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蘇凌一直就在歐陽瀟月的屋頂之上,仰望着那繁星點點的夜空,明亮的月亮真的就像是一面發着光的鏡子,很是透亮。蘇凌心中完全的放鬆了下來,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心曠神怡的看着這樣的夜空。
現在蘇凌雖然是在做任務,可是卻沒有劇情中人物性格與情感的束縛,整個人都是輕輕鬆鬆的。
但是儘管如此她也知道自己能睡的時間很少,畢竟現在還有一個主子的安全需要自己保護,想了想收斂了那種放鬆的精神便的有些緊繃了起來,她必須一直保持這種精神,否則很是輕易的便跳出了這個任務,最爲主要的是,如果她不小心不知道會不會和劇情中一樣死了。
想到這裡蘇凌再好的心情也沒有了。
屋頂之下,歐陽瀟月白色修長的手輕輕撫摸着一根玉笛,目光望着那大大的月亮,向來陰冷的嘴角劃過一絲的微笑,半響之後將玉笛放在硃紅之上,很快便能聽到一曲悠揚清脆的笛聲傳了出來。
屋頂上的蘇凌率先的聽到,閉上眼睛,耳朵更加的靈敏,話說,她還真的什麼都學過,唯有吹奏的樂器一竅不通。
想不到笛子的聲音還挺好聽的。
半夜時分,笛聲停止徹底的安靜了下來,蘇凌能夠很清楚的聽到下面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她新上任的主子要休息了。
蘇凌只是假寐幾刻鐘便再次清醒了過來,雖然休息的很少但是這對於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春天的露水,算不得寒冷,卻也一一的落在蘇凌的身上,蘇凌直接爆發內力輕而易舉的便將那些水珠打溼的衣服給烘乾了。
天微亮之後,她能夠聽到裡面的人已經開始起身了,而外面鬼手已經端着熱騰騰的水朝着裡面而去,明顯是爲他梳洗,可是看着他送完東西之後又退到了門口,蘇凌嘴角抽抽,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倔強的人。
不過她也要去洗漱了,這裡有鬼手在不會有問題,身影一閃很快便找到了這裡的一個水井,畢竟原主在這裡生活過,自然是知道水井在哪裡,快速的洗漱完畢之後,便又回到了之前的屋頂之上。
“三號!”
那個清冷的聲音響起起,蘇凌直接從那未曾關好的門窗中飛入進去,加上縮骨功,速度極快。
單膝下跪,低着頭,很是恭敬,“主子!”
歐陽瀟月看着腳下跪着的女子,一身的清冷之色,臉聲音也很是清冷,卻有種女子不曾有的柔和感,“今日你留在院子中,不必跟隨!”
本以爲跪着的女子會立刻回答,哪裡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動彈。
“我說的話,你可有聽見!”歐陽瀟月聲音中不自覺地便帶着一絲的怒氣。
蘇凌的頭微微擡起,“主子安全奴才誓死保護!”
歐陽瀟月是第二次看到會這樣的暗衛,本來回來的時候,他並沒有覺得她能夠以一己之力對付鬼手和鬼殺,兩人也並沒有留手,可見她的身手應該是很不錯,故而他才留下了她。
第一次他能當成她是不懂規矩,第二次那麼她便是覺得他這個主子好欺負?“鬼手!”
很快便見到外面的門推開了,鬼手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色的暗衛跪在主子的身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主子脾氣向來不是很好,定然是這個女子做了什麼不合他心意的事情。
“主子!”又是距離三尺之遠,才弓着身子。
“壓她下去,按一層規矩處置!”歐陽瀟月的聲音不可謂不冷。
蘇凌並沒有說話,一層規矩處置,就是五十大藤鞭,原主不知道捱過多少次,現在又要落到她的身上,要不是這次他出去有危險,蘇凌早就聽從他的命令。
起身朝着外面而去,很快便被鬼手帶入了院子偏北的一個小房間中,整個房間用黑布遮蓋,裡面就是一個小黑屋,而在小黑屋中早就有兩個體型較爲魁梧的女子等候。
“主子吩咐,一層處罰!”鬼手面無表情的對着那兩個大女子說完之後,便直接退了出去,順帶將門關好,雖說是藤鞭懲罰,卻不是一般的藤鞭,而是帶着倒刺,嘴角帶着一絲的笑容,從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他便有種直覺,她帶着一種危險。
很快便聽到了裡面傳來那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可是那個女子的悶哼之聲居然沒有聽到,這種痛苦他受過,自然是知道有多麼的疼,那種鞭子打在自己的肉上之後,從自己的肉上拿來,倒鉤將皮肉勾起。
