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直接忽視他,打算從他的身邊掠過去,卻不知道自己剛與他並肩的時候,剎那間便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內力直接朝着自己的門面而來,蘇凌快速的後退。
瞬間整個樹木之間瑟瑟發抖的響了起來。
定下身形,蘇凌透過面具看着那個依舊帶着一臉可愛笑容的男子,慢慢的抽出自己的千年寒冰劍,因爲他很強,不抽劍以她現在受傷的時候,無異於等死!
歐陽一笑望着對面的女子居然毫不客氣的抽出了劍,說明她是認真的了。不過也正如他想的那一般,她果真很強,可惜了,居然不是她的暗衛,便宜了那個廢物。
咻的一聲,一股寒氣襲來,歐陽一笑啪的一聲打開自己不離身的扇子阻擋,很快兩人便打的難分難捨。越來越向較爲偏僻的地方而去。
不知道多久,鏗鏘一聲,便見到兩人的內力朝着四處揮散而去,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兩人勢均力敵。
啪啪啪,正在這個靜謐的時刻,歐陽一笑將自己的手中的扇子給收了起來,神情毫無這裡的男子該有的那種婉約,毫不客氣的鼓起掌來,“看來母皇的暗衛營也不全是廢物。真是想不到居然還有你這樣的人。”
蘇凌見狀收也回了自己的千年寒冰劍,很快看到歐陽一笑的目光變得深沉,“可是爲何你居然不是第一,藏拙麼?還是說老三眼力厲害,知道你的厲害?”
蘇凌沒有說話,一直冷冷的望着對面的人,她想要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啪的一聲再次的打開自己的扇子,如翩翩公子一般搖晃了起來,“跟着我如何?我可知道你不是那隻會死忠的暗衛,一點聰明勁都沒有,你比她們有趣多了。”
“一號呢?”蘇凌聽到他語氣中的一絲惡劣之情。
“一號啊!”歐陽一笑聽到了蘇凌話,笑得更加的燦爛,“連我周圍有幾個暗衛都發現不了,自然留着也沒有用!”
蘇凌的心瞬間下沉,死了!轉身不願再理會這個大皇子,朝着歐陽瀟月的方向飛去。
“嘖嘖嘖!”啪的收回自己的扇子,嘴角露出的笑容微微的收斂了一些,望着蘇凌的背影與黑暗融爲一體,眼中帶着一絲的玩味,“我想要的人,沒有得不到的!”那扇子骨瞧瞧自己的額頭,意味不明的說了句,“三弟麼,真是好運氣!”
等到蘇凌回到了歐陽瀟月的院子之時,歐陽瀟月就靜靜的坐在亭子的外的月光之下。
“下來!”
冷清的聲音瞬間傳入了蘇凌的耳朵之中,蘇凌很是詫異,他貌似知道她剛回來。
歐陽瀟月自然是能夠知道蘇凌有沒有在他的身邊,因爲他的鼻子沒有聞到她的氣息。現在才聞到。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便看到蘇凌繼續跪在他的面前,低着頭一副的低眉順眼的樣子,但是歐陽瀟月知道她來到他的身邊定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別人派到他的身邊而來的。
天朝國看上去一派的繁榮鼎盛,其實每次皇帝沒有女兒的時候,便是各大家族蠢蠢欲動之時。野心誰都有就是需要一個契機。
果然鼻腔中聞到的那種血腥味更加的濃厚,她絕對與人打鬥了起來,這個宮中能夠做她的對手的人,估計只有那個人了。
不知道爲何,心中升起一股煩躁的氣息,推着自己的輪椅轉身離開了。進入房屋之前,聲音更加的冷了些,“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起身!”
