧願冒着被大姐怒殺的危險,也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