整整五十鞭子下去,甚至能夠看到那皮肉之中的骨頭,不過那些經過主子專業訓練的強壯女子,絕對會避開你身上的任何致命的地方。除非主子下令將你打成肉泥,這和生生的將人的肉挖出來沒有什麼區別。
這種痛苦,蘇凌的確是有種忍不住的趨勢,第一次知道這種人間煉獄般的痛苦,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臉上會出那豆子般的大汗。一滴一滴的,瞬間便能看到整個面具都溼了,汗水積聚在面具之上,慢慢的流了下去。
而蘇凌的嘴脣也被她給咬破了,嘴裡盡是血腥的味道,空中氣的血腥味道更加的濃烈。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凌直接被人給扔了出去,連帶着還有一個玉瓶子,裡面是治療她傷口的藥。
蘇凌在第一世的時候經歷了九死一生的事情之後,說要是再發生什麼她也能接受,現在真的發生了,這種感覺比死都難受,整個後背彷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她能想象自己的後背定然是血肉模糊了。
一狠心,直接站了起來,瞬間蘇凌整個人都定住了,因爲那種疼,疼入骨髓,歐陽瀟月根本就是一個變態,居然能夠發明這種東西。
蘇凌快速的進入了一個房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倒鉤的鞭子好就好在,它首先就會將她背後的衣服給撕碎了,否則這衣服的碎片進入了血肉之中,她真要學關公刮骨療傷了。
越是快速,蘇凌越是能夠感覺到那鑽心的疼,很快那玉瓶中的粉末全部被她灑在了自己的身後。瞬間整個後背的疼痛消失了不少,灼熱的感覺也褪去了,慢慢的變得冰涼。
這個世界也許什麼都不好,就是藥草好,只要你不是致命傷痕,受傷的身體能夠很快的恢復!從進入原主身體之後的半死不活,從治療之後到大好,一個星期的時間便足夠了。
可是那種疼蘇凌不想再體會了。
對着銅鏡,很快便找到了包紮用的布條,快速的包紮了起來,之後換上新的灰色的衣服,看樣是應該是鬼殺的,她穿着也剛好,畢竟是女尊的世界,女子自然是要比男子高大一些,蘇凌的身高也不過是中等,只有一米七八。
因爲從昨日到現在,她並沒有被安排住所,也沒有給予她那些換洗的衣物。能找到鬼殺的房間已經是靠原主的記憶了。
靜靜的牀上坐了一會兒,等到背後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之後,蘇凌便將整個房間處理了下,打開窗戶換氣,畢竟裡面一股的血腥味道。等到鬼殺回來定然會朝着自己問罪。
看着腰間的千年寒冰劍,起身便運用內力朝着外面而去。
等到她來到街上的屋頂之上時,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百姓,其中男子居多,因爲去處理水患的敏郭嘉太師回朝了。很多的男兒都爲了仰望那敏郭嘉一眼不惜拋投露面,況且這裡的風氣還沒有那般的嚴謹。男子自然是都出來了。
就在一座茶樓的四樓之上,蘇凌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主子歐陽瀟月帶着鬼殺和鬼手臨窗眺望,因爲那窗子是矮沿的,所以歐陽瀟月就算是坐着輪椅也能看得到下面,但是就是因爲矮沿。才容易出危險。
蘇凌快速的從屋頂上跳躍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鼎沸到了極點,原來敏郭嘉的倚仗終於進城了,處在高處的地方能夠看到那豪華的馬車慢慢的行駛了進來。
“三弟!”四樓之上,被幾個穿着宮人衣服保護的男子臉上帶着驚喜與激動的神情跑了上來,明顯他也很期盼能夠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太師,也有可能是他的未來妻主的女人。
在這裡男子女子的成年都稱之爲弱冠,女子弱冠便是二十歲,而男子弱冠便是已經有了生育能力的時候,即,十六歲的時候。以前兩人還未弱冠所以不能見到那傳說中的太師。
大家正處於激動的時刻,身後來了人又有誰會注意?更何況,歐陽玉徵又是一個比較莽撞的人,一個不小心便被桌子給絆倒了。身子一趟便推到了那歐陽瀟月的輪椅之上,這慣性的作用帶動的力氣可不小。
鬼手與鬼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帶着那木製的輪椅,歐陽瀟月整個人都掉落了下去。
