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然哀怨地瞅了他一眼,乖乖走進他的懷裡,任他抱緊了自己。
“再敢勾引我,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會毫不顧忌地‘吃’了你!”冷翎寂壓抑的聲音透出性感的嘶啞,微微有些懊惱的在顧悠然耳邊低聲警告。
原來他是在意我的感受!
顧悠然的心裡被甜蜜灌滿,抱着冷翎寂的腰,小臉在他胸口輕輕磨蹭着,柔着聲音乖巧的“哦!”了一聲。
冷凝萱心裡擔心着風鈴,疾步上樓走到顧悠然的房間門口,匆忙推開了門,就走了進去。
擡眼就看到正抱在一起的顧悠然和冷翎寂,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無暇理會他們徑自向牀邊走去,吶吶說着:“我來看看風鈴!你們繼續啊!”
冷翎寂倒是無所謂,但是顧悠然畢竟是女孩子臉皮薄,輕輕掙開了冷翎寂的懷抱,清麗的臉上微微有些窘迫,飛快的從衣櫥里拉出一件開衫套在了身上。
顧悠然一邊籠着衣服,一邊向冷凝萱走去:“風鈴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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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冷凝萱鬆了口氣,望着牀上睡得香甜的風鈴,美麗的眼裡蘊着深深的感激:“今天多虧她解圍。不然,我氣急了,一定會拍死那個佔我便宜的‘土肥圓’,合同估計也就泡湯了!”
望着冷凝萱滿是感激的俏臉,顧悠然知道今天的努力沒有白費,一切正按照她計劃的在進行着。
顧悠然欣喜的臉上蘊滿了笑意,看着冷凝萱說道:“凝萱姐,你現在說,風鈴也聽不到啊!等明天她睡醒了,你再慢慢感謝吧!”
“嗯!”冷凝萱點了點頭,轉身正準備離去。
目光流轉間,瞥到地上被顧悠然撕碎的蕾絲裙,猛地扭頭看向冷翎寂。
美目瑩然,絲絲笑意溢了出來,柔美的聲音婉轉悅耳:“翎寂!這個黑色的裙子可以多買點回來。高興就撕,不高興也撕,撕撕更健康!”
冷翎寂板着臉睨了她一眼,懶得理她。
顧悠然的小臉上更加紅了,慌忙蹲下身,撿起那團黑色的蕾絲,甩手扔進垃圾桶裡。
她擡起紅霞滿布的小臉,瞥了一眼冷翎寂,似乎在幫他澄清一樣的小聲嘀咕着:“這個不是他撕的,是我撕的!”
“這麼快想通了?”冷凝萱笑意悠悠望向羞赧的顧悠然。
“……”想通什麼?顧悠然被搞得一頭的霧水。
“就是嘛!反正你們遲早是……早點省心了……”冷凝萱指了指冷翎寂和顧悠然,微笑着說着,慢慢向門口走去。
“誰是盤中餐,早吃早安心!”想起早上冷凝萱對她說的話,顧悠然有些侷促不安地低下了頭,心裡一片兵荒馬亂。
她知道冷翎寂很寵她,對她也是好到極致。但是,她不知道他對她的好,到底是哪一種?她不敢去探究,更不敢開口問!她怕——,她怕結果不是她想要的,她害怕失去唯一一個讓她心安,心暖,心動的男人……
這時,耳邊傳來冷翎寂不悅的詢問聲:“他佔你便宜了?”
“……啊?誰?”心不在焉的顧悠然,懵懂地擡頭看向冷着臉的男人。
“值得你穿上那身裙子去勾引的男人!”冷翎寂彆扭的聲音裡,泛起絲絲酸味。
“什麼啊!我哪有勾引誰?只是爲了配合風鈴,幫凝萱姐順利拿到合同,才那樣打扮的!”顧悠然不知道爲什麼要解釋,但是,她心裡本能的不想他誤會,“那個噁心的死胖子,沒有佔我便宜,盡佔風鈴的便宜了!”
聽顧悠然說沒有被人佔便宜,冷翎寂的陰沉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
他摟着顧悠然就向門口走去:“走!去睡覺!”
“呀——!不是睡覺嗎?你拉我去哪裡?”顧悠然歪頭望着那個自以爲是的男人,懊惱地問着。
“去我房間睡!”冷翎寂低頭淡笑着說,且說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顧悠然嘴角抽了抽,。她知道反駁也沒用,無奈的任由冷翎寂摟着自己向他房間走去。
——
窗戶裡灑進來的夏日陽光更顯柔和純淨,淡粉色的牀上一小半鋪着這些溫柔的昏黃亮色。
風鈴迷迷糊糊揉着眼,緩緩睜了開來,入眼間都是熟悉的粉色,知道自己睡在了顧悠然的房間。
坐在一旁沙發上看報紙的冷凝萱,聽到牀上傳來細微的動靜,急忙站起身,看着正睡眼惺忪的風鈴,微笑着打招呼:“早啊!”
“早!”風鈴沒想到是冷凝萱,連忙撐着身子坐了起來。
冷凝萱急忙上前,拉起一旁的枕頭給風鈴墊上,讓她靠着舒服一點,緊盯着風鈴關切地詢問起來:“身體怎麼樣?頭昏嗎?有哪裡難受嗎?”
風鈴被冷凝萱緊張的樣子,弄得不知所措起來:“……沒!我很好!”
“那你餓了嗎?想吃點什麼?我這就下去給你拿上來!”冷凝萱一邊笑顏如花地說着,一邊疾步向門口走去,“等着啊!馬上來!”
除了顧悠然,已經很久沒人對她那麼好了,風鈴望着冷凝萱匆忙離去的背影,心裡暖洋洋的。
“噓——!噓——!”顧悠然看到冷凝萱消失在樓梯口,才鬼鬼祟祟跑到自己房間的門口,歪頭對着牀上的風鈴噓着。
“悠然,你這是幹嘛?”看着舉動奇怪的顧悠然,風鈴納悶不已。
顧悠然小心地瞅了一眼樓梯口,沒發現有人,才又扭過頭來,壓低聲音對風鈴說:“風鈴,等下凝萱姐進來,你就找機會和她提‘紫色鳶尾’的事,知道嗎?”
風鈴清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爲難,吶吶開口:“悠然,我……我不想……繼續了!”
顧悠然急了,瞪着風鈴,氣呼呼向她走去:“風鈴,你怎麼了?計劃都進行到一半了,你怎麼突然說不幹了?”
“凝萱姐對我這麼好,我不想利用她了!”風鈴咬了咬脣,看着顧悠然有些愧疚地說道。
顧悠然心裡也不想這樣使詐,逼冷凝萱就範。可是,冷凝萱的性子又臭又硬,沒有一個絕好的理由,她是不可能出手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