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袍胸肌,蘇慕染能清晰的聽到楚木白的心跳,老臉刷一下的紅了,一把推開楚木白,“王爺,對,對不起,沒...沒什麼事,我...我先回去了。”
蘇慕染推開他的那一瞬間,他有些微愣,他都沒有做什麼,她這是嫌棄他了?
想到這裡楚木白臉色低沉略帶慍色,“站住!誰允許你可以走了,待太醫診完再議,若他出半點差錯,我唯你是問!”
“哦。”蘇慕染聳了聳肩站在一旁。
若他無事呢,你欠我那一掌我是不是可以還回去呀!只是這些話她也就在心裡過過癮,這楚王心狠手辣,殘暴狠戾的,她醫者仁心,不同他一般見識!
無事的蘇慕染看着太醫處理傷口,總的,也不過是她差的包紮那一步。
“啓稟殿下,傷者無礙,毒素已全清,靜養十餘日即可痊癒”
“好!來人,把澤副將擡至靜園,讓他好生休養。”就這樣,那位澤副將被人擡了下去。
頓了頓,那位太醫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殿下,下官實是疑惑!臣剛仔細診察了那位將軍的傷勢,傷口雖不深,但根其周圍鮮血可知,乃中了劇毒幽冥,此毒無解,半柱香內便會毒攻肺腑,筋脈盡斷而亡,可......”
話未說完,張太醫看向楚木白身邊的蘇慕染,眼神充滿了疑惑與敬佩。
蘇慕染自然感受到了來自張太醫灼熱的目光,“哦,這個呀,只不過用鍼灸之法逼出了毒素,再對傷口進行消毒包紮即可。”
張太醫大驚,“天下竟有如此技法,不知神醫如何稱呼?師承何處?老夫好向神醫討教學習!”
楚木白站在一側聽着二人答語,感到自己被忽視,心情極爲不爽,“她是本王的王妃!來人!送張太醫回府!”
說罷他拉着蘇慕染就往驌朗閣屋內走去,留張太醫獨自驚愕,“王...王妃!”
關上門,楚木白一把甩過蘇慕染的手,掐住她的脖子,“說!你是誰!”
我是誰?蘇慕染被問的一臉懵逼,我是你王妃?我是蘇慕染......不對,莫不是他懷疑我不是蘇府嫡女?是敵方派來的臥底?不行!這等要死的鍋可不得了。
“咳...咳...我,是宰相嫡女楚王妃蘇慕染!”蘇慕染昂首挺胸義正言辭。
楚木白扯着她的脖子,逼近蘇慕染,“那你的醫術從何習來!我可不知宰相嫡女有如此醫術。”
“我...”蘇慕染被掐的面色通紅,她掙扎着雙手往外扯楚木白的手,見狀楚木白才覺自己過分用力,鬆開手將她甩在地上,一臉厭棄。
蘇慕染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良久,蘇慕染忍着痛站起來。
她今個這是怎麼了,也忒背了點,明明是來救人的,自己都要被摔成重度殘疾了,阿西吧,沒天理啊......
“我從小就整日待在清園,日常就愛看些醫書古籍,自然就學會了點皮毛,今日之事,不過運氣加天賦。”
楚木白有些遲疑,難道她當真是運氣好,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他走近她,她往後退,直至碰到了身後的圓桌無處可退,他靠近他,手撐桌面,將她圍在胸前。
“你!你想幹什麼!”蘇慕染緊緊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表示着她的倔強與不願。
楚木白“嗤笑”了一聲,低頭靠近她,黑眸明亮的眼睛盯着她皎若初雪的臉,聲音低沉雄厚。
“不幹什麼!你今日又是從哪裡拿出的那些奇怪的東西。”說着他指節分明白皙若雪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搜索。
“啊啊啊~你流氓!”蘇慕染氣息急促,臉色通紅,掙扎着想要逃過他的掌控。
“我流氓?夫君檢查妻子的身體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楚木白本來也只是想簡單的搜尋一下她身上是否帶着那些奇怪的東西,可是她越掙扎,身上的體香撲面而來的就越濃郁,他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你!別,別這樣,我說我說,那些都是常用品,我放在袖子裡了。”
說完,蘇慕染從袖子裡掏出之前用過的銀針,還有一些繃帶,至於醫用雙氧水她是沒拿出來,畢竟光玻璃瓶這個世界就不存在。
“啊,快停下來,你,你幹嘛!你...無恥!下流!不講信用!”
看到東西的楚木白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更加瘋狂,倒惹得蘇慕染身體像發了燒一樣燙。
“我有說過,你拿出東西我就要停手嗎?再說你是我的王妃!我碰你又如何,你不應該舔着臉也歡心的嗎?”
“你......”
蘇慕染話還未說完,嘴就被楚木白堵住了,他像着了魔一樣,毫無控力。
“唔~”她驚的發出聲音,他,他舉了,他竟然......
夜黑得明亮,黎明朦朧着破曉。
昨日,她被折磨到不知幾時昏了過去,醒來,仍不見他,她也習了慣,穿上衣衫,回了卿月閣,泡了澡,洗了漱,吃了飯,開始診察她異樣的血液...她所中何毒......
她這裡倒是一片安寧,桃雨閣內就牽強了。
蘇可吟一身柔弱梨花帶雨的倚在楚木白的胸膛,“昨日都是臣妾不好,沒有姐姐那般天資的容貌,沒有挑起王爺的興致,都是我不好,我......”
蘇可吟抽咽着,眼淚撲棱撲棱的往下掉,那副小模樣,倒真是惹人憐愛。
看着懷裡如此的美人,楚木白頓感是有些委屈了她,畢竟昨日是他與她的洞房之夜。
想到這,楚木白溫柔的伸手爲蘇可吟擦了擦眼淚,眼神充滿疼愛,“是本王不好,昨日應陪可吟的。”
聽到這,蘇可吟感受到了楚木白內心是有對自己的愧疚的,於是她擡起頭,一雙梨花白靈動的眼睛充滿着期待,“那,王爺今日留宿可吟這兒可好?”
楚木白伸手爲蘇可吟整了整微亂的頭髮,把她深擁入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