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雨懷孕了
張雨雨回到省城以後,心裡上覺着十分輕鬆。很久以來就已經沒有這樣愉快的心情了,她想想許多年以前自己跟着前夫一起住的時候,除了結婚的那一段時光兩個人十分的恩愛,自從自己檢查出來懷孕的機會十分少了以後,前夫就彷彿變了一個人。前夫叫陳天南,是一個銀行的主任,像他那種處在有錢位置的人,想要找‘女’人當然會很多。陳天南終於有了‘女’人,而且經常整宿整宿的不回家,再後來是整個星期的不回家,有時候是一個月回來一次。她終於也發現了那個‘女’人,只是那次發現‘女’人的情景使自己十分的難堪。
就在一箇中午回家的時候,在自己家的樓下,前夫的車子就停在樓下。奇怪的是車子總是微微地晃動,開始她只是以爲車子停在了一個坡度上,車子自動滑動造成的。可是她走到跟前才發現,車子是停在十分平整的水泥地面上,她把眼睛放在車窗上,但是從貼着的車窗膜的外面她看不到裡面的情景。她能夠聽到十分輕微的呻‘吟’聲,還有碰撞的聲音,明白了這就是平常人們說的車震了。這個臭不要臉的竟然在自家的‘門’口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她完全憤怒了。
陳天南實際上並沒有想要故意在家的附近跟情人小薇做那種事情,只是因爲她的故意挑逗才發生了那種事情。本來陳天南是想要回家拿一個自己放在家裡的文件袋來的,結果小薇非得要跟着自己過來。從自己開的車子開始轉彎的時候,小薇就開始挑逗自己。她先是‘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後‘色’‘迷’‘迷’地對着陳天南說:“我們做做那種事情吧。”
“我正開着車呢。”
“沒事,許多人都在車上做着那種事情。”
“開着車,這樣很危險。”
“網上有很多這樣事情的視頻呢,人家都沒有事情。”
說着話的時候,小薇就用手去解陳天南的腰帶。
“你幹嘛?”
“來吧。”小薇笑笑地看着他,一隻手已經伸到了他的下邊的那個東西上,用手不停地撥‘弄’着,另一隻手已經把陳天南的腰帶解了開來。
小薇就是一個妖‘精’,陳天南到現在才發現‘女’人真是很難纏。小薇是一個大學的畢業生,剛一開始在前臺工作,因爲銀行的許多任務,經常不能夠按時完成,於是自己偷偷‘摸’‘摸’地哭,所以陳天南就常常在分配任務的時候多照顧她一下。陳天南作爲主任,當然擁有照顧一個小職員的權力。結果,在一箇中午,兩個人喝多了酒的時候,就發生了那種事情。於是小薇就這樣纏上了陳天南,沒有事情的時候就跟陳天南在一起,最後沒有辦法陳天南就在新開發的小區買了一套房子當做兩個人偷情的地方。當張雨雨查出來懷孕的機會很少的時候,陳天南這時候反而覺着自己這樣做是理所當然的了。既然張雨雨不能夠生孩子,自己這一輩子怎也得有一個孩子傳宗接代吧,小薇正合適。所以陳天南就一個星期回家一次,最後發展到一個月回家一次。
張雨雨實際上除了不能夠生孩子,其他的各個方面都很好,和自己是大學同學,父親是公安廳的副廳長,叔叔是大學的教授,還有一個姑姑是省發改委的主任,母親在‘交’通廳上班,還開着金店。而小薇則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家庭什麼都沒有,再說了自己的以後仕途有可能還要藉助張雨雨家的力量,所以陳天南就想着把小薇放在新買的房子裡,讓小薇給自己生一個孩子,而和張雨雨繼續過着表面的夫妻生活,這樣的日子也是很不錯的。
她終於把他的下身撥‘弄’得硬了起來。
“還說你沒有想。”小薇擡起‘迷’離的小眼睛,粉白的小臉透着紅暈,直勾勾地盯着陳天南的臉。
“到了家,要是我老婆不在,在家裡做吧。”陳天南真有些受不了了。陳天南感覺着小薇有些是故意的,故意快到了自己家的時候,這樣做。
他感到下身一陣溫暖的溼潤,原來她已經把嘴對準了自己的那個東西,輕輕地含在了嘴裡面,上下的滑動着。他只感到一股股的血液向‘胸’口聚集,身體在急劇地膨脹着。
終於到了自己家的樓下了,他也不再想小薇是否是故意的,還是有什麼企圖了,直接就把小薇已經大部分光滑的身體搬到了車後,把身體壓了上去。
突然間,他看到了張雨雨緊貼着車窗的臉,心裡面一下子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她怎麼就會向着車裡面看呢?她怎麼下來了?這下子完了,陳天南一愣。
“你怎麼了?怎麼不動了?”