罰跪?蘇凌突然擡起頭,看到的便是那門被鬼手給關上了。他居然會罰跪?這種低級的懲罰對於蘇凌來說算不得什麼,就算是跪個三天三夜,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傷。
其實比蘇凌更加的詫異的便是鬼手與鬼殺。
可是房間之中的歐陽瀟月並未直接睡去,而是就着窗戶,目光剋制不住的看着院子中央跪着的那個黑衣人,月光之下顯得她的身姿更加的筆直與消瘦,習慣性的摸摸自己隨身攜帶的玉笛。
今日應該要送給敏郭嘉的,算是報答當日的溫情,那記憶中最爲溫暖的時刻,更爲可貴的是,她也記得他,可是他不知道爲何,那種想要強烈見到她的感覺,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變得很是平淡。
這玉笛跟隨他十一年了,卻不想送了,因爲他心中居然有種不值得的感覺。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第一次將不離身的玉笛放在了桌子之上轉身便朝着內室而去。
第二日,清晨,蘇凌將身上的露水用內力驅逐,背後更加的痛了,應該要上藥了。
“主子說,你可以起來了!”鬼手從歐陽瀟月的房間出來之後便朝着蘇凌而去,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女子。
“謝謝主子!”蘇凌說完之後便起身了。
鬼手見到蘇凌緩慢的起身,嘴角撇了撇,只是罰跪罷了,能有多痛。“今日主子並未讓你跟隨着他!”
意思就是今日蘇凌放假了,能夠休息一天。
這次的蘇凌還真沒有想過要跟着他了,因爲她再不休息一下,估計身體就要報廢了!沒有說什麼,慢慢的朝着自己的房間而去。
鬼手也習慣了這個不太說話的暗衛。
一個小時之後,蘇凌大汗淋漓的換好了藥,拿了些吃的之後,便直接躺在了牀上睡了起來。這次睡得的很是昏沉,因爲她知道歐陽瀟月的院子安全性一定不差。
精神飽滿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蘇凌習慣性的伸了一個懶腰,好久沒有睡這麼痛快了,最爲舒服的是身後的傷似乎好了大半,忙又換了一次藥,洗漱之後纔出門。
只是對面過來的鬼手與鬼殺一臉極冷的看着自己所爲何事?他們雖然現在對她還沒有好感,但是也不會這般發出仇人一般的眼神。
“主子的腿能夠治好!”
正當蘇凌離他們三尺的時候便聽到鬼殺突然出聲。蘇凌的腳步瞬間便停了下來。
“條件便是需要你作爲交換!”鬼殺說着目光灼灼的看着蘇凌。“你到底做了什麼?”
沒錯,一直以來那個人都說主子的腿不是不能治,而是不僅僅要耗費許多珍貴的藥材,更爲重要的是,還要一個功力極強的人爲他打通雙腿的經脈,稍有不慎那功力高強的人便會成爲廢人,而且主子的腿也會徹底的廢了。
可想而知,這腿疾有多麼的難以治療,任何一個條件缺一不可,條件湊夠了,但是卻還要承擔一大部分的風險。
蘇凌沒有說話,歐陽瀟月的腿會好,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後來截肢之後完全沒有希望的歐陽瀟月,會扭曲的性格,也合理了。
因爲要是蘇凌,蘇凌會直接殺了歐陽玉徵,管他什麼親哥哥!
蘇凌又擡起腳步,“我不認識不說的那個可以治療主子腿的人!”
所以她什麼都沒有做。
“是麼!”蘇凌到了他們的身後,鬼手突然轉身,衝着蘇凌的背影說道,“主子不換!”
咚!
這句話如同掉落在了蘇凌平靜的心湖中的石子,平靜無波的水面一圈一圈的盪漾開來。
這就是鬼手與鬼殺最爲生氣的地方,主子日日夜夜都盼着自己的雙腿會好,爲此特地的學了那醫術,儘管此時的主子醫術高超,可是卻依舊沒有辦法醫治自己的腿,他能夠做到的便是將那雙腿變得如同正常的人一般。卻只是終究看着像,並沒有腿的功能。
偏偏現在那位終於開口了,不過是用這個三號去換而已,很划算,他們不能理解爲何主子居然猶豫了起來。
唯一的想法就是她一定對主子做了什麼。或者說她與那個人有什麼關係?讓主子不能放她離開?
“三弟,考慮的如何?”正在三人僵持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極爲慵懶的身影,一眼便能看到一個藍衣服的男子踱步過來,臉上帶着可愛的笑容,白皙的右手晃動着手中的白色扇子。眉頭一挑,側着頭一眼便看到了戴着面具的蘇凌。笑容更勝,“呀,昨天沒有見到你,還以爲被三弟藏了起來!”說完便衝着蘇凌招招手,“過來!”
蘇凌沒有動,靜靜的看着那個可愛至極的男人,可是他的動作神情與他臉上的可愛完全的不同。
“哎呀,你這是害羞了?還是不好意思?”歐陽一笑見狀,直接朝着蘇凌而來。
鬼手,鬼殺皺了眉頭,望着蘇凌,原來她一直都是歐陽一笑的人?
