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薄看準了對方出手,身子旋轉着落下,那人的手正好點了顧輕薄的穴位,動不了。
那人看顧輕薄動彈不得,輕笑一聲,整個身子開始湊向她的面前,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這病秧子怎麼能夠配的上你這麼一個美人,還是讓我替他幫你完成今日未完成的洞房吧!”
眼下這個場景有些曖昧,顧輕薄方纔經過一番打鬥,身子上的內衣已經有些滑落,香肩盡露,桃紅色的內衣貼着皮膚,隱隱約約,身材盡透,特別是香胸挺立着,被人窺視。
而且那人的眼神就佇立着她的胸前,顧輕薄心裡一陣嫌棄,眼眸寒光直射着那人的面容。
再近一些,再近她就能直接要了他的狗命,到時候看她不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給狗吃。
那人大膽的看着顧輕薄的胸前,鼻尖香味襲人,不由的向她的身邊挪動着自己的身體。
顧輕薄心裡得意的看着他的靠近,看準了時機,右手持銀針向着他的太陽穴襲去。
不料,那黑衣人一個眸光看向顧輕薄,邪魅衆生,頭向後仰着,躲過了她的偷襲。
他還沒有給顧輕薄反應的機會,就迅速的身子轉向顧輕薄的身後,猶如一道閃電,顧輕薄還沒能看的及,他已經藉着窗簾的紅紗賬把她的雙手向後給捆綁了起來。
顧輕薄雙手被緊緊的捆綁着,身子也被他向後推倒在牀上,雙腳正準備借勢起力,卻也被綁了起來。
現在的她是真的無法動彈了。
顧輕薄身子左右扭擺着,想要拜託他的控制,可是一個身影卻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靈動的雙眸已經瞪着大大的,臉上錯愕的看着身上的他,“你要幹什麼——”
“嗯,這還用的問嗎?”男子輕聲回答道,眼眸越發的幽深,性感的嘴脣咧成一道曲線,喉結滑動着,俯身向下。
他瘋狂的吸允着、掠奪着、感受着脣間的溼潤與香甜。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讓顧輕薄措手不及,只覺得大腦一空,什麼都迷醉了
。
顧輕薄只覺得心裡受了天大的委屈,這一次真是大意失荊州了,不僅被人捆綁着,還讓人強吻了。
顧輕薄臉部感受着面具的冰冷,只感覺腦海一陣眩暈,迷糊的望了一眼那邪魅的眼神,閉着雙眼就暈厥了過去。
那黑衣人發現身下之人沒有反抗之意,慢慢離開她的脣,杏眼自然的閉着,彎彎的睫毛向上翹起,如玉般光滑的小臉帶着紅暈,甚是可愛。
他緩緩鬆開自己的手,指尖劃過他的臉頰,
小臉上還泛着微微的紅暈,心裡不由的恍惚的一顫,迷失了方向。
只是瞬間他也覺得有點異樣,眉頭微蹙,心裡害怕着,急忙用手指探在她的鼻尖。
還好有呼吸,那就只是暫時的暈厥過去了。
黑衣人坐在她的身邊,一下子放鬆了起來,靜靜地看着這安靜的女人。
顧輕薄閉着眼睛的時候仍然感覺到他的視線,背後的手不由的緊扭着,終於掙脫了紗賬的束縛。
她手握着白色的細粉末,是她貼身攜帶的失明散,是一種她自調的令人暫時失明的粉末,專門以防不測之禍。
看準時機,她伸手撒向那黑衣人,朝着他的眼睛撒去。
黑衣人驚愕的看着突如其來的偷襲,下意識的伸手擋在臉上,由於是一些粉末,根本抵擋不住,眼睛立即一陣刺痛,像是無數螞蟻在咬食他的眼睛。
該死,還是被這個女人使了詐。
黑衣人從牀上滾了下來,伸手擋在身前,靠着耳朵來聽着顧輕薄的動靜。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讓你的眼睛亂看,非得讓我不挖了你的狗眼。”顧輕薄毫不掩飾的對着他說着。
一把手柄雕花的短刀握在顧輕薄的手上,寒厲的光從刀刃上發出,使人寒顫。
這是她爲了防止與病皇子洞房準備的匕首,本來還以爲是多餘的,可是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採花賊,還不快拿命來。”顧輕薄嘴角一揚,彷彿下一秒就能手刃這個黑衣人。
黑衣人隱約的看着顧輕薄的身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手裡還握着一把短刀。無奈眼眸疼痛的猶如蝕骨之痛,他已不能正常的防止,只能向後退卻,
正當顧輕薄的手發力朝着黑衣人的胸口刺入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一陣老練渾厚的聲音。
“皇妃,德妃娘娘有請——還望皇妃移步福壽堂。”
顧輕薄聽着這聲音,手上的動作不由的停了下來,望着門口看了一眼,一個微彎着腰的身影站在門口。
等她回頭看向眼前之人時,卻已經早沒有了身影。
“誰呀?我累了,已經睡下了。”顧輕薄有氣無力的說着,心裡是十分的不耐煩。
外面之人一聲咳嗽,頓了頓,輕敲着門然後說道:“小的是王府的總管包公。德妃娘娘有命,小的也是十分的爲難,還望皇妃見諒,移步福壽堂。”
包公?顧輕薄聽着,捂着嘴不由的笑了一聲,不由的在心裡低語一句:元芳,你怎麼看?
顧輕薄拿起屏風上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信步走向門口,打開了門。
當她看見包公的時候,眼睛瞪得特圓,這真的不是名字就叫包公,這根本就是電視包公的形象。
黝黑的皮膚,濃眉大眼,加上寬大的國字臉,以及肥胖的身材。他穿着褐色的衣服,有點寬大,嚴肅的表情裡交雜着絲絲冷意,令人不禁感到肅靜。
這不是包公還能是誰?跟着包黑炭一個樣子,沒想到在古代還能遇見包公。
顧輕薄再也無法控制的大笑了起來,伸手指着他的額頭,說道:“你額頭上的月亮呢?”
包公一手握住了顧輕薄的手腕,一個移步,把她的手挽在了身後,緊緊的扣制住了。
手腕傳來痛覺,感受着包公手上的勁道,帶着幾分內力的壓制,這種感覺告訴顧輕薄,這個包公不是好惹的。
以她現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剛剛來到王府,還真是摸不清頭腦,一個病皇子的王府,居然還藏着這樣的高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