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皇上現在要廢太子,您說,這可怎麼辦?”
左相府的大廳內,太子妃來回的走來走去,一臉的焦急不安。
“怎麼辦?你還問怎麼辦?”左相冷哼一聲,一甩衣袖憤然的坐回椅子上,憤憤道:“要不是太子這個混賬做出那種事情,皇上怎可能這麼快就要廢太子?依我看,廢了他更好!省的他登基之後禍國殃民!”
太子妃走上前,聲音委屈道:“父親,太子平日裡雖然有些荒唐,可他沒有膽子對青兒如何的。所以……一定是那個青兒勾引了太子,做出這等羞恥之事。”
即便是她心裡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但是現在形勢嚴峻,太子被廢了的話,那麼她之前那榮華富貴的日子便也到頭來。
左相聽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色道:“瑤兒,你竟爲他說話?你可忘記了,他當日可是當衆打了你一巴掌的!你自小是父皇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父親都捨不得動你一根手指頭,他竟敢打你?!”
“你自己說說,你回來已經多少天了?他可曾來看過你一眼,派人問過你一句?”左相越說越憤怒,桌子上的半杯茶被他的大掌拍得灑了大半杯。
“父親,青兒人已經死了,您就算是再生氣,她也活不過來了。”太子妃紅着眼睛走上前,咬着嘴脣哽咽道:“太子若是被廢了,女兒這太子妃之位也就不用坐了!咱們左相府……左相府也就完了!”
自從左相知道太子與青兒私通之事後,便立即秘密.處死了青兒。
說實話,青兒雖然年紀小,可是身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一張小臉嬌俏可人,是府中衆多侍妾中比較得他歡心的一個。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青兒竟會跟太子背地裡苟且,若不是這消息被人給爆了出來,恐怕他會一直都被矇在鼓裡跟傻子一般……
左相一雙老眼幽暗無比,良久重重的嘆了口氣。
太子妃說的沒錯,他們左相府與太子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就算是左相的心裡對太子恨之入骨,可是他這次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雖然皇上的聖旨還未下來,可是卻傳了要廢太子的口諭。”左相面色陰沉,緩緩道:“皇后上次因要挾皇上之事而被禁足,鄭國公一病不起,太子在佛堂閉門思過。太子黨沒有一個人敢再去求情,眼下的形勢越來越不利啊!”
太子妃死死絞着手裡的帕子,泣不成聲道:“那……父親,咱們該怎麼辦啊!嗚嗚嗚……女兒不想廢太子啊!”
“好了好了,爲父知道了!”左相被太子妃哭的心煩意亂,不耐煩道:“爲父會想辦法的!”
太子妃聽到左相這麼說,立即止住了眼淚。
寧王府
“啊……快點……快!”
外面雖然冷風陣陣,可是迎春園如夫人的房間裡卻是“春色撩.人”,只見兩個不着寸縷的身子將牀榻撞擊的“咯吱咯吱”作響。
一陣歡愉過後,如夫人心滿意足的躺在劉威懷裡,臉色紅潤又嫵媚:“劉威,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嘛。”
手在劉威的胸前畫着圓圈,嬌笑道:“給姐姐說說,你在我之前可有過女人?”
那日天氣不好,風大的厲害,她在池塘邊餵魚的時候忽然肩上多了一件披風。回頭後發現竟然是一個男僕,要是按照以前的脾氣,她早該破口大罵了。
可是,大概是因爲之前佩琪私底下勸她找男人懷孕的事情,她便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這一看不要緊,這個男僕眉眼清秀,竟帶着一身書卷氣,不似其他家丁那般五大三粗,因此她便情不自禁的動了心……
在如夫人擡眸的瞬間,劉威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猶豫了片刻,僵硬的迸出兩個字:“沒有。”
如夫人一聽,心裡更是歡喜的很。手順着劉威發達的胸肌一點點下移,有意無意的摩挲着他那身下之物。
她素日裡雖然不得君臨墨的寵幸,可畢竟經歷過情.愛之事,知道男人哪個部位最明顯,所以不一會劉威的身子又被如夫人撩撥出了一團火。
此刻劉威望着如夫人的眼睛滿是複雜之意,因爲他極其厭惡如夫人,可是又不得不強迫自己與她歡好。見如夫人一臉期待的送上了自己的紅脣,劉威一咬牙,翻身又將如夫人壓在了身下……
妍側妃說過,什麼時候王爺過來了,他什麼時候就可以停止了。因此,他只能繼續再與如夫人“做”下去……
君臨墨和樂妍到了迎春園的時候,只見守在門外的佩琪神色慌張的迎了上來,“奴……奴婢見過王爺,妍側妃。”
“嗯,你家主子呢?”君臨墨點點頭,擡步打算繼續往前走。
“王爺!”佩琪急忙攔住君臨墨,支支吾吾道:“王爺,主子她……她已經睡了。”
君臨墨眸光一閃,緩緩道:“睡了?天色還早,她怎麼睡的如此早?”
佩琪嚥了一口唾沫,小聲道:“主子她昨日吹了冷風,所以身子有些不適,喝了藥便早早休息了。”
君臨墨還未開口,樂妍倒是極其善解人意道:“如夫人病了?既然這樣,那麼就更得進去看看了。王爺,你說呢?”
君臨墨“嗯”了一聲,沉聲道:“本王今日跟妍側妃過來就是想着有日子沒來迎春園了,現在如夫人病了,本王又怎能放心的下?你,給本王讓開!”說罷,便直接將佩琪推到了一邊。
佩琪見狀,連忙追了上去,“王爺,王爺!”可是,下一秒卻被君臨墨給一腳踹到了一旁。
“嗯……啊!”
房門剛被君臨墨推開,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了如夫人的淫言浪語。
“快,劉威,快!好舒服……”
“哦……到了,就這裡!”
樂妍跟在君臨墨的身後,看着他的臉色越來越冷,微微勾了勾脣角,然後垂下了眼睛。
君臨墨冷眼看着沉浸在激情中翻滾的毫無察覺的二人,忽然擡手拍了拍手掌,冷笑道:“呵呵,真是一場春宮好戲!”
牀榻上的二人聽到那近在耳側“啪啪啪”響亮的掌聲,猛然一驚,不約而同的往一旁望去,對上了君臨墨森然的眸子。
“王爺!”
如夫人一驚,面色慘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