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殤看着長歌月,雙手已經探入長歌月的衣衫,“月月,不是漠北,不是大婚後,但是是我。”
長歌月看着鳳殤,整個人竟然下意識的點頭,神‘色’有些‘迷’離。
鳳殤輕輕揚了揚嘴角,這個小東西,若不是長歌月雙眼還像只慵懶的小貓一般微眯着,他幾乎都以爲這個小‘女’人睡着了。
於是鳳殤不在言語,直接褪去了兩個人之間最後的阻礙。
長歌月看着鳳殤,仍舊是意‘亂’情‘迷’中。
天地之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似乎知道,又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的……難言的情緒。
直到那徹骨的疼痛席捲了她全身後,長歌月的雙‘腿’下意識的蜷縮,“其實,應該等到大婚後,也應該到漠北的!”
怎麼會這麼疼。
這種疼痛幾乎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異樣的劇烈,好像席捲了她的所有,但是——又好像有了一種全新的完滿。
鳳殤眼中閃過一絲難言的幸福,眼底溫柔的可以溺死一隻小野貓,口中的話自然也能氣死某隻小貓一樣的‘女’人,“晚了!”
簡單兩個字,說不出的清冷霸道。
而某王的動作也一如他一貫的囂張。
“鳳殤,你‘混’蛋!”長歌月再次倒吸一口冷氣。
某王很淡定(爆發後裝‘逼’的淡定,裝‘逼’好像不是形容男主的哦,筆誤筆誤,哈哈)。
“本王還可以更‘混’蛋一點。”
於是某王的動作果然更‘混’蛋了不止一點點。
恩,與其說是言語下的決定,倒不如說是早有預謀的律動。
情之所繫,身之所動。
長歌月疼的要死要活,怎麼會這麼疼,只不過這種撕裂的疼痛下,流淌進來的恍若是陽光,暖暖的,身心的浸潤。
鳳殤的眼底全部都是濃情,此時此刻此心,永恆。
長歌月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咬着牙,“你,你別落在我手裡。”
哪裡有人這樣的,站着便宜,還附贈你沒有下線我無恥。
而鳳殤卻是眉宇間多的是清朗,“本王,如今不已經落在你……體……內了。”
長歌月眨眼,良久才聽明白了某王的言外之意,瞬間就炸了,“鳳殤,你就是個流氓。”
鳳殤點頭,絲毫不以爲恥,“做爲口味專一的非雜食‘性’‘流‘氓,本王還可以更流氓一些。”
長歌月咬着嘴‘脣’,這樣下意識的小動作,卻讓某九王骨子裡的‘色’狼體制徹底被‘激’發了,“月月,我要你。”
長歌月黑線,那你剛剛在幹嘛?!
鳳殤卻是沒有給某月解答的意思,他的回答都在行動中。
嗚。
被含住的雙‘脣’,卻是在也說不出一句不和諧的話了。
長歌月雙眼微微輕閉,鳳殤的‘吻’如約而至。
疼痛慢慢散去,有的只有一種難言的滿足。
長歌月慢慢在睡夢中感受着某王的溫暖,靈魂似乎寧靜到了極致,身子卻是疲乏的睡去。
良久,鳳殤看着懷中這個呼吸均勻的小‘女’子,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後捏了捏長歌月的鼻子,“不認真的小‘女’人。”
ps:唉。九王等這天等太久了,貓咪寫的都卡鈍卡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