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宸拿眼橫了他一眼,大手捏着慕十七那軟乎乎的小腰,這丫頭的身子出去的香軟,抱着了就不想鬆手。
他倒是想要一輩子就這麼抱着她,看日出日落,觀星月當空。
離了小火兒的唯一好處就是,這丫頭這會兒只屬於他,只能在他懷裡,眼裡也只能映着他。
大披風把小丫頭的身子遮得嚴嚴實實的,小東西睡不着了就在他懷裡亂動着身子,然後仰着小臉衝他笑着,勾的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抱起她,把她的身子轉向自己,以極快的速度湊過去薄脣含住了她的粉脣,勾着她的小****逗了一會兒,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她的脣。
慕十七素手扒着他腰腹上結實的肉,極力控制住那舒服的呻吟聲從自己的嘴裡溢出來,好在這洞深處就她們兩人,相重樓帶着其它船工們在洞口處待着呢。
因爲這位爺在進洞時,冷眼橫了所有人,讓所有人都止步於那洞口處的一塊地兒。
慕十七這身子壓根就禁不起他這麼逗,一逗整個身子就軟了,就連說活聲也變得軟軟糯糯的:“獨孤宸,你別總是欺負我。”
她覺得自己在他懷裡,彷彿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只能任由他索取,簡單的一個親吻,就能讓她不能自已地顫抖起來。
那小貓似的聲兒,在獨孤宸聽來又是一種極致的引誘,薄脣輕挑着,煙眸微沉,輕笑一聲:“小東西,我這可不是欺負,是在疼愛你。”
薄脣湊近了她,輕輕地舔着她那可愛圓潤的耳垂,小丫頭的耳朵上綴着一顆圓潤瑩白的珍珠,他連帶着那顆珍珠墜子一塊兒都含進了脣瓣之中。..
慕十七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給折磨瘋了,每次兩人只要稍稍一靠近,親暱一會兒,她的身體就會和他一樣,也同樣地渴望着些什麼,叫囂着些什麼!
嬌軟的身子與那煙暗之中顫慄着,小手軟綿綿地攀着他的肩:“獨孤宸,我難受,幫我!”
她知道自己這般很丟人,很沒皮沒臉,可她對他的渴望從來都不需要忍耐。
獨孤宸大手探入大披風中,動作嫺熟地褪了她的衣衫,怕凍着了她,也不敢全部都脫光了,可這般半遮半掩的最是魅惑人。
低吼着托起她的小屁股,把那大披風鋪在了地面上,然後把她給放了下去,大手一邊熟練地逗着她,一邊單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障礙。
慕十七咬着脣,承受着他猛烈的侵襲,嗚嗚咽咽地不敢大聲叫,可那般小獸似的可憐嗚咽聲卻把獨孤宸的情火勾的一發不可收拾。
該死!就算是讓他死在她身上他也樂意的!
風聲雨聲雷鳴電閃掩蓋住了她們的喘息聲、低吼聲和慘兮兮的嗚咽聲。
獨孤宸那一個絕冷的眼神,除非是不要命了,否則誰都識趣地躲得遠遠的,就連相重樓都不敢挑戰他的底線。
所以,這會兒這山洞深處,就只屬於她們倆。
宸王這一次也算是憋了好久了,在雲午島上別說碰她了,他那兒子整個就一小霸王,他連抱她都還得趁着那小東西睡着了的空檔。
做爹做到他這樣沒地位也是夠了!
慕十七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又睡着了的,只知道醒來後那身子又是軟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昨夜的瘋狂在腦海閃過,透過大披風去看那張俊美無儔的側臉。
這人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模樣,那寺院裡修行得道的和尚都沒他這一臉的禁慾氣息。
可這人昨夜裡是怎麼待她的!
簡直就是一頭出籠猛獸!
騙子,騙子!這一切都是假象!
這會兒外面已經雨過天晴了,遠遠地能聽見海鳥的叫聲,還有船工扯着嗓子的喊叫聲:“糟了,船被颶風海浪衝進了淺灣之中,擱淺了!”
擱淺也就是說船進入水淺處,不能行駛了。這事兒在航海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主要是看天看命!
有的時候待水漲起來船自然就出去了,可有的時候那水幾個月也不帶漲的,那船就只能被困在淺灣之中。
相重樓已經帶着人過去了,相島主在這碧落海上可不是白混這麼些年的,很快就又帶着人回來了。
面色凝重道:“船被驟然漲起來的海水衝到了海灣的淺水處,咱們只能等待下一次暴雨來襲漲潮之時,再把船弄出去淺灣了。”
可誰他孃的知道下一次暴風驟雨是什麼時候!
所以,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誰會想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月,那船上儲存的食物和水在一點一點的減少。
好在宸王有一手飛石打鳥的好本事,隨隨便便地撿起一塊小石頭,就能把那半空的飛鳥給擊打下來。
那一隻只的海鳥不僅僅能讓慕十七解饞,還能填飽這一大羣人的肚子。
總之就是從宸王頭頂上空飛過的海鳥都別想逃脫被打下來的命運。
看着那一羣羣翅膀掠過海面低飛着,叫喊聲的海鳥,所有人都知道暴風雨快要來臨了。
在蒼茫無垠的大海上,風聚集着烏雲,烏雲越來越暗,越來越低,向着海面壓了下來。
雷聲轟鳴,閃電肆虐,海浪在呼嘯着撞擊着岸邊的礁石,浪花激起化作泡沫。
天色猛地暗了下來,他們彷彿突然間調入了煙暗的深淵。
獨孤宸急着把慕十七裹進了披風中,在暴雨侵襲之前,抱在懷裡送回了石洞中:“乖乖待着,別出來,雨水淋溼了身子會不舒服。”
慕十七乖乖地坐在石洞口的石頭上,點了點頭,道了聲好。目送着獨孤宸消失在了風雨中。
相重樓帶着相家所有的船工已經在那淺灣處的礁石上等着呢。
大家夥兒分工協作,有在船下扯着船錨拉着繩的,有在船上掌着舵升着帆的。
獨孤宸和相重樓,一人站在高高的桅杆上,一人立在船頭。與那昏天暗地之中,衣袂飄飄,冷靜異常,盡顯這大陸之上絕世霸主的氣勢。
獨孤宸站得高看得遠,與那暴風驟雨中,用掌心抹掉了眼上的水,俊臉沉着,冷聲道:“所有人都等着,水還不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