小薇很是生氣,自己正在興頭上,陳天南卻停下了動靜,她翻身就上了陳天南的身上,看到了張雨雨的臉緊貼着車窗。其實,小薇也是認識張雨雨的,只是張雨雨不認識自己吧了。自從跟了陳天南,小薇就開始研究陳天南的各種關係,特別是他的老婆張雨雨,更是在自己的重點研究範圍之內。看到了張雨雨的臉,小薇反而更加興奮了,使勁地運動着身體,突然間陳天南就‘挺’直了身子。嘿嘿,看他怎麼向老婆解釋?小薇在心裡非常高興。
她從袋子裡拿出了紙開始擦拭自己的下身,同時扔了一些紙給了陳天南。這時候,車窗響起了陣陣的敲打聲。這是張雨雨示意陳天南下車,小薇滿臉笑意。她在想自己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你呆在車裡,我先下去。”陳天南看着光着身子的小薇說。
這是什麼事情?跟情人偷情,被老婆當場捉住?這事情應該怎麼辦呢?陳天南在心裡快速的思考着眼前的情景。
““你怎麼沒有在家裡?”陳天南下了車以後,訕訕地對穿着一身職業裝的張雨雨笑了笑說。
“怎麼不讓她下來?”張雨雨指了指車裡。
“哪有人,就我自己。”
“下來吧,就剛纔那動靜,你說誰信呢。”
這時候,小薇已經打開了車‘門’。一臉粉紅‘色’的妖‘豔’,頭髮凌‘亂’着,手還在不停地整理着下身薄薄的白‘色’的裙子。
“你跟我上來吧。”張雨雨看了一眼陳天南,狠狠地瞪了一眼還是小‘女’孩的小薇。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在下面爲了這樣的事情吵鬧,只會讓人家看笑話,所以她只要陳天南到樓上去,兩個人冷靜地解決問題。
“你在車裡吧,我到樓上拿個東西就下來。”
張雨雨沒有理他們兩個人的動靜,直接就奔着樓上自己的家去了,陳天南跟着走了上去。
“我們離婚吧。你準備淨身出戶呢,還是我們打官司?”張雨雨盯着陳天南。
“既然都這樣了,我就離開家。我只拿自己的衣服。”陳天南知道事情已經毫無挽回的可能。而且自己根本也沒有必要挽回,一個‘女’人不能生育,自己也何必要挽回呢。只是兩個人共有的財產看來是要不到了,因爲憑着張雨雨的背景,自己如果不捱打,就算是好的了,還怎麼會去再想其他的事情。
就這樣,陳天南收拾了所有自己的衣服,一個人離開了家,和小微重新開始自己的日子。而張雨雨則帶着陳天南的背叛與離婚的創傷一直一個人生活着。
從此,她生活在別人的嘲笑中生活着。一個‘女’人,如果不能夠生孩子似乎就失去了一切,一次她去參加同學的聚會,許多同學都聊得很開心,唯獨自己躲在角落裡,一個人覺着自己很卑微。畢竟許多同學都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才離婚的事情,許多同學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異樣。本來自己一向是同學的中心,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另類,張雨雨才知道另類是如此的難受。在家裡,也經常出現這種情況,本來一家人都很高興地談笑着,看見自己進來就突然不說了。有時候,嬸子還有
意識地說幾句安慰自己的話,或者關心一下自己準備再找什麼樣的對象。這時候,自己一般不再出聲,或者只是說現在自己一個人過着也很好。其他人就笑笑,也不說什麼,那眼神裡完全是一種無奈、這時候,張雨雨通常都是很傷心的。漸漸地,她也就對男人充滿了怨恨,以爲自己一個人過着更好。雖然也有着那方面的需求,但是她一般都是自己來解決,也是一個很方便的事情。
自從跟王位位發生了關係以後,突然間張雨雨感覺着自己面前突然間就打開了一個空間。王位位的樣子時時纏繞着自己,她知道自己這是喜歡他了。一個月後,當自己的大姨媽該來沒有來的時候,她有些疑問了。到了醫院一檢查,竟然說是懷孕了,當時她一下子就驚呆了。她決定再到榮城去一趟,見見王位位。同時,她的心裡充滿了一種新的生命的渴望,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辦。還是見見他再說,她心裡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