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翎寂只是想索要一個吻,卻換來顧悠然囉囉嗦嗦那麼多的話。
他不悅地蹙起了眉頭,捧住顧悠然的臉,在她滿目的驚愕下,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冷翎寂的脣溫柔地吻着,靈巧柔軟的舌,在她柔軟滑膩的脣齒間,汲取着她的甘甜馨香。他心滿意足地在心裡喃喃着:原來果凍就是這個味道,還真的很好吃!
顧悠然開始還在推拒着他,感受到他難得的溫柔,心也變得綿軟起來,漸漸地追逐着他給她帶來的酥麻滋味,在沉淪中迴應着他。
“下次,可以……時間短一點嗎?”
綿長激烈的吻後,顧悠然趴在冷翎寂的懷裡喘息着說,心“怦怦”跳個不停,腦子裡面也是混沌一片。
“……不可以!”冷翎寂低頭看了一眼懷裡,嬌媚無限的可愛女人,果斷地回絕着。
在冷翎寂的心裡,什麼事情他都可以寵着她,縱着她,除了親熱的事情,沒商量!
顧悠然一聽氣鬱不已,板着小臉離開了冷翎寂的懷抱,爬回自己的被窩裡,蒙着頭生着悶氣:“你快走!我要睡覺!”
冷翎寂滿眼寵溺地看着像小孩子樣的顧悠然,無奈地搖了搖頭,慢慢向門口走去。
蒙着被子生氣的顧悠然,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事情還沒問。她又把被子扒拉下來,對着已經走到門口的冷翎寂喊道:“哎——!剛纔的事情我們說到哪裡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告訴我?”
“有嗎?”冷翎寂冷豔的臉上一片的茫然不知,緩緩拉開門走了出去,嘴角的笑意情不自禁飛揚而起。
本來一個吻就可以滿足你所以的疑問!既然你不給,那我就搶了!至於你的疑問,拿別的來換……
——
夜幕下的infinite到處燈火輝煌,門口水池裡粉紅的荷花,妖嬈怒放。把整個r市的繁華似錦、魅惑撩人,瞬間點燃。
r市商會半年一度的商賈交流會,就在這裡舉行。r市的富豪商賈、名媛貴婦、紳士名流……都雲集而來。
一輛白色的加長豪華勞斯萊斯,停在了infinite的大門口。
這時,人羣裡傳來了鬨鬧聲:“快看!快看!冷少來了!冷少來了!”
衆人的目光隨着那鬨鬧聲,向那輛豪華的看去,車門被司機打了開來,一抹白色的頎長的身影從車裡跨了出來。
一身白色的高級手工西裝,襯得男人乾淨帥氣,那比女人還要美麗的臉上,微微漾着淡然悠遠的笑意,就像憑空而來的溫暖春風,吹在在場所有女人的心間,讓她們隨着那玉樹臨風的身影搖曳盪漾……
那抹迷了在場所有女人的心的白色身影,忽然轉過身,向車裡伸出一隻手,車裡一隻瑩白如玉的小手,拽着了他的手,從車裡走了下來。
一襲粉色的抹胸小禮服,將顧悠然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垂到胸口的頭髮做成了一縷縷彎彎的小卷卷,一個珍珠做成的髮箍,彎彎曲曲在頭髮上繞了一圈,清雅可愛中又透出一絲高貴優雅。
顧悠然清麗的臉上只做了淡淡的修飾,眉眼鮮妍勝過infinite門前那池怒放的荷花。她嘴角噙着優雅的笑容,伸手挽着“冷翎寂”的手臂慢慢向前走去。
顧悠然環顧四周,路過那一個個帶着怨憤的貴婦名媛的身邊,小心肝抖啊抖,臉上依舊一片淡然笑意,聲音卻透着深深的哀怨:“凝萱姐,你不要再到處放電了!那些女人恨不得上來把我撕碎,吃了我的肉!”
“你活該!誰讓你跟過來的?”身邊扮作“冷翎寂”的冷凝萱,美豔的臉上,笑容越發的溫柔肆意起來。
你以爲我願意跟來啊!還不是怕你,等一下會氣得殺人!顧悠然嘟着嘴,在心裡默默腹誹着。
顧悠然挽着“冷翎寂”,走進宴會廳的一瞬間,那些個名媛貴婦目光就鎖定在他們二人身上。
習慣性的,顧悠然掃過那一張張臉,解讀着這些人的心思。看着的“冷翎寂”的是愛慕、欣賞、驚歎……,落到顧悠然身上的就是嫉妒、鄙視、怨恨……
顧悠然鬱悶了:丫丫的!同樣都是女人,你們對待的態度爲什麼差別這麼大?哼——!就是嫉妒我的胸比你們大……
一些想和“冷翎寂”套近乎的人,都走過來和他寒暄,把顧悠然和他圍在中間。他們都用豔羨的目光看着“冷翎寂”,眼角的餘光偷偷貪戀的緩緩掃過顧悠然。
顧悠然冰冷的眼神,一一掃過去,終於突破一個缺口,低聲和“冷翎寂”說了一句:“我去找人!”就直接閃了出去。
她直接無視那些湊上前,想和她打招呼的名媛貴婦,目光遊離的四下尋找着那個男人。
“悠然,你在找誰?”“冷翎寂”見顧悠然好像在找什麼人,無心理會那些拍馬屁的人,緊跟在她身後,走了過來。
“啊——!sorry!”“冷翎寂”走得太急,沒注意面前的人轉身,身體就撞到一個酒杯上了,雪白的西裝胸口位置被染上一片酒漬。
“哦——!對不起!”隨着一個軟柔膩人的聲音傳來,一個拿着鵝黃色“愛馬仕”手帕的白皙修長的手,就直接覆上了“冷翎寂”的胸口,擦着酒漬。
“冷翎寂”立刻僵立在那裡,緩緩擡起漸漸蘊起怒意的眼,惡狠狠瞪向那個正吃她“豆腐”的男人。
一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映入“冷翎寂”眼簾,剛纔還升騰而起的怒火,硬生生壓了下去。她用力抓住那隻正在胸口肆虐的手,冷冷笑着甩到一邊:“景大少,不勞你動手,我自己處理!”
景濤勾人的狐狸眼裡,泛着惑人的水光,低柔着聲音抱歉地說:“冷少,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
“冷翎寂”冰冷的嘴角勾起,水波流轉的眼裡,邪光肆意,淡淡開口:“不小心什麼?不小心把酒灑我身上了,還是不小心摸了我的胸?”
“……”景濤魅惑的狐狸眼蒙上一層迷惑。
“冷翎寂”拿起一邊侍應托盤裡的紅酒,直直倒在面前怔愣中的妖孽男鵝黃色西裝的胸口,又從他手裡拽過那塊騷包的鵝黃色手帕,在景濤的胸口抹了兩下。
“這樣不就不好了!大家都不用不好意思了!你潑了我,我也潑回去了!摸了我,我也摸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