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長樂立即轉了轉眼珠,她並沒有伸手去摸頭或者做什麼心虛的動作,而是一臉淡定的站在原地。
她竟然沒發現,自己剛纔在偷鼎的時候,竟把簪子掉到了地上,而且讓肖側妃發現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以一種懷疑、鄙視、譏諷的目光看向長樂,尤其是許琳薇和肖側妃,兩人那兩雙眼睛,跟懷了孕的母狼被人打了肚子一掌似的。
“原來是你偷的,我沒想到日防夜防,竟是家賊難防。老爺,你趕緊叫她把鼎交出來,而且要以家法重重懲罰她,咱們家可不能留這種亂偷東西的人。”
肖側妃又氣又恨的盯着長樂,舉着手中的碧玉簪,那碧玉簪在陽光下發出刺眼的綠色。
而許煌威,一雙深寒的冷目已經冰冷的看向長樂,那眼神是滿眼的失望,“長樂,你說,鼎是不是你拿的?”
他並沒有用偷字,因爲他還是不太相信,如今的長樂會偷那鼎,長樂不像那種手腳不乾淨的人。
不過長樂並沒有生氣,因爲這種時候,任何人都會懷疑她,畢竟物證都在那裡了。
她淡淡擡眸,不緊不慢的看向許煌威,紅脣冷勾:“爹爹,如果我說不是我拿的,你會信嗎?”
“這……”許煌威又看了眼那簪子,一時間陷入兩難的境地,畢竟長樂也是學醫的,對這隻鼎肯定有慾望,物證也在這裡,她洗脫不了嫌疑。
“爹爹這麼說,肯定是不信了。”長樂淡淡的嘆了口氣,一雙眼睛澄澈如星,“不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有拿就是沒有拿,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三妹妹,你少裝樣,你也是學醫的,嫉妒父親把鼎送給我,就來偷了它,對不對?”服下解藥的許琳薇,滿目憤怒的盯着長樂。
長樂則不卑不亢的擡起眸,滿目鎮定的看向許琳薇,嘴角揚起一縷冷笑,“如果真是我偷的,我哪有那麼傻,把自己的簪子留在這裡讓你們抓現行?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偷了我的簪子,放在這裡栽贓我!”
長樂冷冰冰的說完,認真的看向許煌威,又道,“爹,你覺得女兒有那麼傻嗎?而且女兒有那麼大的能力,可以瞞過這幾個八星武者進來偷走寶鼎?”
在衆人心中,她最多是個八星的武者,因爲她的實力最近根本沒露過,大家認爲她最多是服了靈果漲了幾星,再厲害也沒到武靈的階段。
所以,許煌威一聽,立即微眯起眼睛,擄了擄下巴短短的胡茬,“長樂說得對,她要真偷了,豈會留下這麼大一隻簪子?況且,她根本打不過四個八星武者。”
“爹,你別忘記了,那賊根本沒和武者打架,她在外面放了迷煙,這樣說來,三妹妹也可以,畢竟她武功不行,放迷煙總行吧?”
許琳薇一看長樂那眼神就知道,此事肯定與她有關,八九不離十,如今的她可機靈得很,根本不像以前那樣好對付。
“二姐姐,能迷倒八星武者的迷煙,豈能是一般的迷煙?我再怎麼厲害,也弄不到那些高級毒藥吧?而且下午的時候,肖管家和肖玉環去過我那兒,要不是出了這事,我還不知道自己的簪子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