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扔了塊輕飄飄的碎綢緞到冷御的手上,道:“如果那個男人也喜歡穿這種女人衣裙上纔會用到的綢紗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把油紙包扔給了鶴羽:“收好這兩樣東西,興許咱們抓鬼的時候能用着。”
留下還愣着的兩位,施展着輕功向着在土堆上舉着一束小花向她招手的小傢伙飛了過去。
小傢伙嬉笑着向她揮着手,突然間那小臉變了個色,撇嘴往那地上一坐,哇地叫出了聲。
慕十七三兩下就落在了那小傢伙面前,一匕首插死了那隻想要逃竄的青蛇,急着去查看小傢伙那小腿上的傷痕。
給他上了藥包紮好了,才又無奈地把人給抱了起來,這小傢伙怎麼也跟她一個樣,盡喜歡招這些蛇啊蟲啊的喜歡。
好在那青蛇就是條無毒的小蛇,估計是封山的時候遺忘在這裡的。
小傢伙撇着嘴趴在她肩頭抽泣着:“小嬸嬸,小泊疼,小泊今天晚上可以跟你睡嗎?小泊怕夜裡大蛇會再來要我。”小東西當真是不錯過任何一個可以撒嬌賣萌裝可憐的機會啊!
於是,是夜,宸王回到自己的院子後,就得了一個消息:王妃娘娘說小安王今個白天受了驚嚇,所以去陪着他睡了,王爺不用等她了,她今晚不會回來了!
獨孤宸帶着一身寒氣就衝向了那小傢伙的院子!
受了驚嚇!他不介意再給他來幾次驚嚇!
心裡想是這麼想的,可看着眼前這相依偎着的一大一小,他終究是沒捨得把那小東西提溜起來,驚嚇驚嚇的!
慕十七睡夢裡嗅到了他的氣息,朦朦朧朧裡叫了聲:“獨孤宸。”
獨孤宸那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回去自己一人面對那空蕩蕩的大牀的想法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大手伸了過去,蹭了蹭她那溫熱着的小臉,指腹落在那粉嫩嫩的脣瓣時,只聽得那菱口之中溢出嬌嬌嫩嫩的一聲哼哼聲,他那身子立馬就騰起了一把火。
不管三七二十一,俯下身子就含-住了那軟軟的誘人粉脣。慕十七若是再不醒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小手習慣性地想要去環住他的脖子,卻感觸到那手心的另一隻比她還小的小手,瞬間就清醒了。
“嗚,獨孤宸!別在這裡,我們回自己的院子好不好?”
這人當真是瘋了,可這會她只能順着他的意思安撫他了,對上他那深邃滿布情-yu的眸子,她知道他已經開始動了情了。
獨孤宸勾着脣,蹭着她的脖子,放低了聲音道:“你當真願意回去嗎?我以爲你喜歡的是他這張小牀。”
慕十七忙不迭地點着頭,小心翼翼地鬆開獨孤泊的小手,從那錦被之中鑽了出來,俏生生地跪在窗沿,主動地去環住獨孤宸的脖子道:“我是真想回去的,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她都如此投懷了,獨孤宸哪會說一個不字。抱着她飛快地又飛回了自己的院子,把人丟在了牀上,便覆身而上:“這麼大的牀,你說走就走,留我一個人下來,可真是個狠心的小東西呢!”
天知道,他頂着月色回來時,沒看到牀上那熟悉的小身影時,那心底爲何會突然升起一陣刺骨的涼意來。
慕十七眸子裡印着星光,眉眼都染上了嬌媚的媚色,兩隻小手舉在胸前,撒着嬌道:“小傢伙被蛇咬了嚇到了。”
獨孤宸薄脣輕挑,大手一邊解着她小衣上的扣子,一邊滿口醋味道:“他會被蛇嚇到?你沒見過他把那兩條小靈蛇掛着脖子上玩的場面有多熟練!以後不準這麼寵着他了!”他瞧着心酸。
火熱的大手把她那擱在胸前的小手拉到了兩側,低沉着嗓音又道:“乖寶,你這會該想的是怎麼給你相公我壓壓驚。”
慕十七扭着小身子,嬌笑着:“什麼東西能驚嚇住你!別逗了!”她還當真沒聽說過他真正怕過什麼的。
再大的巨蛇當前,他也頂多是蹙一下眉頭,然後揮劍就這麼砍了下去了。那個巨獸也一樣,他要是能露出一絲的懼意,她都能嘲笑他一番的,可偏偏他那不害怕還都不是強裝鎮定的。
獨孤宸薄脣動了動:“是你,是你嚇壞了我,我以爲你不見了。”他這絕對不是爲了逗她開心的情話,他是真的看着那空蕩蕩的牀鋪第一反應就是人怎麼不在?是不是不見了?
“我有讓人告訴你一聲的。”
“他們都太慢了,我進了屋子發現了牀上沒有小東西在等着我,被驚嚇了過後,他們才進來給我彙報了你的行蹤!”
“那是你太快了……”慕十七噘着嘴巴道。
獨孤宸黑眸幽深,帶着炙熱的火焰看向她,覆在她耳邊低沉一笑道:“嗯,那我今晚上慢一點,好不好?乖寶,你喜歡慢一點的嗎?”
慕十七被他那幾聲乖寶叫的就已經渾身酥軟了,紅着臉,聲音裡都帶着讓人盪漾的嬌媚:“我纔沒有……獨孤宸,你別這樣鬧我。”
獨孤宸不鬧她,而是要好好的愛她,來給自己壓壓驚。
——
獨孤泊一早醒來發現昨個晚上和自己一起睡覺的小嬸嬸不見了,可小嬸嬸的鞋子還在牀前擺着呢!
於是他穿上小鞋子趕緊跑去獨孤宸的院子裡喊人去了:“小叔叔,小嬸嬸不見了!是不是半夜被壞人抓走了!”
獨孤宸昨晚飽餐了一頓,看着懷裡窩着的小身子,這會心情特別好,連獨孤泊的吵鬧聲都忍下來了。低首又親了親慕十七的額頭:“你再睡一會,我出去把他帶走。”
輕聲下牀,穿戴好了衣衫便開門去尋還在嚷嚷着的小傢伙了。
提溜着小傢伙的衣領直接把人給拎離了他們那院子:“她昨晚又自己回來睡了,你那牀太小太硬太擠了!”
“你騙我,小嬸嬸的鞋子還在牀邊呢,不可能自己光着腳回來的,一定是你去把她偷偷抱回來的!小叔叔是個大騙子!”獨孤泊纔不信呢,一下子就戳穿了某爲壞人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