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流風差點沒氣得岔氣了,雖然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姑娘你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呀,這姑娘是腦殘嗎?!
“呵呵,怎麼會呢,在下只是想讓姑娘說實話而已,至於長歌府那邊你完全不用擔心,日後跟了我,保證任何人都不敢找你麻煩。”
可憐的諸葛流風呀,這些年呆在軍營裡,沒見過女人呀。
自然也不懂得怎麼追求女生了,而且在他狂傲的人生裡,女人就是勾勾手就手到擒來的,至於他爲什麼如此狂傲,天生的,不解釋!
長歌月無辜的看眼衆人,然後一攤手,“大家都聽到了,爲了讓我給他做妾,他竟然也誘導我和長歌府爲敵。”
嘩啦,原本安靜的人羣又開始議論紛紛了。
畢竟原本大家安靜也不是因爲敬佩諸葛流風嗎,而是這貨的智商太詭異了,大家都不敢胡言亂語了!
如今一看,這人不但腦殘而且還陰險,陰險,太陰險了!
竟然威逼人家小姑娘至此,而且還毫無愧色。
這人是諸葛家的嗎?
不會是假冒的吧?
以上乃所有百姓的心聲。
於是所有人都怒氣衝衝的看着諸葛流風,大有衝冠一怒爲女神的架勢。
諸葛流雲就是在厲害也難敵衆怒呀,他退後一步,咬牙切齒的看着長歌月!
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長歌月的“無辜”所打敗,諸葛流風一咬牙,“哼!瘟疫的源泉是長歌月,整個晉城的人都知道,你卻遲遲不肯說出,難不成是收了長歌月的什麼好處!小姑娘,本少爺勸你還是說實話吧,裝傻賣萌可保不了你!”
長歌月看着諸葛流風義正言辭的樣子,那模樣也真是有些醉了,她輕輕一笑,然後道:“閣下見過長歌月?”
諸葛流風一怔,“沒有。”
長歌月滿意的點頭,然後繼續道,“閣下會醫術?”
諸葛流風被長歌月雙眼中醉人的笑意弄得有點盪漾了,這姑娘不犀利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不會。”
長歌月繼續點頭,然後頗有幾分無語的道,“既然你既不會醫術又沒見過長歌月,你在這裡叫喚個屁呀!”
屁?!
這是女孩子該說的字眼嗎?
這,“你這女人,簡直是無法無天!”
長歌月悶哼,“你看見都沒見過長歌月就說她身上有瘟疫,瘟疫是你爹呀,,你和他有心靈感應?”
諸葛流風徹底被長歌月氣死了,“如此牙尖嘴利的女子,如此牙尖嘴利的女子,就應該去浸豬籠!”
長歌月冷眼看他,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樣子。
諸葛流風深呼吸,深呼吸,在呼吸,在呼吸,“姑娘,長歌月如此罪大惡極,害了晉城一方生靈,任何一個有正義的人都應該出手,對那樣的禍患根本就是人人得以誅之!姑娘如此人心仁德,怎麼會包庇那樣的禍害呢!”
諸葛流風剛剛是被長歌月氣傻了,如今也開始玩起痛心來了。
一副,你有這麼德高望重的醫術,還如此不明事理,他很心痛的模樣。