“大皇兄!”
正在這個時候,歐陽瀟月從他的房間出來,一張好看的臉上面無表情,連眸子也深沉的平靜無波。
“喲,三弟,還以爲你又不出來!”見到歐陽瀟月,歐陽一笑的腳步並未停下,已經走到了蘇凌的身邊,朝着蘇凌伸出了他白皙的手。
蘇凌見狀快速的閃過了歐陽一笑的手,身形一閃便到了歐陽瀟月的身後。
歐陽瀟月看到蘇凌的這番做法,不到爲何,心中煩躁的氣息瞬間便消除了,擡頭看着那居高臨下朝着自己走過來的歐陽一笑,目光卻盯着自己的身後,皺了眉頭,冷清道,“大皇兄,能否告訴我,爲何這般看重我的暗衛?”
歐陽一笑一聽,搖晃了手中的扇子,“因爲啊,她內力高深,不想讓她成爲你的助力,我的阻力啊!”
蘇凌看着歐陽一笑那笑露出的小虎牙,這般可愛,可他說出的話便讓蘇凌心驚,他…他想當皇帝!
“我說過你想如何,我不會阻攔!”
“你當然不會阻攔,你一個殘廢如何阻攔我?讓我頭疼的是宋家!”歐陽一笑毫不客氣的諷刺歐陽瀟月。“我要是出手對付宋家,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濛濛之中,蘇凌總覺得自己有些明白了什麼,卻捉不住。當時最後的畫面便是歐陽瀟月死了,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後面是怎樣的,蘇凌並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大皇子一直未曾婚配過。
就算眼前的人說的如此的直白,歐陽瀟月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所以用你身後的人換你的雙腿,說實話,我還真不想呢,因爲你太聰明瞭,我怕我會輸在你的手中!”歐陽一笑露出白皙的牙齒。至於歐陽玉徵他從來未曾放在眼中過。
“鬼殺,鬼手送客!”歐陽瀟月輕輕的皺了眉頭。
“喂,這麼多年我是第一次踏入你的院子,怎麼就這樣對我?從昨天到現在一口水都沒有給我喝過,又趕我走?”歐陽一笑見狀瞬間變得很是委屈。
鬼殺,鬼手要不是見到過他手段的殘忍,看着他此時極有欺騙性的臉,定然會覺得他可憐。
“大皇子,請吧!”鬼殺說道,同時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鬼手站在另一邊。
本以爲歐陽一笑如昨日一般直接離開,他也轉身了。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便快速的朝着身後的歐陽瀟月而去。
來勢洶洶,帶着一絲的殺氣,咻的一聲,蘇凌的劍已經出竅了,就在歐陽瀟月的雙腿五釐米的地方停下,擋住了那歐陽一笑的手爪。
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劍與手之間隔着一釐米的距離,散發着強勁的內力。
鬼手與鬼殺的心臟驟停,忙走了過去。咻咻的兩聲,整個身體都動不了了,原來歐陽一笑早就察覺,直接隔空點了兩個人的穴位。
就這樣微笑的與蘇凌僵持了起來。
而這件事情的主人翁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甚至連眼神都沒有波動,靜靜的看着自己前面那個笑得可愛的人。
“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腿到底如何了!如此低的條件居然都不肯交換,完全不是你的風格。”歐陽一笑微笑,卻很是誠懇的說道,見到對面的人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嘴角透露出一絲的惡意,“難道說它好了?”
果然歐陽瀟月的目光一暗,冷聲的說道,“殺了他!”
瞬間蘇凌便爆發了更加強大的內力,歐陽一笑直接後退了過去,嘴角的笑容慵懶了一些,“看來你還沒有好!這我便放心了!”
蘇凌加快手中的攻擊,這次完全的沒有留手,加上背後的傷好了許久,自然是得心應手了,毫無顧忌,火力全開對付歐陽一笑。
果然歐陽一笑越發的吃力了起來,咻咻幾聲便看到那銀針暗器朝着自己而來,蘇凌快速的閃開。
“唉!”歐陽一笑這次纔有空說說話,打開扇子朝着自己扇了扇,“太可惜了,算了,不玩了!”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歐陽瀟月的院子中。
蘇凌打算去追,畢竟歐陽瀟月說了殺了他,但是被鬼殺給攔住了,“這裡還是皇宮!”
