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是不要?離落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楚無憂好笑的看着長樂,滿目的寵溺。
“好好,那我說要,我說要!”
長樂才說完,當她看到面上的男人算計和邪魅的目光後,她這才發現,自己中他的奸計了。
“這可是你說的哦,樂兒,你想要。你看,你的身體很誠實,它在迎合我,它也想要我,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天知道,他有多想這樣迷情的她,看她兩頰粉紅,一臉害羞的樣子,他真的好想將她壓在身下,做男女間最快樂的事。
長樂的臉色像蘋果一般紅潤,醉態翩然,一頭烏黑的青絲散落在榻上,許多傾瀉到了地上。
她能感覺到楚無憂身上的熾熱,她不明白,他剛纔還一臉蒼白像要生病的樣子,怎麼轉眼就這麼大的力氣可以強吻她。
“不准你說那些羞人的話,討厭!”長樂已經是一臉嬌羞,因爲她受不了他那雙會說話的明亮眼睛,他的眼睛帶着笑,溫潤如玉的盯着她,眼裡好像有魔力一樣,正吸引着她,很美,美極了。
哎,真是個絕色的美男子,這樣的姿色,要是放在現代,比那些明星還乾淨純粹,一襲白衣的謫仙的氣質,又不缺男人的霸氣,估計會引起許多少女尖叫。
聽說以前的蒼祁都有少女爲了太子茶飯不思,最後鬱鬱而終,只因不小心在官道上見了太子一面。
他這美貌,對女人來說可真是殺手鐗。
誰讓她也算顏控呢?
“說討厭就是不討厭,既然都不討厭,那我們像上次在冰洞一樣那樣做,好不好?”
楚無憂富有磁性的聲音邪惡的一說出來,長樂趕緊捂住耳朵,她攸地一把哪住他的手臂,朝他一本正經的道:“你還有閒心做那些事,你看你臉色那麼蒼白,肯定是生病了。咦,你這脈象怎麼那麼奇怪,分佈紊亂,而且很滑,根本摸不準。”
長樂說完,又繼續摸脈,她越摸,越發現楚無憂的脈在跑,根本不給她摸,像有靈性一樣。
“脈象如此之滑,和女人有喜一樣,楚無憂,難道你懷孕了?”他這不是滑脈麼?長樂雙眼亮晶晶的盯着他。
“你才懷孕了!”楚無憂伸出手指,在長樂額頭上就輕輕敲了一下,“剛纔你答應的事這麼快就忘了?”
“我答應什麼了?”長樂給楚無憂裝鼾,假裝不記得剛纔說過的話。
楚無憂則狠狠的抱緊她,只差沒將她揉進身體裡,又在她嘴上狠狠吻了一記,這才無比霸道的道:“你剛纔可是說了,我幫你恢復原身,你就陪我睡一覺的,怎麼,你想反悔?”
長樂一聽,這主果然還惦記着剛纔的條件,她輕咳了一聲,眼睛骨嚕骨嚕的轉,想想辦法逃開這裡。
可楚無憂早洞悉她的心思,一把將長樂抱着滾在那黃花梨木的軟錦大牀上,而他則右手肘着頭,鳳眼帶笑的盯着長樂。
“我可不管,你答應的事必須照辦,你現在得先練習一下怎麼伺侯我睡覺,等你練習好了,才正式履行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