歐陽瀟月是沒有任何的武功,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絕對擔得起。而下面又到處都是人。
前世因爲原主身上有傷,而又被歐陽瀟月下了令自然是沒有跟過來,所以等到鬼手將人送回來的時候,他的雙腿完全的斷了,全是鮮血,身上也有被踩踏的痕跡。
那一次他差點小命不保,就算是二十一世紀,蘇凌也知道踩踏事件死的人有多麼的慘,他能夠被快速的救回來,還是身邊有着鬼手與鬼殺的原因,後來那雙腿也被截肢了。
幾十個百姓因爲突然其來的意外受到了傷害,這一切的一切都算在了歐陽瀟月的身上。說他果然晦氣,走到哪就給哪帶來災難,連太師的仙氣都壓不住他的黴氣。
好好的朝都歡迎慶會,愣是被他弄得烏煙瘴氣。
從此之後,歐陽瀟月變得更加的陰沉,手段也更加的殘忍,尤其他這般還是被歐陽玉徵所賜,而歐陽玉徵又被他喜歡的女子放在心上,故而心中更加恨透了歐陽玉徵。
鬼手與鬼殺跳下去也晚了,說時遲那時快,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灰色的身影出現了,寒光一閃,那木製的輪椅瞬間便被砍碎,之後那黑影橫穿過去,而歐陽瀟月便被她抱在了懷中,不一會兒的功夫便離開了人羣鼎沸的地方。
鬼殺與鬼手對視了一眼之後忙飛身跟了過去。
歐陽瀟月本來也被這種意外衝擊的心臟驟停,他儘管已經很是成熟,但是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他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下面的百姓,感覺到他身後的輪椅現在就砸在他身上的無力感。
從這裡掉下去之後,他會受到什麼樣子的傷害,聰明的他腦袋閃過那一幅幅血腥的畫面,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幕的發生。
就在他最爲無助等待命運降臨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輪椅彷彿消失了一般,下一秒便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個帶着濃厚的藥味與一絲絲不能遮蓋的血腥的懷抱之中,詫異擡頭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白皙的下頜,外面便是那泛着光的銅質鬼面。
心臟的跳動不知道爲何開始不受他的控制,比之前的恐懼緊縮,跳動的更加頻繁。
歐陽玉徵早就被嚇呆了,好久之後才忙跑到那邊沿之上看着下面,百姓依舊很是激動的說着話,而並沒有看到自己的三弟。“鬼面!”鬼面是歐陽玉徵爲他的暗衛恩賜的名字,從小他的三弟便被母親呵護,還有那強大的兩個侍衛,鬼手和鬼殺跟隨。故而在看到二號戴着那個銅質鬼面具之後,便直接叫喚鬼面。
不到一秒鐘便看到一個穿着黑色衣服,青澀的臉上卻有着一道橫穿整個臉的刀疤,此時的她遵從自己的主子並沒有戴着面具了,單膝下跪,“主子!”
“我三弟,剛剛有沒有看到我三弟?他怎麼樣了!”歐陽玉徵很是急切的問道。
鬼面一聽低着頭,“剛剛被三號救下了,朝着東邊人少的地方而去!”具體在哪裡她並不知道。
“走,我們趕緊去看看!”歐陽玉徵擔心的說道,他今天差點就害了三弟,剛剛嚇死他了。
只是歐陽玉徵還未走上幾步便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宮人給攔住了,“主子不可,外面人現在多加了一倍有餘,爲了您的安全,請您再等等!”
“那可是我三弟,剛剛差點就受傷了!”歐陽玉徵想要推開這個宮人,但是哪裡想到其他的宮人也站在他的面前。
見到歐陽玉徵不聽勸之後,便直接跪了下去,磕着頭。
“你們!”歐陽玉徵真是要被他們氣死了。
“陛下讓奴才等保護主子,主子要是出了事情,奴才等萬死難辭其咎!”
聽到這裡,這句話,歐陽玉徵還真的不忍離開了,再次的問鬼面,真的確定了自己的弟弟是安全,心中也算是有了一些安慰。
前面的主道路人聲鼎沸,那麼除主道路之外就沒有多少的人了,甚是空蕩。所以蘇凌直接停在了這裡。那輪椅毀了,她有兩條路,一條是直接將他抱回去,第二天就是希望能夠有點眼力勁的鬼殺或者是鬼手能夠將那新的輪椅拿過來。
剛剛她不可能連人帶輪椅的救了,因爲人已經離開了輪椅,所以快速的將輪椅擊的粉碎救人是最爲快捷的方法。
“本皇子不是讓你呆在家中麼?”
