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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在一天之內添了兩個皇子,一時間普天同慶!

其中,皇長子乃宋貴妃所出,皇次子爲張嬪所出。這兩個孩子的出生時辰,相差不到一刻鐘。

其中宋瑤有多得意自不用說,但後來據林鳳舉所說,宋瑤險些因爲大出血和早產死在了產牀上。

連薛逸都不得不感嘆,宋瑤這女人雖然下作之極,但的確是對自己狠得下心來的狠角色。

宮裡眼下簡直是忙得腳不沾地,薛逸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見一趟華嫵,簡直來回恨不得腳底多長了兩個風火輪。

夏澤雖然不待見宋瑤,甚至還懷疑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但終究被喜悅沖淡了疑惑,在宋家被滿門抄斬後的沒幾天,大赦天下。

不過如果他知道這兩個孩子都和他壓根半點關係都沒有,不知會作何想法。

任何時候,慶典都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夏澤這次不知道是腦子裡哪根筋不對,竟然把全部的安保都交給薛逸負責,薛大簡直是叫苦不迭,卻偏偏還沒辦法推脫……

沒辦法,誰讓幽微已經放出話來,要在這兩個孩子百日之時在宮內親自開壇問神,卜出到底誰纔是天命之子?

“眼下宋瑤孩子也生了,林鳳舉也可以平安抽身了……”薛逸眼下赫然有了淡淡的青黑,卻依舊不忘調侃,“小阿嫵,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他可是一直都念念不忘那日華嫵的盛情款待。

薛大不是沒見識過風月的人,但卻不知中了什麼蠱,對這個滿身都是秘密,遍地都是謎團的華家小姐尤爲青眼,甚至還頗爲可笑的替人守了身。

換成薛逸自己在一年前都不會相信,他竟然會自覺自願的爲人作到這個地步。

當然,這其中華嫵的知情知趣也佔了很大因素,沒人願意和一個愚蠢的女人共事,哪怕她長了全天下最美的臉蛋也一樣。

草包美人,從來都只是夏澤那個蠢貨的選擇。

……張嬪表示躺着也中槍。

華嫵對薛逸這話表示完全無法理解,“薛大,我倒是覺得應該問問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怎麼說?”薛逸來了興趣,“要是你能列出適當的理由,我就在幽微開壇設法那天帶你進宮。”

華嫵眼前一亮,想也知道,幽微開壇那天絕對會有一場大戲,而這場大戲,估計也是宋瑤的人生最高峰。

不親眼看見她從頂峰墮落,怎麼對得起她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爲?

眼見魚上了鉤,薛逸眼中笑意更深。

這場好戲少了你,怎麼能算盡善盡美?

薛大向來秉着做戲做全套,送佛送到西的原則,既然要賣個華嫵這個人情,當然就要利益最大化。

“如果不是我,恐怕現在你還到不了現在的寵臣地位,”華嫵拖長了音調,“當然,你也可以矢口否認,我相信如果薛大你能拿出一半的魅力,張嬪和宋瑤算得了什麼?”

這已經是在打趣薛逸的男寵生涯了。也虧得薛逸涵養過硬,壓根不和她計較這個問題,只是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

意思很明顯,就這麼點餌,可釣不上他這麼大條魚。

華嫵不再和他開玩笑,“好了,言歸正傳,林鳳舉傳來的新消息,宋瑤產下的孩子有問題。”

反正到時候薛逸肯定會帶她去,逗逗這男人也就罷了,真要一二三說出個所以然,她也沒那個玩興。

薛逸被擺了一道也不生氣,“宋瑤的孩子早產,先天本就不足,不過想來幽微的種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那是自然,”華嫵頗爲讚賞地點了點頭,“臉皮能厚到和你一樣程度的,想必種也好不到哪去。”

“嗯?”。薛逸在華嫵的下頷撓了撓,“我還以爲你應該很清楚我的種如何。”

他滿是暗示意味地眨了眨眼,“我記得小阿嫵似乎還嘗過它的味道?”

華嫵:“……”

果然這年頭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嚶嚶嚶……

“聽林鳳舉說,宋瑤在張嬪生產的前幾天就已經開始服用催產藥,但不知道爲什麼胎兒極其頑固,最後如果不是宋瑤服用了雙倍的催產藥,根本下不來。”

薛逸絲毫不意外,“這很正常,爲了一個皇長子的名正言順,宋瑤這輩子也只有這一次機會,不賭命一搏也就不是她了。”

服用催產藥這件事在華嫵和薛逸看來都很正常,天家向來無情,奪嫡尤甚,夏澤自己當年就是踩着其他皇子的鮮血上的位,對這裡面的門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反正他現在關注的是孩子,至於宋瑤和張嬪……她們不過是兩個生兒育女的工具罷了,你會在意工具的想法?

“但問題就是,宋瑤的身體可沒到連喝幾天催產藥都還打不下來一個孩子的地步,”華嫵把問題拋給薛逸,“薛大,你不是想來自詡消息無所不通,不如來解解惑?”

“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薛逸揉了揉華嫵的面頰,在後者炸毛前鬆了手,“說到後宮這兩尊菩薩,誰能有你在她們身邊放了只活信鴿來得更靈通?”

……林鳳舉一定會咬死你的謝謝!

“除了柳帝師,我想不通還有誰這麼做,”薛逸挑了挑眉,“據說,是柳寧親自去告訴宋瑤,宋家滿門抄斬的消息。”

華嫵心頭微微一跳,“柳寧去說?”

