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柏秋又小心地跟了他們走了一段距離,小心翼翼地湊湊過去,也終於得到了一些信息。
原來,之前金節強被宮一新放走之後,便立刻回了金家。
回到金家之後,他便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而且,他也跟宮清雪的生父說了,宮清雪想要認祖歸宗。
他也說了齊萱芳母女現在在帝都的遭遇。那人便立刻派人出來,想要將她們救回去。
他們緊趕慢趕,終於趕了過來。原本還以爲要經歷一番苦鬥呢,可沒想到,剛好在城外遇到了她們母女!竟然如此不費功夫!
接到人了,任務也算完成了,他們也不準備進帝都了,而是帶她們回去,家裡等得急了。
他們的任務就是將齊萱芳母女帶回去,當然,他們也還有另外一個計劃——要將楚柏秋抓回去。
楚柏秋是誰?那可是他們的藥人啊!
經過他們金家的摧殘折磨之後,竟然還能活下來,而且看情況還活得很不錯,這也說明了他的本事和身體素質強悍。
這樣好的藥人,是他們一直都在尋找的啊!
雖然之前金節強無法將楚柏秋抓回去,但他們這次來了不少高手,一定可以將他抓回去的。
接下來,他們便兵分兩路。
“幾個人將齊萱芳母女帶回金家,另外還有兩個人進了帝都。”楚柏秋報告說。
聽了楚柏秋的話,雲千幽和百里溯塵對視一眼,眼中是如出一轍的狠辣。
“他們既然敢來,咱們自然也要好好招待他們一番,不然的話,那多不好啊。”雲千幽笑眯眯地說道。
“就是,咱們可是熱情好客的主人啊!”百里溯塵也跟着說道。
倆人的一唱一和讓楚柏秋忍不住抖了抖,覺得他們越來越恐怖了。
倆人之前就很有默契,而前段時間以來,他們就更有默契了,而且處事方法真的是太相似了,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啊!
“秋叔,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招待他們的。”雲千幽笑着對楚柏秋說道:“你回去好好陪着我娘就行了。”
雲千幽的話讓楚柏秋的臉一紅,有點窘迫地點頭,“是。”
他們倆人現在處於大家心知肚明,但未挑明的階段。
兩人年紀也不小了,但是每次相處的時候,卻像年輕小姑娘小夥子一樣害羞。
倆人雖然對對方都有好感,但就是沒有開口挑明這件事情。
雲千幽等人在旁邊看着,雖然着急,但也沒有催促他們。
反正宮易軍已經不可能造成威脅了,他們之間的阻礙沒有了——宮易軍之前也稱不上阻礙——所以他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
而且,可能他們更享受這種曖昧的階段呢?
雲千幽沒把楚柏秋當成手下看待,而是把他當成是叔叔,但有些事情需要他出手的時候,她也不會客氣。
看着楚柏秋離開之後,雲千幽和百里溯塵商量了一下,然後百里溯塵便派人出去,將那兩個金家的毒師給抓了起來。
那兩個毒師還沒反應過來呢,心裡還在想着要如何抓住楚柏秋,又要如何對付他,可轉身自己就被抓住了。
倆人被這件事情打得措手不及,直接就被抓了回去。
將倆人抓住之後,就輪到雲千幽出馬了。
既然他們那麼喜歡把人當成藥人,那就別怪雲千幽把他們當藥人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充分感受到了藥人的痛苦!
雲千幽的毒術比他們強多了,而且比起兇殘,雲千幽是絕對不輸他們的。
只不過雲千幽從來不會用藥人來試藥,而且她也不需要。
那份《醫毒秘典》裡頭有許多很有效的毒藥,不用她去一一嘗試。
而且,她在對藥材靈植的瞭解上遠超其他人,對它們的各種藥效也是瞭如指掌。
試藥這種事情,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的人才做的。雲千幽從來都不用做何種事情。
兩個金家的毒師這些日子過得真的是太“滋潤”了,無時無刻不被毒藥折磨着。
他們現在才明白,那些藥人到底是什麼感覺。
但這已經遲了,他們無法離開了。
而在雲千幽折磨這兩個毒師的時候,飛機正式起飛的日子到了!
早在幾日前,知道了飛機起飛的日期的時候,大家就特別激動了。
這些天來,街頭巷尾議論的都是飛機的事情。
如此神奇的事物,大家當然是不願意錯過的。
好不容易到了起飛的這一天,幾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郊外的飛機場。
爲了飛機的起飛,宣王這幾日可是沒休息過。
檢測飛機的性能這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保證飛機能夠順利起飛。
要知道,帝都裡可不只有他們國家的人,還有不少別的國家的探子。
不讓這些探子破壞飛機的事情,成了他的重要任務。
他下了狠手,還真的抓了好幾個別國的探子。
做了各種準備之後,終於到了驗收成果的這一天。
普通百姓們都被護欄隔開了,無法看到裡頭的飛機到底是什麼樣。
而那些達官貴人則在機場裡頭,看着那幾架飛機嘖嘖驚歎。
原來這幾架像是奇怪小鳥的東西便是飛機啊?
不知道上去之後,會是什麼感覺?
雲千幽和百里溯塵當然也是其中一員,畢竟這可是雲千幽發明的嘛。
方士工會參與制作飛機的尊士們也過來了,看着那漂亮雄壯的飛機,也有點激動。
皇帝跟衆人說了幾句話之後,便爽快地宣佈飛機可以起飛了。
駕駛員早就已經培訓好了,個個蓄勢以待。
這些駕駛員都是方士,而且都是中級修士以上實力。每架飛機配備兩個駕駛員。
而且,他們還穿着一身特別帥氣的制服,是雲千幽根據她自己的印象弄出來的制服,線條流暢大氣,穿在身上挺括帥氣,齊刷刷站出來的時候,特別的有氣勢。
而且,能夠成爲修士的,模樣都不會太差,這一身帥氣的制服穿上去之後,更是讓衆人驚豔。
而大夥驚豔過後,對飛機更有興趣了。
皇帝宣佈可以上機之後,衆人拿着屬於自己的號碼牌,排隊分別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