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吻狼王爹地人生若只是初見 羽惜怕怕
只見這裡有緩緩流淌的清水,石洞上面以夜明珠爲亮,將那處活着照耀的更是五彩鮮豔。
“這裡的水有緩解疼痛的作用。”將羽惜赤裸的身體輕輕的放進暖水裡,佐裔介紹說。
其實在這個密室裡,可以說每一件都是寶貝。
而昨天羽惜所玩弄的銅更是寶貝中的寶貝。
因爲它是上古遺留下來的東西,只要用那鏡子一照,就可以將那人的本來面目照出來,不輪你是妖是人,只要一照它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哦……”聽佐裔一解釋,羽惜才知道這溫泉水原來這麼稀有。
將她輕輕的放入水裡,佐裔雙手抱胸,在一旁無事的看着。
“那啥……”嚥了咽口水,羽惜說:“你先離開好嗎?被你這樣看着我很難受的。”是啊,她全身脫光光了,他站在一旁看着,她會很彆扭的。
“好,我還要繼續練功,你自己能洗得來就最好了。”絕美的俊臉輕笑一下,是啊,他的時間真的很緊張。
因爲昨晚上她弄的他夢中失控,使得忘了自控將她吃掉,還真是給他逼毒一事帶來了好大的麻煩。
本來打算要十天就可以將他體內的毒逼出來的,但昨晚他的一個衝動,這次恐怕要呆在這個密室裡一個月才能恢復了。
當然,這還不是重要,重要的就怕,這個小女人若是在邪惡的勾引他,他一個控制不住的要了她,估計他出關的日期就又會延長了。
在臨走時,他走近她的身旁,低下頭,在她的臉上溫柔的親了一下。
“有事叫我!”在她的耳邊,他性感的說。
她點頭,然後她的目光目送着他的身影離開。
心裡像被蜜裝滿了一般,她覺得幸福就是如此,更覺得與此時與佐裔真的好甜蜜。
她現在非常喜歡佐裔的溫柔,佐裔的體貼,和佐裔那邪佞的笑容。
更喜歡他霸道的,狠狠的蹂躪她嬌小的身體,喜歡他對自己強烈的佔有。
天,和佐裔認識了十二年,她等待的,不就是今天嗎。
從昨晚到現在她覺得她好幸福,幸福的就要喘不過氣來了,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這就是談戀愛的感覺。
天,她真的開始談戀愛了,而且還是和她最親最愛的佐裔談戀愛。
羽惜快樂的將溫泉裡的水棒起,讓水珠劃過她美麗的銅體。
幸福來了,她的心情也跟着超好,就連這溫泉,她都覺得泡起來竟有着從未有過的愉悅。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她的下面很痛,一點點都動不了。
好吧,兩條腿動不了,那就只能動兩隻手吧。
泡着溫泉也很無聊,突然羽惜竟對溫泉岸上那一摞書感到了興趣。
將力氣都聚集手臂上,忍着痠痛的腿,羽惜在水中往岸邊走了幾步,拿起一旁的書籍來,好奇的看看。
而這裡的書,不用多說也自然是很遠古,很遠古的那種竹子書。
長這麼大,羽惜還是第一次見到古時候的竹子書呢。
只見上面全是手一點點刻上去的字。
那字裡行間,每一字,每一句都代表着遠古人類的智慧與永不放棄的堅韌。
無聊的撥動着一排排的竹子書籍。
雖然竹子書上的字都是很古遠的文,可書上的一圖,卻引起了羽惜的注意。
只見那圖上畫着一女人,那女人穿着古代的衣服,頭戴鳳冠,長風飄飄的散披着。
而她的下身,卻沒有腿,尾巴長長的託落着,尾巴上還長着一片片的龍鱗。
那竹子上的畫雖然是有刻上去的,可那畫面的女人,卻是那樣的栩栩如生,特別是她身下的長長龍尾,深刻又清晰。
羽惜呆了,那圖上女人所長的長長尾巴,竟和她那天見到自己身上出現的是一模一樣。
可那天自己突然長的尾巴羽惜一直認爲自己看錯了,她一直沒有將那天的事當真,更沒有想到她會在這麼遠古的書上看到。
溫熱的泉水輕輕流過羽惜的身體,緩解着羽惜身上的疼。
就在羽惜震驚在那副畫上時,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下部通過泉水的一泡,就有露出了本相。
一條金黃色,長着鱗片的長尾,隨着羽惜的每一次呼吸,在空中輕輕擺動着。
那條銀尾有兩米那麼長,一片片金色的鱗片更是美麗妖嬈。
就在出羽出神的那一刻,她手中的書‘啪嗒’一下的落入了水中。
層層的水珠將羽惜從失神中驚醒。
胡亂的撿起水中的古書,望着水裡那金黃色的,不在是自己腿的東西,羽惜的心停止了跳動。
雙眼瞪的大大的,不眨的望着那條有着金黃色的龍尾,羽惜的思緒也停止了。
小手受驚的悟着自己的嘴巴,使得自己不大叫出來。
可那條長長的尾巴,卻因爲她的呼吸而來回高高的擺動。
天,怎麼會這樣。
天,她該怎麼辦。
“救命……”羽惜慌了,她無法接受自己的雙腿會變成這麼一個怪東西。
聲音諾諾,她衝佐裔那邊喊道。
“救命……救命……”望着那條金黃色的東西因爲她的尖叫而擺動的那麼厲害,羽惜放出喉嚨大叫道。
雙眼更是不敢看她身後的那條長長的尾巴。
聽到羽惜那麼可怕的驚嚇,正在專心練功的佐裔急忙的收回自己的靈力,用最快的速度飛到羽惜身邊。
“怎麼了羽惜?”佐裔十分緊張,他以爲他的死對頭找到這裡來了。
上前抱住羽惜,望着她那害怕的面容,他的心十分的疼。
“救命佐裔……我……我……”羽惜哭了,指着自己的身後,她認爲自己成了怪物。
擡頭看了一眼羽惜所指的身後,但佐裔疑惑,因爲羽惜後面什麼也沒有啊。
“怎麼了羽惜?是不是有人來了?”他強有力的胸膛將他緊緊的鎖住懷中,他緊張的問。
“不是……嗚嗚……佐裔我……我成怪物了……”她如小孩子一樣的在他的懷中哭泣着,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又恢復了正常,羽惜繼續說。
“怎麼小傻蛋?”一聽不是有人來了,還好,他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