“雖然他現在名義上是你的未過門的夫婿,”對於華小嫵的走神,薛大表示了顯而易見的不悅,“但現在坐在你面前的人是我。”

華嫵慎重地點了點頭,“但是我的未過門夫婿還是柳寧。”

……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薛逸:“……我改天就去和皇上談談,不,我去和華夫人談。”

華嫵:“我謝謝你,我娘一定會中風的!再見!”

薛逸:“不客氣。”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許久,華嫵靠近薛逸,在他耳側輕言細語,“你道幽微爲什麼要在這兩個孩子百日的時候再祈福祭天?”

“不妨告訴你,他手中的確有不得了的東西。”華嫵微微眯起眼睛,現在是時候給薛逸透露一點當年幽微發家史的時候了。

“我還以爲你這輩子都打算拿它當胡蘿蔔吊着我。”薛逸不以爲意道,彷彿曾經對幽微背後秘密四處深掘之人壓根不是他。

“你以爲你是那頭驢?”華嫵嘲笑他,“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

“算盤?”薛逸眼中忽然閃現了一抹華嫵極爲熟悉的邪惡神色,“小阿嫵想不想知道,我現在最想撥什麼算盤?”

華嫵頓時毛骨悚然,眼前這人分明已經隱隱有精蟲上腦的架勢……

果然密室獨處永遠是天雷勾地火的罪惡源頭麼喂!

華嫵還沒反應過來,忽然被薛逸抱起來放在書案上,華嫵頓時炸毛道,“你要做什麼!”

他們現在是在書房,前些日子華夫人說要教華嫵管賬,在書房內順手放了把算盤,眼下華嫵忽然想起來,只覺得腦後的汗毛都根根直立。

誰能告訴她愛慕之人飽經風月怎麼破!她一點都不想體驗薛逸的諸多手段啊嚶嚶嚶……

眼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薛逸忍俊不禁地安慰她,“放心,沒你想的那麼可怕。”

他話音一轉,“我去問過林鳳舉,他說你只要不過度,暫時一月一次沒有影響,等到你過些日子身體調養得再好些,懷上孩子也不是難事。”

華嫵只恨不得自戳雙目,“你……去問林鳳舉?”

薛大毫無羞赧之色地點頭,“我問他,你的身子虛,怎樣才能不損元氣的情況下和你歡好。”

華嫵簡直恨不得打個地洞鑽下去,她總算明白爲什麼林鳳舉這次傳來消息的時候語氣裡全是古怪,甚至隱隱有告誡她不要縱慾的意思……

但是,明明她未婚夫婿是柳寧啊親,由薛逸去問真的大丈夫麼!

“所以眼下,乖乖享受就好……”薛逸不知何時已經抽掉了她的髮釵,身子略帶強勢的擠進華嫵雙腿之間。

華嫵驟然驚覺,忙不迭合上雙腿,卻羞恥的發現不過是把薛逸夾得更緊而已……但是現在難道她還能鬆開腿?那豈不是會被他……被他認爲是熱情相迎?

很快,華嫵就發現她完全低估了薛逸的臉皮厚度,後者曖昧地含住她的耳廓,舌頭在她耳內來回旋轉,那原本就是人體敏感之處,華嫵頓時覺得身體酥軟了半邊,連抓住薛逸肩頭的手也完全失去了力氣。

“小阿嫵還真是熱情……”薛逸輕笑一聲,惡作劇地在她耳側吹了口氣,溼了的皮膚被這麼一吹,華嫵瞬間撐不住身體,朝薛逸的懷抱撲了過去。

“這麼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薛逸攬住華嫵的身子,手已經不知何時探進了裙底,藉着華嫵的腿合不上的緣故覆上了那一小寸幽徑。

華嫵驚叫一聲,雙腿下意識合攏卻不過更加夾緊了薛逸的手,“你……你快拿出去!”

“拿出去?”薛逸順勢吻住她的脣,華嫵只覺得那條舌頭狡猾的在口中逡巡,小腹一股暖流升騰而起,連薛逸手所在之處都泛起了一抹空虛。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薛逸察覺到了她的變化,順着她鬆開的腿朝內探去。華嫵察覺到不妙,卻無奈全身發軟,根本不想也捨不得拒絕他。

薛逸的手指長而直,順勢來回摩挲。他動作極盡花巧,只是略摸了幾下華嫵就已經抑制不住地靠在他肩頭髮出了低低的呻吟。

這自然是滿足透了薛逸的大男人自尊,直到感覺到那裡開始微微有了溼意時才略帶笑意開口,“小阿嫵,現在還要不要我拿出去?”

此時從外人角度看來,兩人都是衣衫完整,只是華嫵靠在薛逸懷疑面色潮紅,嬌喘吁吁,說不出的□。

“你!”華嫵含怒帶嗔地瞪了他一眼,但卻心知肚明林鳳舉絕不會同意現在薛逸和她歡好。

誰知道,這位看盡天下人的林神醫,骨子裡纔是最保守的那個人?

“你、你想都別想……”華嫵喘着氣,連聲音中都帶上了一絲甜膩,“薛大絕不會是趁火打劫之人……林鳳舉真的告訴你,我現在能歡好了?”

薛逸只是微微勾起脣角,手指不知何時準確找到了那顆隱藏極好的小點,輕捻慢揉之下華嫵別說嘴硬,連個完整的音都再也發不出來。

他動作越來越快,似乎在壓制什麼一般狠狠吻住華嫵的脣,不再讓她說出半個字,華嫵只覺得眼前一白,竟然就這麼達到了絢爛無比的極樂之地。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先頂好鍋蓋……

我保證,事不過三!

下次一定是真刀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