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正剛幾人回到“玫瑰山莊”跟馬天雷得意洋洋的說完一天的遭遇後,馬天雷聽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個小弗雷克真不是個東西?在妓院裡爭風吃醋捱了一頓打是在所難免的事,可他竟然能找上門來要殺了這羣打他的人?
有那麼大的仇恨嗎?馬天雷想不通,一場簡單的鬥毆竟然被小弗雷克視爲必殺之而後快。
看來在小弗雷克的眼裡,誰得罪了他就得死。沒錯,這就是小弗雷克的人生信條,這樣的價值取向跟他優越的家境有關,從小生活在家境富裕的黑手黨家族裡,讓他養成了用刀槍解決問題的習慣,但他沒有學會黑手黨那些老西西里人的堅韌和容忍。
這就不能難怪他爲什麼會死在蘭正剛他們的槍下了,他這樣下去就算不遇到蘭正剛也還會遇到其他人。
看馬天雷心裡頭明白的很,老弗雷克和他那個家族都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些隊員們雖說都是久經沙場的特種戰士,可在政治力量下他們脆弱的就像是一羣螞蟻,一羣被聚集在一塊的螞蟻。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些人重複金三角那次的悲劇?
思索了片刻後,馬天雷說:“你們要趕緊離開,你們已經不能在這裡再待下去了。”
蘭正剛不解,“爲什麼我們要走啊?是那小子自己找事?要不是我們反應的快恐怕早就被打成肉餅了?公司不是對這種‘騙僱’的人有處理政策嗎?再說了,公司遲早會知道的,我們這些人是被派出去執行保鏢任務啊?現在無緣無故的跑回來,僱主也不見了,這不是很奇怪嗎?”
“是啊,爲什麼我們要走啊?媽的,你不知道,那些傢伙端着槍上來就下死手,根本不留情。對了,那小子臨死前還說什麼要殺的是羅斯托夫!對了,他小子還把‘提萊卡’砸了,那個妓女頭子被他姦殺了。”陳青惡狠狠地罵道。
羅斯托夫看了看陳青,又轉過頭對蘭正剛問道:“蘭,這是真的嗎?”
嗯,蘭正剛點了點頭,“我們也是剛知道,在他的別墅裡我們發現了塗亞卡的屍體,再加上前幾天‘提亞卡’黑幫火拼的新聞,我們就斷定是弗雷克這小子乾的。”
“媽的!弗雷克這個狗崽子,馬,他們太過分了,他們竟然殺了塗亞卡?我纔不管他是什麼黑手黨的太子!要是被我撞到,我一定把他撕爛!這個混蛋!”
馬天雷拍了拍羅斯托夫的肩膀,“想開點……”他知道羅斯托夫這個風流浪子跟塗亞卡的關係,兩個人多少
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羅斯托夫懊惱的直跺腳。
馬天雷揮揮手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公司那邊我去解釋,就說這個僱主是個騙子,或者說他早在你們去之前就被泰國黑幫幹掉了。”
“這幾天你們收拾一下,我會向公司給你們幾個請假。你們帶着錢散開去不同的地方轉轉,過了這段估計就行了,對了,一定要去沒有黑手黨勢力的國家。”
“這至於麼?”陳青嬉皮笑臉的問道。
“還是小心點吧,這樣好點。”馬天雷有些謹慎過度了。
“哈哈,馬,你真是膽小?不會是讓那些美國佬給嚇怕了吧?”羅斯托夫笑呵呵的說。“我們是什麼?我們是僱傭兵,僱傭兵就是刀尖上舔血的人,要是那個混蛋狗屁弗雷克家族來,我們就幹掉他們!”
“別忘了,這個別墅裡住的可都是世界上最精銳戰士組成的僱傭兵!別說那個什麼狗屁黑手黨,就是哪個國家的特種部隊也不可能把我們消滅!我還真想去會會那個弗雷克,倒想看看他們怎麼來殺我們?用點三八的左輪手槍嗎?還是‘芝加哥小提琴’?”