正在蘇凌想要找個地方讓懷中的人休息的時候便聽到了那陰寒的語氣傳來。
蘇凌這個時候才低下頭,很清楚的看到那張連毛孔都看不到的臉,膚若凝脂,五官找不到任何的缺陷。一雙眸子卻透露出陰寒,就像是仇人一般盯着自己。
蘇凌沒有在意他的話,她已經找到了一個茶樓。在擡着腳步往那邊過去。正在這個時候自己的手臂傳來一陣刺痛。原來一隻白皙的手緊緊的捏着自己的手臂,能夠看出他恨不得將她手臂上的肉給刺穿。
歐陽瀟月最是討厭別人這般敷衍他,尤其是那雙一直波瀾不驚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
蘇凌皺了下眉頭沒有鬆手很快便到了那茶樓之中。
茶樓裡卻連一個小二都沒有估計也是看熱鬧去了。
剛上二樓,整個手腕便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刺痛着她,低頭便看到一個黑色的腦袋直接咬住她露在袖子外面的手腕。甚至她能夠看到那手腕上慢慢的滴落的血。
蘇凌閉了下眼睛,最終還是壓不下本來就帶着的一絲煩躁的氣息,看着那離着她幾步的軟墊座位,毫不客氣的直接鬆開了自己的手。
碰的一聲,歐陽瀟月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賤婢居然敢鬆手,他能讓她近身,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不僅如此回到皇宮之後務必要爲她今日近身外加不聽他命令的事情受到懲罰。
可是他才輕輕的懲罰了她一下,自己的身體便與整個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他整個身子骨都帶着一絲的震動,瞬間一絲絲的疼痛蔓延開來。
蘇凌拍拍自己的衣服,因爲帶着面具,就算是她臉上帶着嫌惡,他都看不出來吧,所以蘇凌不必隱藏自己的感情。
她在嫌棄他,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此時的感情,她居然敢嫌棄他?她不過是那個女人送給他的物品罷了,她知不知道她現在的生死就掌握在他的手中,她居然還敢如此的對他?
而且還將他仍在地上?誰給她的膽子?
鬼手與鬼殺總算是趕到了,同時鬼殺的手中提着一個新的木製輪椅,跟隨着蘇凌的身影進入了茶樓之後,看到的居然是自己天仙般傲嬌的主子無力的躺在了地上,而另一邊的三號居然就站着一邊,不卑不亢,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
她純粹就是嫌命太長了不成?那座位離這裡也不過是幾步的距離,難道期間發生了什麼意外,主子不讓任何的人觸碰他倒是真的。
忙將那嶄新的輪椅放在了主子的前面,之後也後退了幾步。這是一種本能的習慣。
歐陽瀟月的目光一直陰寒的盯着蘇凌,彷彿要將她的身體盯出幾個洞來,可是這般的坐在地上,他也着實的難受,用盡全力撐着自己的上身。
鬼手與鬼殺一見瞬間便退了出去。
鬼殺本欲提醒蘇凌的,可是看了蘇凌半天,人家都不看她,她知不知道主子現在的模樣最是討厭被人瞧見的。見狀她也懶得提醒,新人跟着主子不吃上一點的苦頭,是不會記住主子的喜好。
只是歐陽瀟月剛剛攀上了一點輪椅,那輪椅沒有支撐便後退了一步。
歐陽瀟月直接將那輪椅上的剎車固定,再次的開始攀爬,他最多的便是從座位上回到輪椅,卻從來沒有從的地上爬上輪椅過,所以這對他來說很是艱難。
正在歐陽瀟月滿頭大汗的時候,非常累,他發現自己的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眨眼便被人放在了輪椅之上。
“誰讓你幫我了!”歐陽瀟月望着前面站着的蘇凌剛剛收回了自己的手,歐陽瀟月便如炸了毛的松鼠,暴怒的對着蘇凌喝道。
“下次不會了!”蘇凌冷清的說道,手腕上的傷口她已經處理好了,直接用布條包紮了下而已。
蘇凌這番話,讓歐陽瀟月有種生氣的感覺,又有一種痛恨她的感覺,還有種嫌惡她的感覺,夾在在一起,再次的怒吼出聲,“回去之後重罰!”
房門之外的鬼手與鬼殺被那怒吼的聲音嚇了一跳,因爲自己向來波瀾不驚的主子何時這般大聲充滿怒氣的說過話?就算是皇帝陛下如此差別的對待都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主子有任何的表情。
這個三號到底做了什麼讓主子如此的氣憤?
“鬼手、鬼殺!”
聽到裡面聲音冰冷的叫着他們,忙恭敬的推開門進入。
“回去!”現在的歐陽瀟月完全的沒有心情看敏郭嘉了。
蘇凌見狀一閃便消失在了三個人的眼前,隱匿住了自己。
就在蘇凌走後,歐陽瀟月的鼻翼動了幾下,更加陰寒的臉上好像緩和了一些。
鬼手與鬼殺目光不明的對視了一眼,靜靜的跟在主子的身後。
茶樓屋頂上的蘇凌皺了眉頭,自己背後的傷還沒有好,難道又要過去領罰?這個歐陽瀟月純粹就是有嚴重的王子病,虧得原主居然受得了他。考慮到自己的傷,她不知道能不能撐下去,光是第一層蘇凌便覺得如人間地域,要是第二層針刺,她還不痛瘋了。
一咬牙,就算是如此她也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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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這次真沒有認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