一句話,蘇凌便停下了腳步,不能引來麻煩,看來這個大皇子也是來頭不小,能夠治好歐陽瀟月的天生殘疾,說明醫術高超。
“主子,我看他剛剛根本就是想要直接毀了主子的雙腿!”鬼手冷聲的哼哼到。
歐陽瀟月只是看着蘇凌,一會兒之後便直接推着輪椅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留下三人面面相覷的站在院子之中,半響之後便各自極有默契的離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這期間,歐陽瀟月並沒有如蘇凌所想去找過敏郭嘉,而是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之中,除非有重要的宴會必須過去的時候纔會去,其他的時間要不就是飲茶,要不就是在他房間之中看書。
歐陽一笑也沒有再出現了,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至於歐陽玉徵與敏郭嘉、陳儀宏正打的火熱!
半年的時間過後,已經是冬天了,越加的寒冷,蘇凌依舊躺在歐陽瀟月的屋頂之上,看着稀稀落落漆黑的冬天的星空,腦海中的那個想法如何都壓不住。
就是歐陽瀟月雙腿。她知道歐陽瀟月一直在看醫書,這段時間也知道他的醫術相當的了得,蘇凌趁着有時間的時候也看了點醫學知識,不過只懂皮毛。
可是歐陽一笑居然會懷疑他的雙腿已經好了,他能夠有這種懷疑,那麼定然不會隨意的這般說。
歐陽瀟月最是討厭別人拿他的雙腿開玩笑,這個也是真的,可是當日也的確是生氣了,但是蘇凌總覺得他那次的生氣並不算是真的生氣,因爲在茶樓的那次生氣他氣息是有些不穩定的,這次生氣卻沒有,只是眼神冰冷而已。
最終,蘇凌忍不住的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揭開了一個瓦片,房子的外面有鬼殺守着,一有點風吹草動他們便會發現,運用縮骨功,通過那片瓦,一閃便進入了歐陽瀟月的房間之中,一股暖氣撲面而來。
等了一會兒,等到自己雙眼已經開始能夠看清這漆黑的房間之後,蘇凌才輕手輕腳的朝着內間走去,很快便看到了那張大牀,大牀之上的人影呼吸很淺,但是卻異常的平穩,說明他在熟睡中。
等到近了那牀,蘇凌總算是看清了,那修長的雙腿並未蓋上被子,還有銀針一閃一閃。
果然,他一直在給自己醫治,並不是保持雙腿該有的肌力,而是想要徹底的恢復。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後,蘇凌剛準備離開,突然看到一雙在黑夜中閃耀的眸子。
他醒了…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幾秒,不過片刻便見到牀上的人突然起身,咻的一聲,一個寒光閃了過來,蘇凌條件發射性的閃開了。
隨着歐陽瀟月的動作太大,以至於他直接從牀上掉落了下來,砰地一聲瞬間讓屋外的鬼殺聽到了。
“主子!”儘管如此鬼殺依舊不敢隨意的進入他的房間,因爲如果真的出事情了,自己的主子不會悶着不出聲。
蘇凌卻嚇了一跳,直接將那包裹住夜明珠的燈布扯掉,瞬間整個房間便亮堂了起來。蘇凌瞪大的目光看着歐陽瀟月吃力的爬起來,沿着牀邊,能夠看到他那雙腿居然能夠使勁了,雖然看上去依舊癱軟。
歐陽瀟月咬緊自己的牙關,這個大膽的奴才。他要殺了她。
蘇凌已經跪在了一邊,儘管如此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她上頭那真的氣急了人的磨牙的聲音。
“滾過來!”