羅斯托夫調侃地說完,大家都笑了。
魯克接着說道:“不不,羅斯托夫你錯了,你不瞭解美國的黑幫。他們會穿着黑色的西裝,帶着帽子右手提着柯爾特手槍走到你面前,對着你的腦袋‘砰’的開上一槍,然後揚長而去!哈哈!”
魯克繼續調侃道,幾個人跟着大笑起來。
馬天雷瞪了一眼走了出去,蘭正剛跟了出去。
“你還覺得我們有危險?”蘭正剛問道。
“不是感覺,是肯定。”馬天雷有些生氣的說。
“爲什麼那麼肯定?公司難道不會給我們提供保護?再說了,弗雷克只是美國沒落的黑手黨家族,根本構不成威脅。”
“連你也這樣想?正剛,你不瞭解我們公司,我們公司不是軍隊,是一個商業公司,凡是商業公司都是以利益爲重。我們對公司來說是一個棋子,公司利用我們掙錢,我們也利用公司掙錢,所以雙反維持着這種均衡的關係。一旦這種均衡得到破壞,這個關係就會崩潰。”
馬天雷說完,往嘴裡送上一根香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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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吧,我們又不是不能給公司掙錢了?‘小組’剛剛組建,公司投入了那麼多資金,現在就把我們趕走不是得不償失了嗎?”蘭正剛覺得公司不會對他們做出不利的事來,畢竟大家還在一條船上。
“可能是
我太謹慎了,我被以前的事給嚇怕了。看大家的意思都不願意走,也好,我聽說很快就有‘新活’了,到時候我們一走了之,誰他媽的也管不着。”
兩人說完轉身回到了別墅裡。
一連幾天過去了,一直都相安無事,大家也就漸漸淡忘了這件事。
幾天後,訓練完後,羅斯托夫把所有人叫到了客廳裡看電視。
忽然,他悄悄地對着馬天雷說:“我們估計又有‘新活’了,而且是‘肥差’(錢多的意思)。”
馬天雷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
羅斯托夫神秘指了指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新聞:非洲沿海岸索馬里繼續發生動亂,西方多國人員被武裝分子扣留……
馬天雷搖搖頭笑道:“這種事每天會發生,你怎麼知道哪些國家會求助我們?再說了,求組我們就一定會派我們小組去嗎?這概率低的很”
羅斯托夫卻搖搖頭,說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自從1994年美國從摩加迪撤走維和部隊回國後他們就不想再去那裡打地面戰爭了。哈哈,不管怎麼樣在這種混亂的時候總會有人想到我們僱傭兵的!還記得1989年美軍入侵巴拿馬嗎?當時我記得就有很多僱傭兵參與其中,總之只要是混亂時期,我們就會有大用途。”
羅斯托夫話音剛落,公司的電話響了。
馬天雷接過電話,不一會他搖頭笑道:“你這個羅斯托夫,我說你小子怎麼跟‘算命先生’似的?以後我們不幹了我就跟着你去到處算命好不好?”
羅斯托夫聽出了他話的意思,他眯着眼睛問道:“是不是我們又有‘新活’了?”
咳咳!馬天雷故意咳嗽提高一下語調。“公司說讓我們準備一下,過幾天可能要去非洲。”
“哈哈,我就說嘛,哪裡有戰爭那裡就會有我們的身影!”馬天雷說完,羅斯托夫就叫了起來。
“哈哈,這讓你算對了,我們就是世界級的僱傭兵。”魯克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羅斯托夫舉着啤酒瓶,對着電視戰火紛飛的場景高聲叫道:“爲了世界戰爭,乾杯!烏拉!”
屋內的人跟着舉起酒瓶,蘭正剛正在吃着牛肉罐頭,他也舉起罐頭盒子對着電視示意乾杯。
“爲了世界戰爭!烏拉!”
馬天雷笑了,嘴裡罵道:“真他媽的像是一羣戰爭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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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