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還真不是沒事膩歪相島主。
她那性子整個被獨孤宸給慣壞了,習慣了他在身邊纏着她逗弄她,看着他從那樹上慢慢地落下靠近自己,她那心底就渴望着去靠近他。
所以,才顧不得邊上有相重樓的存在,一頭撲進了他懷裡。
獨孤宸扯着脣淡笑:“小東西,你這般模樣,讓我下一次可怎麼捨得丟下你去做事?”
慕十七擰着脣嬌氣着道:“那你就帶着我一塊去,這樹我也可以爬的!”速度絕對不差他多少!
相重樓真不好意思打斷他們這你儂我儂的場面,可他這會兒站在一旁略顯尷尬啊!嗓子一癢就咳了出來。
慕十七這才稍稍有些不大好意思扭着屁股從獨孤宸那胳膊上扭了下來,嬌嬌小小的一個小丫頭片子,撒着嬌的模樣別提有多誘人了。
獨孤宸背過身子把她的嬌美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大手忍不住去蹭了蹭她的小臉,以極快的速度俯身低頭擒住了她的粉脣。
低沉着聲音道:“我也想你!”想親你,想抱你!否則他何至於這一上一下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用呢!
三人按照獨孤宸視線梳理好的路線,先東南,再中央腹地,最後是北端!
東南那邊水源,與其說是水源,不如說就是個水窪,水窪裡的水並不是很多也不是很清澈,多半是常年來雨水集聚的結果.一望到底沒有任何活着的東西,更別提什麼火魚了.
再來就是中央腹地,比剛剛那一個水窪要稍稍大些,可也就是個蓄積雨水的大水窪而已,沒有任何魚類的蹤影.
最後三人到了島的正北面,這一處是個島內湖,湖水談不上有多清澈,但是較之剛剛那兩處要好一些,三人往那湖裡看了看,獨孤宸就拉着慕十七離開了.
相重樓那反應本來挺快的,可在獨孤宸和慕十七面前就顯得有點遲鈍了.
不解地追着他們問道:“怎麼就走了?不用下去看看那湖裡有沒有火魚嗎?”
獨孤宸擰着眉頭,稍嫌他有些呱噪,冷眼掃向他道:“古籍上,傳說中,大巫口中的天之海是什麼樣的?”
相重樓應道:“相家藏書的古籍全部都被我翻看過了,天之海,那海彷彿在天上!水至清!水中有魚,名爲火!火尾長三尺有餘,仿若水袖空中舞!大巫的話也大致是這麼些。”
獨孤宸側身看他,道:“那剛剛那湖泊有一處相同嗎?楚疆,我不希望你因爲着急而連這一點的判斷力都沒有!”
在他心裡,他只是他的師父的兒子楚疆,而不是什麼相家的家主相重樓!
相重樓被他這麼一訓,立刻意識到自己因爲長久以後沒能尋到天之海而急躁不安的心。
還好有他在,否則,他都不知道在這茫茫的大海上怎麼走下去了。
三人回到了相家的海船上,雖說是一無所獲,可相重樓那心境較之以前卻有些大不同了。
他叫他楚疆,他願意訓他話叫他冷靜下來,忽然間覺得自己肩上那壓得他喘息不過來的重擔還有人在幫他扛着。
“師哥!我們下一個去哪個島?”
獨孤宸專心地喂着慕十七喝湯用膳,慕十七則是正擰着眉頭喝着魚湯。
慕十七沒有獨孤宸那份定力,一口魚湯差點噴出來,側着臉去看一臉真摯的相島主:“你剛剛喊他什麼?”
“師哥!他是我爹的弟子,我喊他一聲師哥沒錯!”相島主認準了這個理,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這大陸之上也就他獨孤宸擔得起他這一聲師哥了。
慕十七擰着脣盈盈一笑,拿手指戳了戳獨孤宸的腰:“喂,你師弟喊你呢!”
獨孤宸依舊慢條斯理地給她挑着魚肉,然後把滑嫩的魚肉在一杯水裡過了一遍,才放在她面前的小木頭碗裡,看都沒去看一臉真情真意被慕十七調侃到臉紅的相島主。
“別想打混過關,把魚湯喝完了,再把這些魚肉吃了,我過過水了。”
這世上想叫他獨孤宸師哥的人多了去了,可他一個都不想應!
“這魚燒的有些鹹了,不合十七的口,讓人下次注意些。”
他是懶得去應他,可相重樓卻覺得他既然沒有反駁就等於是默認了自己的那一聲師哥。
乾脆利落地應道:“好,我這就讓人重新做一條送過來!”
可慕十七苦巴着小臉,喊住了相島主:“這位師弟,行行好,別再送來了,我不想再吃魚了!”
其實並不是魚鹹,是她不想吃,才窩在獨孤宸懷裡耍賴說魚口味太鹹的。
這海里的魚是又大又肥美沒錯,可讓她這麼連着天天吃頓頓吃,她也有些無福消受啊!
以至於這會兒,她聞什麼都是魚味。
獨孤宸卻偏偏每頓都要給她喂上一碗魚湯,美其名曰補!
她被他逼得急了就衝他嚷嚷着:“補什麼補啊?我又不是做月子,還需要魚湯下奶的!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都已經那麼大了,還要補!”
都怪他在她懷小火兒的時候,整天就知道給她補啊補的,補的她這會兒那胸口處鼓鼓囊囊的,小火兒都這麼大了也沒見“消腫”。
倒是美了他了,整天得了機會就抱着她欺負她,一雙大手一旦沾染上了,就別想再讓他拿下來了。
獨孤宸倒是真沒她想的那麼齷蹉,他就是單純地想要她多喝點魚湯補補身子,畢竟這海上能補身子的東西並不多,要是由着她挑嘴的話,那一準又得瘦上幾斤。
誰想這小東西居然還能想岔了,那嬌氣的小模樣,實在是勾得他又想要欺負她了。
薄脣湊到她耳邊輕吐着氣,大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襟,精準無誤地抓住了某處,道:“可是我覺得還不夠大!再大些好不好?”
慕十七紅着小臉全身一僵,因爲某人知道她最怕他拿脣輕撫她的耳垂,每次他只要用上這招,她一準是全身酥麻到不能動彈的。
“獨孤宸,我不喜歡,每次施展輕功的時候都特別難受,騎馬的時候也是,上下顛簸得我難受。我想要拿布纏着,你又不讓!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再變大了?”她咬着脣,扭捏着道出自己心底的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