明顯從牙齒中擠出這幾個字。
起身走了過去,在他的面前停下來,然後再次的跪下。
鏗鏘之聲,她腰間的寒冰劍瞬間便被他抽了出來,他之前掛在牀頭的軟劍掉在了地上並沒有人撿。蘇凌能夠感覺到哪冰寒劍的寒光就在自己的脖頸出,只要輕輕的一動,她的小命就玩完了!她絲毫不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想要她的命。
心中苦笑,難道她只能做到這個任務便到此結束了,靜靜的等待,只是許久之後那劍一直沒有動彈,最後哐噹一聲,那劍居然掉落在了地上。
蘇凌詫異的擡頭看着那男人,目光變得極大,他彷彿再忍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豆子大的汗順着他白皙的臉掉落了下來。很快蘇凌的目光便看向了那插着許多銀針的雙腿。
定然是因爲她突然闖入他房間的原因導致了他剛剛氣息不穩,而且還動了身子與腿,故而本來便是疏通經脈的治療,反而讓經脈阻塞住了。如果嚴重些他的腿…
蘇凌不敢耽誤,不顧他依舊惡狠狠的盯着自己的雙眼,直接走到他的身邊,點了一個學位之後,毫不客氣的對着他的雙腿便輸入了自己的內力,果然裡面堵塞的極爲嚴重,而且還有加重的味道。
噗嗤噗嗤,隨着蘇凌的內力輸出,很快便能看到你銀針被衝擊的出來了。
“啊!”疏通經脈是極爲痛苦的事情,歐陽瀟月的嘴脣都咬破了,最後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聽到了聲音外面的鬼殺再也忍不住的衝了進來,當看到眼前的一幕,簡直可以用驚嚇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但是也似乎明白了什麼,忙將門再次的關上,她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心中卻是異常的激動,她的主子…的腿,可能會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在蘇凌內力深厚,全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面具之下也汗水一滴一滴的下落。
歐陽瀟月也好不到哪裡,頭髮全溼,就黏在他的臉上。
終於,就在蘇凌的內力耗盡之時,她能夠感覺到他雙腿的大經脈已經被自己打通。經脈的氣也被自己徹底的理順了,整個人便放鬆了下來,收回了自己的內力。也多虧了她看了幾本醫生,對於極小的學位也把握的精準,否則沒有任何的人指導之下,兩人都會廢了!
痛一減輕,歐陽瀟月瞬間便疲憊的暈了過去。
外面的鬼殺與鬼手一直着急的等着,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不知道這個暗衛行不行!
蘇凌呼出一口濁氣,癱軟在了地上。半響之後起身伸展了下自己的四肢,望着那牀上衣服全溼的人,“鬼手!”
很快便看到鬼手衝了進來。
畢竟裡面只有蘇凌與歐陽瀟月,蘇凌能夠開口定然是主子叫喚了他。
“主子的衣服需要換!”蘇凌看着目光擔心的望着牀上的鬼手,卻依舊不敢靠近他。蘇凌皺着眉頭的說道。
“主子如何?”鬼手並沒有聽從蘇凌的過來給他換衣服。
蘇凌見到他的樣子便知道,他不會給歐陽瀟月換衣服,因爲歐陽瀟月不讓人觸碰的規矩已經刻在了他們心中。
“沒事了!”是她自己害的,自然是由她來補救。
聽到蘇凌這般一說,心情也激動了起來,轉身,“我去多弄些炭火過來!”
蘇凌皺了眉頭,他這個意思是不給他換衣服,然後直接加暖這個房間?不行,那樣的話會有溼氣進入他的身體之中,而且說不定還會因此感冒,到時候又是麻煩,轉頭看着疲勞的睡着的歐陽瀟月。
如果可以直接用她的內力快速烘乾便可,可是她現在內力,真的一點都沒有了,只能等它恢復。
直接翻找了他的衣櫃,看着那一溜的同款式,同顏色的衣服,隨意的拿了一件便走到了牀邊,猶豫了下之後,最終還是將手伸向了他的衣服。
不過在打開的時候,蘇凌閉上了眼睛,憑藉着感覺將那溼透的衣服換下來,還真別說不小心碰到的滑膩肌膚不僅沒有粘膩感,居然還很軟綿,蘇凌心中嘖嘖稱奇。等到終於穿上之後。
蘇凌剛要繫上衣帶,便察覺到自己的手突然被人捉住了。一愣之下便睜開了眼睛,一眼便能看到那雙桃花眼朦朧的看着自己。
不過片刻,自己便被人直接推開了。
很快那雙朦朧的目光變得異常的憤怒,爆喝到。“你做什麼!”
蘇凌很頭疼,剛剛疏通的經脈他還沒有穩固,又如此的亂動,她可沒有內力幫他了,快速的將那衣帶繫上之後,強制性的將他一把按住,指了那換下的溼衣服,“我內力耗盡了!”
只一句話,果然見到歐陽瀟月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見狀,蘇凌才放開他,“主子衣服全溼了,奴才才冒犯了您,主子要罰,奴才無話可說!”說完之後便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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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